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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远远离开了那片满是血腥味的地域,律才深深的呼了口气,他刚才差点就忍不住了,看来他以后还要更加小心才是。
回到家,鸣人已经睡了,对于今晚发生在宇智波族地的一切毫不知情的鸣人心无旁骛的打着呼噜,安心的沉浸在美梦里。将自己泡仔热水里,放松下来律才感觉到身上一阵阵的酸痛,突然想到一直跟着鸣人的那些人,也去是判定他并不具备威胁,所以他单独行动的时候都没有人跟着他,要不然今晚可麻烦了。
至于他今晚的异样会不会暴露,佐助是个知道轻重的孩子,他相信佐助会疑惑,会来亲自找他询问,但不会对外人说起。至于鼬,说出去对他没有任何好处,说到底律对于鼬来说也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只要不妨碍到他的计划,律怎样都不关他的事。
昔日的木叶最强也在一夕之间化为了泡沫,律只觉得世事无常,想到自己烦恼的那些,在这一刻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要更加的珍惜眼前的东西才是啊,他一点也不想等到失去的时候才来后悔。
等到律躺下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午夜,看着睡的无知无觉的鸣人,律不禁想到鸣人也失去了父母,不知道村子还有多少孤儿的村子,现在还是和平时间,不算久远的以前那几场席卷全世界的大战又有多少人失去了亲人朋友,又有多人孩子失去了归处。
叹了口气,律只觉得整个世界都被云雾遮掩,看不清前路,不过想到平日里的欢笑,律也只能安慰自己,在哪活着不是活着,人只要活着就总会遇上各种各样的痛苦绝望,只要能保护好身边的人,哪怕在痛,看到他们的笑脸的那一刻都会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日子还是一样的过,宇智波灭族事件被宣扬成了宇智波鼬一个人的罪,独自杀害了一族的人后叛逃了,鼬成了s级的叛忍,真正的真相也被掩埋。没有人发现那一晚还有另一个人去过现场,这件事似乎就这么结束了。
律看着佐助的位子出神,听说佐助还在昏迷,不知道情况到底怎么样了,鹿丸也问过他,几个孩子想要一起去探望,却被医生劝阻了,佐助还没醒,他们去也没用。
撑着下巴,律叹了口气,似乎现在的他叹气都成了习惯。鸣人最近也是无精打采的,跟牙都吵不起来了。几个孩子都比以前沉默了许多,都在担心着还躺在医院里的佐助。
也不知道等佐助醒来,要怎么面对这个没有了亲人的世界,没有了可以肆意撒娇的父母长辈,没有了可以玩耍打闹的兄长,一夜之间,佐助被迫长大,他将独自面对这个世界的一切。
耳边传来其他孩子肆意的笑声,律的心里一片烦闷,鹿丸坐在律前面,真个人都趴在了桌子上,眼睛半闭半合的似乎快要睡着的样子,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教室,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志乃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无意识的逗弄着手里的小虫子,赤丸趴在牙的头顶上,似乎感觉到了牙的心情,也有气无力的样子,丁次也发着呆,连零食都不在吃了。
一起玩了快两年的伙伴,其中一个突然遇到了这样的事,哪怕他们年纪还小,还不太明白失去亲人的痛,也知道事情很严重。死去的人将再也不能出现,不能对你笑,不能跟你说话,不能为你遮风挡雨。他们都在为佐助难过,却也知道自己不可能理解得了佐助的感受,因为他们都没有失去自己的亲人。
哪怕是鸣人,现在的他也理解不了这种痛苦,因为他还没有失去过。
律突然想到了雏实,也是亲眼看到她母亲死在自己的面前,那时候的他只能躲起来,连走到敌人的面前都不敢。因为太弱,所以无法保护自己重视的人,因为太弱,所以只能被敌人踩在脚下。被一次次拔掉手指脚趾的痛他不想在尝试,失去重要的人的痛他也不要在体会。
所以他要变强,变得更强,强到能够主宰自己的命运,强到能保护重要的人。太过弱小的人,只能被这个世界吞噬,连存在的资格都没有。
☆、8
佐助出院了,隔了一个礼拜,律又在学校看到了佐助的身影。可是家人的离去,似乎也带走了他的灵魂,佐助的脸上没有了一点表情。
听说宇智波族地要被拆除了,远远看到佐助一个人回去被封的族地,律只有叹息。
那双黑色的眼瞳里似乎没有了设个世界的存在,不在跟任何人说话的佐助显得清冷,浑身萦绕着落寞的气息。但是呢,哪怕是冷着的佐助,在班上的人气依然没有减弱啊,女生倾慕的对象,男生嫉妒的源泉,呵!
佐助的回归让原本担心的几个小孩都不同程度的放了心,丁次上前安慰,却只得乐佐助的一个眼神,那眼神里空洞的可怕,让丁次败退。鹿丸叹气,他就知道没那么简单,全族人的惨剧才发生一个礼拜,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消退。
无声拒绝着所有人的靠近,佐助似乎将自己沉在了看不见的深渊里,不在理会身旁的任何人,一次次的跟曾经的伙伴擦肩而过。每一次的拒绝,都让那些孩子尴尬的不知所措,他们还小,不懂得要怎么处理这种事,只是顺着心意,慢慢的拉开了于佐助的距离,不在主动靠近。
还能跟佐助说上几句话的人,除了律,或许就只有鸣人了吧。一直追寻着鼬的脚步的佐助,不知道他早已被鸣人当成了目标,把他当成了对手,当成了劲敌。每次有对打训练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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