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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两加起来这都快上百岁了,你还跟个小姑娘似的。”
藜麦突然笑着,“滚。你才是个小姑娘!”
秦封见他终于不哭了,才松了口气,伸手把人揽到怀里,“没事儿,那些事儿都过去了,别再想了,也别委屈了。
你看咱两,现在都正值青春,十几岁的年龄,往后好日子多了去,你得往前看,咱两都得往前看,才能越过越好。”
藜麦靠在他肩膀上,厚棉衣粗糙的料子摩擦得脸有些疼,吸了吸鼻子,“那时候我不理你,你就不觉得委屈吗?”
秦封沉默了会儿,侧头在他耳朵边轻吻了下,才开口慢慢说道,“也委屈,我这什么都没做,还觉得很冤枉呢。
你说我好好的媳妇儿,突然就跳楼了不算,还非得跟我离婚,我当然委屈,又委屈又难受。
我就想逮着你,问为什么呢。”
结果藜麦就死活要离婚,什么也不愿意跟他说,他也很委屈啊。
可是看着藜麦那绝望到心如死灰的模样,他也顾不上自己委屈了,就想着让藜麦过得好,想着要让这人好好儿,安安乐乐的活着。
只要藜麦好了,他的委屈算什么呢,他甚至跟本都没时间来委屈。
听他说话,藜麦鼻子就又开始泛酸,秦封没注意,仍自顾自的说着话,“当时咱两毕竟年轻啊,哪儿能想着有人天天没事干,就尽琢磨着对付我们呢。
这个也怪不得谁,就怪咱们太笨,两笨蛋凑一块儿过日子,可不得磕磕碰碰的呗,反正我皮厚,耐摔。
这不就让我撑过来了么,往后谁在敢离间咱两感,我就弄死他!”
藜麦被他逗笑了,他本身也不是悲观的性子,想了想,觉得很对,总归他两现在又搁一块儿了,往后对秦封再好些,也就好了。
“说的也是。下个月学校就开始期末考试,考完咱们回去把那些酿酒用的仪器全搬过来吧。”
秦封点头应道,“行,后面单独隔一块出来,放仪器,也就不用动。
其他的年后应该能装修好,你要是跟路家人一块儿过年,过完年回来住,正好。”
说着又笑着,“我就住在你旁边,走,我带你去看看。”
拉着藜麦往后面走,客厅外面就是阳台,秦封站在阳台上,指了指旁边那栋楼,“就那,看见没,五楼。
就是阳台上开了老大一蓬菊花那个,就是我现在住的地方。”
他回过头,看着藜麦,认真的发出邀请,“你要不要过去坐坐。”
藜麦摇摇头,“今天还是算了吧,咱们还得去找你说的那位烧瓷的师傅呢,等明天学校开学了,我就不方便出去了。”
秦封满脸失望,连肩膀都怂搭下去了,有气无力的,“哦。”
藜麦伸手抱着他的脸揉捏几下,“有精神点没。”
秦封摇头,看着藜麦两眼冒光,“你亲下我就好啦。”
藜麦有些无奈,就着两人靠在一块儿的姿势,在他脸上亲了下,被觉得不够的秦封拖着,对着眼前的薄唇用力亲吻下去。
沿着优美的嘴唇形状慢吞吞的摩挲轻咬着,认真又仔细的品尝着到嘴边的美食,藜麦伸手想推开他,“秦……”
“别拒绝我。”声音里透着些许压抑,略微沙哑着,又带些轻微些愉悦感,“乖,我就亲亲你。”
他用力搂着怀里的人,胳膊微微收紧,把人带的跟自己更靠近些,恨不得两人能融为一体,动作缓慢又坚定的吻遍藜麦嘴唇上的纹路。
舌尖灵巧的撬开那两瓣薄唇,往更深的地方滑进去。
他们许久不亲吻了,舌尖彼此纠缠的有些生疏,藜麦僵硬的怕自己不小心咬到舌头。
恩,他的舌头,或者是秦封的。
因为在狭窄的空间里早分不清楚那是谁的。
两人靠得极近,他能从秦封眼里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红着脸,眼神迷离,整个人晕乎乎的。
若不是还能撑着面前这人,他可能会有些站不稳。
呼吸的气息缠绕着他们,藜麦甚至能闻到还残留着些涮羊肉的味道。
他们交换了一个,带着羊肉味儿的吻……
这个想法让藜麦不自觉的笑起来,他轻轻颤抖着,笑得特别开心,在慌乱中差点咬到秦封来不及退出去的舌头。
然后就那么靠在秦封身上,笑得浑身乱颤,“哈哈哈哈哈!”
秦封有些无奈的看着他在那笑,全身燥热着,某个地方已经悄悄的有了动静,他烦躁的把人揽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别笑了!”
藜麦笑得停不下来,在他怀里闷着气还在直乐。
然后觉得自己大腿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惊讶之余,才刹住笑声,差点没把自己给噎着,“咳!”
他轻轻咳嗽了下,从秦封怀里抬头看他,“要我帮你吗?”
“别闹。”
秦封伸手把他的脸又按回自己怀里,哑着声音,“让我安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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