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gt;“欣月,你这话……能解释明白吗?”忧伤在宋景轩俊美的脸上荡漾开来,语气里夹杂着苦涩,显得有气无力。
此时此刻,不知为什么,他的脑子里突然间又出现了那首在叫做现代时代听过的歌词:“挥挥手,我目送你走,才觉得心里好难过。你伤着心儿走,我忍着泪儿流,难道就这样分手……”
这一刻,宋景轩已经完全认定,自己脑子里出现的那点奇怪的文字,定是与顾欣月有关!
可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现象,他暂时却无法解答,只能先将眼前齐州的事情解决了之后,再来找顾欣月一同破解这个谜题!
等了少许,见顾欣月还是不肯出来见自己,宋景轩只得带着人,带着脑子的疑问,带着顾欣月给他的解救李靖元等人的消疴丹快速离去!
门外没了宋景轩的动静,顾欣月这才从榻上翻身而起。
朝门外不屑地撇撇嘴,瑶鼻微哼,心道,姐与你仇深似海,找你已经找了很久了,你还想要与姐重述友情?姐是那种大度的人吗?小衰神要是个大度人,那神庭上哪还有姐的地位?
不过,看在你已经忘记前世,只活在现在,从福星姬景轩变成了倒霉蛋宋景轩,姐暂时不找你报仇就是了!
顾欣月碎碎念,嘟嘟囔囔,时而翻白眼,时而嘴角上扬,一忽满面怒,一忽瞪俏眼,看得旁边的张二,李三和余文进,顺子都傻了!
哎哟我滴天哪,小主人这是怎么了?别人都得了天花瘟疫,她怎么得了抽疯病?莫不是被燕小王爷给气得?
现在,天花瘟疫在济民医馆来说,已经不是什么无药可医的病毒了,但是小主人家这样一抽二瞪三摇的毛病,可怎么治啊?
“小主人,您……您这是……犯得什么病?”张二不放心,上前小心翼翼地询问了一声。
顾欣月一愣,“嗯?什么犯了什么病?你是说我……犯了什么病?”
“啊……啊,啊啊,是啊。小主人一会儿瞪眼,一会儿又笑,然后还翻白眼,摇脑袋,小的怕您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所以……这病,可有医治之法?”
哎哟我去……这是拿姐当疯婆子了啊!
顾欣月一听,气得连翻了两下白眼,然后冷冷地睃了张二一眼,不耐烦地摆摆手,“该干嘛干嘛去。”
哄走了张二,顾欣月命李三重新打开医馆的门,继续接待患者……
然而从知晓宋景轩就是神庭中的福星姬景轩之后,顾欣月的一颗心,怎么也安稳不下来了!
带着莫名的复杂,她坐在医馆门前的摇椅上,微闭着双眸,思绪烦乱地回味着以往的种种……
张二,李三和余文进,顺子,四个人一边干活,一边不时地偷眼看过来,都为她提心吊胆,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间会变成了这样?
就这样的状态下,济民医馆又忙活了十几天,才算是把齐州的瘟疫彻底地给扼制住了,染病的百姓们,虽有死亡,可大部分还是坚强的挺了过来!
就在全城解除戒严的时候,齐州城从官吏到小老百姓,都得知了一个令人气炸连肝肺,破碎口中牙的骇人惊闻的消息——
这次齐州之难,突降瘟疫,哪里是什么燕王府里的这个克星小王爷造成的?分明是京都爆发了瘟疫,皇帝想借此机会除掉燕王府,铲除燕王老王爷和小王爷,故意让新来的刺史带着染了病的锦衣卫进入到齐州,由此为借口,造谣说燕小王爷是大齐朝的克星,必须斩除,以达到他自己的目的!
卑鄙,无耻,残忍,恶毒!
齐州百姓们愤怒了!
尤其是那些死了家人的人家,在城门口亲耳听到刺史李靖元站在城门口讲述这件事儿的时候,就彻底怒火焚烧起来!
什么玩意?皇帝故意让人携带天花瘟疫病毒道齐州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住在齐州的燕王老王爷和小王爷也命丧在这场瘟疫当中,然后就拿全齐州百姓的性命去做筹码?
狗皇帝!
皇帝老儿!
你好狠哪!
“我的儿呀,苦命的儿呀,你死得好惨哪!”齐州城门口哭嚎声震得城墙土都扑簌簌地往下掉落,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女人,在一个满脸落下疤痕的中年女子搀扶下,两个人哭得昏天暗地哀声不止。
这老女人的儿子,一个体壮力强的男人,家里唯一的顶梁柱,在这次瘟疫中,不幸染病走了,扔下了一夜就白了头发的老娘,以及同样患上天花,却死里逃生,只在脸上留下疮疤的媳妇和五个尚未成年的儿女!
老女人站在风中,犹如破败的棉絮,摇摇晃晃地几乎不能站立,在闻听到是皇帝害了齐州,害了齐州城中的百姓,也害死了她的儿子之后,老女人仰头望天,悲愤地呼喊着,“老天爷啊,你眼瞎了吗?为什么要让这狗皇帝害死我儿呀!”
就在老女人的不远处,有几个抱缩成一团的孩子,穿的衣衫褴褛,一边哭着,一边在烧纸,像是在祭奠什么长辈。那随风飘起,四处乱窜的纸屑,让人看者心酸,亦心寒!
宋景轩站在城头上,他的身边事新任刺史李靖元,若不是燕小王爷不准许他就这么死了,望着满目苍夷的齐州城,他真想栽下城墙以死谢罪!
“城里棺材铺子都卖空了,有的人家只能用破席子将人一卷,拉倒城外埋掉了!”李靖元身边的幕僚,带着无尽地悲愤,呐呐自语着,无神的两只眼睛,木然地看着城下这凄惨地一幕幕,心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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