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儿的事情,先缓缓再说,现在最主要的是你的婚事,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准备起来。”自从秦佑的腿受伤之后,她便时常来找秦伯璋哭诉,那话里话外,总是在无意中透露出对秦煊的不满,还想趁机给他吹耳边风让他将过错引到秦煊身上去。
若秦佑受伤时,秦伯璋不在现场恐怕就要被她那洗脑似的话影响了,可惜,当时的情景秦伯璋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也第一次时间查清楚了。
虽说两个都是儿子,但庶子与嫡子依旧无法相比,秦伯璋心中又对秦煊又愧疚,是以谢曼丹说得越多,秦伯璋便越偏向秦煊,当初在秦佑受伤时哪一点心痛疼惜,这会儿也被谢曼丹磨得差不多没了。
可让他将秦佑交给秦煊这几个兄弟,秦伯璋还是不愿意的,万一他们兄弟四人,不,小柱还小,还单纯善良,不会做出什么伤害秦佑的事情。
应当是秦煊兄弟三人,要是把秦佑弄死了,他这个当爹的还能对他们如何?将三个儿子全废掉?这根本不可能,所以秦伯璋还是决定让秦佑和他们兄弟几个隔得远一些。
看秦煊还在御书房犹豫磨蹭,秦伯璋赶紧让亲卫将他带出去,这臭小子,上次让他得逞一次,他赖皮起来还没完没了了!
秦煊被赶出御书房后,秦裕和秦飞的折子就来了,秦伯璋看都没看就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要,干脆就没理会,反正让秦佑去行宫不可能,但秦煊三人的折子到是让秦伯璋想到一个有效又不损害自己利益,去压制谢家一党最近那些小动作的办法。
次日早朝,秦伯璋便提到他的四个儿子在行宫为先皇后守孝,实在孝心有加,然后便是一番赏赐,紧接着,他话音一转,说到了秦佑按理说也是皇后的儿子,没道理哥哥弟弟们都去,他不去啊。
他这么一说,谢家的人首先就紧张起来,秦伯璋要真将秦佑送去行宫,他们还真没什么办法,尽孝这件事情,任谁都无法指摘。
有脑子转得快的,很快就想到这其实是皇帝利用四皇子间接地给他们最近这些搞事情提立后的人一个下马威,要是他们还敢闹腾,秦伯璋没准就真将秦佑送到后陵守孝去。
不少人一说到后陵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勇猛的大皇子,也不是精明干练的二皇子,而是对皇贵妃恨之入骨的三皇子秦煊。
真将秦佑送过去还不是相当于狼入虎口?
谢家人手中的这个筹码摇身一变,顿时变成了秦伯璋钳制他们最有效的工具。
只要他们敢有什么动作,秦伯璋便作势要让秦佑去行宫跟他几个哥哥一起给皇后守孝。
带谢家人全都偃旗息鼓,秦伯璋才道:“佑儿本想随他几个哥哥去行宫给皇后尽孝,可惜他腿伤未痊愈,不可随意挪动,只能在宫中茹素以尽孝心。”
夸了一通秦佑孝心可嘉后,又赏了他不少东西,秦伯璋便满意地结束了这件事情,同时还解决了他三儿子的终身大事。
桓禛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女儿原本计划明年正好参加选秀,怎么突然就被皇帝暗示要将她许配给宁王了?
得到这个皇帝的暗示后,桓禛回到家,便第一时间将桓语叫去说话:“你被宁王救过两次,他可曾对你暗示过什么?”
桓语心中一惊,以为父亲知道了自己与宁王私下会面的事情,她看向自己的父亲,却没能从父亲脸上看出什么,只能坚持绝对不能承认:“宁王殿下救下女儿后并未与女儿多说什么话,他性格比较冷漠,第一次被宁王殿下救下时,女儿前去致谢,宁王殿下都未曾理会,相比起来,纯王殿下年纪小,性子活泼单纯反到更好说话一些,女儿去看望阿睿时,也很难见到宁王殿下,通常都是阿睿自己等候在会客厅中。”
桓禛看了桓语几眼,只见桓语眼中满含疑惑不解之色,便以为是自己想多了,桓语虽不在自己身边长大,但他岳父一家乃书香门第,家教森严,桓语更是被教导成标准的大家闺秀,怎会私下与宁王有过什么过界的接触?
“父亲,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桓禛摇头:“无事,你即将及笄,已经不是什么小孩子了,今后多在家中跟你祖母学习女红理家,无事最好不要出门,去看望你弟弟的事情便交给你堂兄吧。”
桓语温柔乖巧地行了一礼应下:“是,女儿谨遵父亲教诲。”
从桓禛书房离开,桓语回自己院子的一路上,尽力保持着以前的样子,丝毫没让人看出什么端倪。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她让人抱来已经长大不少的猪宝宝,坐在地毯上抱着它胖乎乎的身子,深吸几口气,内心依旧久久不得平静。
“真真,你说父亲应该没有察觉什么的,对吧?”
被起名为真真的小野猪:“哼哼哼——”
n bs “真真,我听说宁王殿下回帝都了,你说是不是他跟皇上说了什么,或者跟父亲说了什么?”
真真:“哼哼哼哼哼。”
“唉,你怎么就只会哼哼,我想宁王殿下应该没跟父亲说什么,可能是跟皇上说了,父亲让我好好待在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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