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竟然要打掉你肚子中的孩子。”木棉诧异地下巴都要掉了下来,满眼的不可置信。
如果没有记错,她听晋蓝说过,闻御倾一直渴望期盼着能有一个孩子,好不容易上天赐给他一个孩子。
他怎么可能说要打掉晋蓝肚子中的孩子呢?这其中肯定有一定的隐情。
晋蓝自从说完,眼泪宛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停地往下滑落。
“好了,晋蓝,你先别哭,我总觉得这其中有些隐情。”木棉拿过旁边的纸巾盒递到晋蓝的面前,随后拍着晋蓝的后面,宽慰道。
晋蓝一听有隐情,泪水蓦然地停住了,满含泪光带点红血丝的眼睛看向木棉。
“能有什么隐情?”晋蓝沙哑着声音问道。
她也好想好想这一切都是一种假象,好想醒来后,这一切只是一场恶梦而已。
“你先跟我讲讲这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来帮你分析分析。”木棉坐正了身子,认真地望着晋蓝。
“前天我和他还好好的,还知道心疼孩子,半夜让我起来弄饭名义上给他吃,实际上是怕我和肚子中的孩子饿到,当时我就觉得乖乖的,第二天,等我吃完早饭,他就让我把孩子给打掉了。”晋蓝慢条斯理地陈述道。
木棉转动了眼珠,眉头拧起,脑海中在搜索着信息,可是怎么也对不上,“晋蓝,你再仔细想想,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呢?”
晋蓝又沉思了一会儿,恍然大悟般地叫道,“对了,我想起来了,在这之前,他问了我一个最近是否有什么异常,我就说了我被人跟踪的事情。”
“跟踪?”木棉一听,想起刚刚也的确有人在跟踪她们。
难道不是闻御倾的人?
木棉瞬间感觉自己的血液灌入一阵的冰凉,不禁颤抖一样。
晋蓝这个时候也冷静了下来,头脑渐渐地恢复了正常的理智,仔细一想,也觉得这其中怪怪的?
御倾最近公司诸多不顺,情绪也正是低谷期,又听说我被人跟踪的事情,又在他的心上加了一层厚厚的冰霜。
听到木棉的问后,点了点头,木棉想了一会儿,说出了她心中积聚的疑惑,“晋蓝,你听我说,你可能是误会闻总裁了。”接着,眼珠四处扫射一番,刻意趴在晋蓝的耳边,小声地继续说道,“我刚刚也感觉到我们的身后有人跟着我们。”
说完,就又坐回刚刚的坐姿,继续道,“本来我以为是闻总裁派来保护你的,现在看来不是。”
晋蓝的头顶笼罩了一层厚厚的疑问,整个人都呆住了。
难道御倾并不是真的要打掉这个孩子?只是被逼迫的吗?
他曾经说过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打掉以后还可以再有的话,难道真是我误会他了吗?
晋蓝起身,经过木棉的旁边,打开帘子的一角,眼睛朝外面瞟了一眼,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经你怎么一提醒,看来我是误会御倾了。”晋蓝关上了帘子,向沙发走过来,坐了下来,声音中夹杂后悔的意味。
“我也只是靠着闻总裁对你的感情进行的推测而已,也不能就这么肯定。”
“嗯嗯。”晋蓝轻轻地应了一句。
虽然对闻御倾的恨意减少了几分,但是她怎么也无法接受他竟然要打掉她肚子中的孩子。
“好了,你也不要想得太多,我冰箱里面还有一些食物,我去煮点东西给你吃,你先坐一会儿。”木棉起身往厨房的方向走去,温柔地对着晋蓝说道。
打开冰箱,拿了一些食物,系上围裙,锅碗瓢盆地碰撞。
晋蓝呆呆地坐在那里,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误会了御倾。
别墅里。
女佣和保镖宛如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到处乱窜,嘴里还呼喊着,“少奶奶,少奶奶,少奶奶……”
两个女佣方寸大乱,瘫软地坐在地上,互相问着,“怎么办?我们把少奶奶弄丢了,怎么对少爷交代?”
另一个同样瘫在地上的女佣对视一眼,同样的惊慌失措,“我也不知道,如果被少爷知道以后,我们肯定待不下去,说不定少爷还会告我们一个失职的罪名呢?”
两个高大威猛的保镖腿也有些发软地站在那里,一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在客厅中踱来踱去。
“快点打电话给少爷,让少爷去找少奶奶,不然一旦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就迟了。”一个保镖走到女佣的面前,俯视着一脸惊慌的女佣,强作镇定地说道。
她是一名保镖,自然知道看守的人逃走以后,第一应急措施不是在这干着急,而是打给主人,让他知道。
这样一旦有什么事情,保镖也没有任何的责任。
“不要,我害怕。”
“我也害怕。”
两个女佣抱成一团,互相安慰着,哭泣着,同病相怜,听见保安的声音,嘴唇颤抖地从口中说出这句话。
保镖见乞求他们不行了,有力的大手掏出手机,犹豫了一些,吸了一口气,按了一下。
“喂,什么事?”另一头的闻御倾见是保镖的电话,立马接了起来。
保镖浑而有力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到闻御倾的耳朵里,“少爷,少奶奶……逃走了。”
闻御倾顿时像被电电了一下,脑袋中瞬间一片空白,一秒后,凌厉的声音传了过去。
“怎么回事?少奶奶怎么会逃走,你不是在外面守着吗?还有里面还有两个女佣,她还怀着孕,怎么可能逃走?”
如狮子般暴怒的声音在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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