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洛和谢先生解释了一下东西的来由便找地方安置。
谢正抽着烟看着院子里的田洛,把向达和裘亮送走后他在屋子里也转了一圈儿,无法否认哪儿哪儿都是不可忽视的田洛的痕迹,比如他根本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习惯于把脱下来的衣服放在洗衣机旁的洗衣篮里,包括自己的内裤都是一样,然后就等着田洛把洗干净的衣服给自己送过来,自己其实从一开始就毫无防备地让田洛这个人一点点渗入自己的生活如此之深。
大旺张嘴想尝尝石榴花儿的味道。
田洛只好把花盆儿往高处放。
大旺一蹦一蹦地接着咬。
田洛空出一只手打了一下淘气狗的脑袋。
看着,笑着,谢正给自己两个选择:
让田洛远离自己的生活,因为他不允许有这样一个能影响自己心智的人存在,以前不允许,所以以后也不会允许。
或者把人留下来,为期是一辈子,因为自己活了三十年才出现这样一个人,他不知道错过之后会怎样。
对于谢正来说,如此犹豫不是没有缘由的,应该说在重要决断面前这种慎重必不可少,可是同样对于谢正来说,田洛就像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就那么阳光般安安静静地轻易从谢正自我封闭的铜墙铁壁的生活上找到了缺口普照了进来。
田洛,我该拿你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各位亲,灵好这文儿几乎是现写现发,为求质量三日连更已是极限,容灵好近日再飙血码文一段时间存存稿,一日一更或者一日多更会有滴!
☆、30灵好倒v
田洛早上起床后从第一眼见到谢先生开始就觉得谢先生有些不对劲儿,具体一些形容就是谢先生表情凝重地像是有很重要的话要对他说,但是却似乎因为有所顾忌所以欲言又止。
田洛心里咯噔一下,别是谢先生又想让自己做什么自己从来没做过或者听都没听过的菜。
因为谢正不久前给田洛涨工资了,说是田洛超出看房子的工作范围帮忙给他做饭的额外辛苦费。
田洛最开始还不好意思收,可是自从那天谢先生看着电视上人家自制披萨饼并且提议说自己也想吃后,田洛觉得谢先生给他的工资涨少了,具体原因如下:
田洛说没烤箱,什么什么做不了,谢先生让人送烤箱,还是国外正货,田洛花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才彻底弄明白全是英文的说明书。
田洛说没松露,什么什么做不了,谢先生让人送松露,必然是法国空运的,田洛闻了好一阵儿才完全适应黑乎乎松露的味道。
田洛说没……,什么什么做不了,谢先生让人送……。
田洛最后总结出来,谢先生应该不是因为食物卫生的关系不想在外面吃,大概根本就是觉得折腾他这个只会做家常菜的人有意思。
谢正还真是觉得折腾田洛这个人更有意思,因为只要材料和工具一送齐,不管什么饭菜田洛虽然是第一次做难免有些手忙脚乱的但是最后绝对能做出合乎标准的东西出来,如此心灵手巧,谢正觉得不帮助田洛精进厨艺真是浪费了人才。
对了,那天谢正盯着电视里的印度飞饼笑了那么一下,正好看见的田洛当时就吓傻了,只好麻烦人家大旺去咬咬人让谢先生转移一下注意力。
大旺:在田洛主人的指导下咬谢流氓果然更带劲儿!
其实谢正根本没想吃那个印度飞饼,而是觉得如果是田洛做的话会不会像是民族风跳舞的在那儿飞手绢儿似的花枝招展,即使不像,咳,他也可以自行脑补一下小田螺儿媚眼如丝地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嘿嘿,格外地心神荡漾……
不过此时的谢正是正经地顾虑重重,心里有话不知道怎样说出口,田洛没注意到他的异状的时候还好,注意到以后那毫无邪念的询问眼神直接就让谢正咬紧牙关闭上了嘴啥也不说了,得过且过,等过一阵儿再说!
应该说谢正因为谨慎过了头变成了畏首畏尾所以暂时躲了,人生第一次经历感情冲击么,可以理解。
清晨的阳光穿透落地窗漫在室内,谢正也是时候出门了,因为他得事先准备今日中午与杨女士的午餐之约。
关于想吃什么田洛见谢先生还是什么都没说,他心说坏了,这谢先生难道是想吃满汉全席?就是谢先生赏给他一座金山他也做不出来呀。
从门口晃悠回来的大旺脑袋上顶个大问号:谢流氓不是都走了么?田洛主人还在担心什么呢?不是约好一会儿要去和受气包玩儿么?
灵好原创,*独家。
空气爽朗的室外,时间还早,小贝拉着小乖在和田哥事先约好的地方等着,他都等了好几天了,一想到终于能把田哥请到家里了,他雀跃不已,一会儿要先一起和田哥溜过狗,然后再回家玩儿其他的。
田洛从没见过小贝的父母,但是小贝给他的感觉并不陌生,以前家乡没有现在好的时候他的学生中有很多都是父母外出打工的留守儿童,所以在他看来小贝大概也是除了能陪在自己身边的父母就再也不缺其他的孩子。
坐在马路牙子上的小贝见人来了马上笑容阳光地老远就冲田哥招手。
田洛笑着回应,他感慨,有些和小贝一样大的孩子已经开始知道生活的心酸了,真正验证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的道理,不过他也不是想批评小贝这样的少年养尊处优不谙世事,特别是和自己生活的不顺心一比较只是觉得在这样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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