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扣了他一大批烟,也不知道放在哪里。
乔厚德今天带方金河过来扣着,就是想让他把烟吐出来,不吐不放人,可偏偏程棠来了,还带着位方太太!
看程棠的意思是想给方太太卖个好,乔厚德心里憋闷,大约知道今日方金河肯定要走的。
几人又闲聊了片刻,乔厚德左右暗示明示,方金河就是如块丑顽石般不松口,搞得他差点一枪把人崩了!
这方金河还真有点意思,一个文人,后边是虎视眈眈的武兵,又在他桂西的地界,他怎么这样沉得住气?
而且他从早上被带来桂西,滴米未进,只是后来程棠和方太太过来才上了茶,他就这么风轻云淡的模样,像是在自家的院子里纳凉!真让人窝火!
你不说清楚他又装作不明白,说得透彻了他又与你打太极,乔厚德最恨政客,也最恨这些有文化的文人!像棉花又像臭石头,他恨不得把这些一个两个拉出去全部给突突了!
但是乔厚德又不能动手,他的烟被他扣着不知道藏到了哪里,而且这个商会会长又是中央亲自任命,虽说山高皇帝远,但是方金河若是死在他桂西,他得吃不了兜着走。
不知道在方公馆闹事泼脏水的人怎么样了?这么久了还没有人来报?如果脏水泼成了,把方金河拉下马,他想怎么作弄他都行。
他眼皮突然动了一下,瞧见关玉儿雍容大方
的端坐在方金河的身边,他手指一动,突然问道:“方太太,我听说方公馆那边有人闹事?”
方公馆有人闹事,关玉儿作为家里的女主人,怎么这么淡定地过来接方金河?
实在太奇怪了。
关玉儿笑了一声,一副温和娇美的相貌,声音很轻,十分地动听:“乔司令怎么知道的?”
“我属下刘立的表妹,名叫王小花,恰巧去平阳谋事谋生,正好去了方公馆,没想到却被人谋害了!我这次请方先生来喝茶,也是为了这件事,我也不相信方会长会做这样的事,我请他过来,就是为了还他一个公道!来人,让刘立进来!”
不一会儿,一名穿着军装的士兵走了过来,他站在乔厚德身边,冷冷地盯住方金河,他嘴巴一张,正想说话,关玉儿就抢了先。
关玉儿这张脸长得漂亮,说哭就哭说笑就笑,悲苦愁乐仿佛总能在一瞬间体现,而且她什么样的表情都好看极了,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一下子就满是怜悯同情,她字句清晰,声音也不小:“刘长官,那位王老伯,是您舅舅,是吧?”
王老伯?一个闹事头子,这位方太太喊得这样亲热,仿佛什么事也没闹,他舅舅只是去了方公馆喝茶!刘立回头望了眼乔厚德,但乔厚德只是眯着眼睛不打算说话。刘立刚想开口,关玉儿又抢了先。
关玉儿这回不是故意抢先的,她看刘立好像还要思考很久,只得替他说了:“您那舅舅已经回了家,事情也已经真相大白啦!”她笑了一下,“我们平阳的官府亲自过来管了、断了案子,王老伯的一堆亲戚都感恩戴德地回去,人呢,和咱们方公馆没有任何关系,平阳的百姓都能作证,而且我们还抓住了挑事的恶人,正在审问呢!刘长官放心!”
刘立一惊,这还能“真相大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明明计划做得周全,也和平阳的官府疏通了,而且找的都是凶人,桂西最会挑事的混混都过去了,还能“感恩戴德”地回去?!
这位方太太在说笑的吧?
而且王小花的确是被杀了,他能断定这事和方金河脱不了关系,因为王小花就是去方公馆杀人的,没想到自己却死了。
他们特意拿这个事来想扳倒方金河,想着如果方公馆那边出了事,这边方金河在桂西,怎么拿捏他都好。
但是万万没想到,平阳没传出什么消息,方太太来了,还带着程棠!
更重要的事,王小花被杀,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被摆平了?
正在这时,外面又有一名侍卫进来,那人附在乔厚德耳畔小声说了一顿话,乔厚德眼眸一睁,突然看向了关玉儿。
他这个眼神和之前不太一样,带着重新审视和估计。
这位方太太看着柔柔弱弱地模样,却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关玉儿等人搭着汽车过来,虽说走在王老头的后面,却比人先到一步。直到现在乔厚德才得到消息——他们不仅没闹成事,连人都折进去了,还被反泼了脏水!
更重要的是,这位方太太说话做事一套一套的,还就着平阳的百姓,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清清白白,若是往后再去闹事,再也起不了势头。
乔厚德突然笑了起来,他说:“原来是误会呀,那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方会长不会是这样的人,哎呀,天色都要晚了,诸位,要不留下了吃个晚饭?我们桂西什么没有,吃食倒是一绝!”
关玉儿连忙客套:“乔司令实在客气!今日请我们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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