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秦伯璋,可秦伯璋当时年轻,又长着一张符合怀春少女期待的好脸和身材。
人都是视觉动物,对于脑满肠肥油腻不堪的某个当时得势者,谢曼丹世家出身的骄傲,以及对青年才俊的恋慕,她毅然决然背着自己的父亲暗中跟秦伯璋混在了一起。
幸好秦伯璋的事业慢慢有了起色,竟有成为一代枭雄的架势,谢家家主才恍然发现自己的女儿没有听自己的话却选对了人,这才没有采取强硬措施。
如果秦伯璋在那时依旧没有权势,谢曼丹恐怕也要被她的父亲再改造成未经人事没跟过男人的少女,再送到别的男人床上。
谢曼丹觉得自己随性赌了一次 ,在秦伯璋真正打败其他势力时,她觉得自己赌对了,她成为了未来新皇的女人,而她那比她貌美比她有才比她优秀的姐姐,颠沛流离不知上过多少男人的床,最后还要来奉承自己才能过得好一些。
可现在,她又觉得自己没输,却也没赢,她没得到自己想要的,谢家也被毁了,如今连自己的儿子也要栽在其他人手上,动手的还是他的亲生父亲!
此时,谢曼丹咬着牙道:“他既然不仁,便休怪我不义!”
皇宫之中暗潮涌动,秦煊埋在后宫的钉子送回来的消息越来越多。
其中有一条,便是已升妃位的卢仙巧递来的求助信息,她又有了身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永远也忘不了自己第一个孩子是怎么没的,刚查出自己怀了孩子,便忙不迭地跑来寻求帮助。
卢仙巧第一个孩子是怎么没的,秦煊心知杜明,这些年卢仙巧以为自己是被谢曼丹害了,秦煊一直没有将真相告诉她,这个真相,他需要留在关键的时候揭开。
看到卢仙巧递来的信息,秦煊依旧让自己的人暗中帮她,在不影响自己利益的前提下,秦煊不介意给别人搭把手行个方便,近来宫里传出秦伯璋身体不适,各方的小动作都不少。
秦煊没理会这些事情,半个月之期到了之后便带着桓语和小柱去庄子上避暑了。
桓睿是个比较幸运的小舅子,别人家姐姐出嫁后,即使嫁在本地,相见一面也比较难,毕竟嫁出去之后就要顾着自己的小家,若加入大家族还更有得忙。
桓语偏是个例外,她嫁入大家族,却不需要费心帮忙处理这个大家族的内务,只需要负责自己小家的内务。
弟弟还是小叔子的伴书友群 他们这回去庄子上,桓睿作为伴读一听到消息屁颠屁颠就跟着去了。
小柱现在已经跟他三哥三嫂的定情信物很熟悉了,此时正骑在牛背上跟骑马的桓睿说话:“你父亲不是要你去参加科举?怎么突然跑出来了?”
“我出来散散心,以前刘兄几人都在行宫里一边备考一边看书放松,他们不是也能考得上?我也要劳逸结合。”
“你跟他们不一样。”小柱毫不留情地戳桓睿的痛点:“你看书老爱发呆,都不知道被我三哥逮住几次了。”
桓睿被噎了一下,弱弱地反驳:“我现在不这样了,比以前好很多。”在行宫常住几年,只偶尔回家,他的头痛症也没再犯,后来他仔细一想,这头痛症恐怕是有人对他下手,只可惜现在再查也很难查到。
不过就算不查,他也能猜到是谁,当初继母针对姐姐只是顺带,他才是继母真正想要针对的人,为了能给弟弟铺路,他那继母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可惜桓睿已经长大了,这些年在行宫跟在纯王和宁王身边学了不少本事,他的继母再想对他动手可要掂量着,她自己只一双手够不够他砍的。
“殿下您确定要骑着这个去?这个也太……”
“对呀,”小柱觉得桓睿有些大惊小怪:“骑牛比骑马舒服多了。”牛背比较宽,而且不仅威风还与众不同,瞧瞧附近的人都骑马,只有他有牛骑,他多出众啊!
秦煊陪着桓语做在马车里,掀起车帘看向外面,只见他那傻弟弟雄赳赳气昂昂地骑着一头牛,四周围绕着那些骑着高头大马的护卫,怎么看怎么像一群开宝马的在围着一个骑自行车的,这场面莫名喜感,然而小柱自我感觉良好。
他憋着笑放下车帘,一转头就看到桓语正看着自己:“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没想到你还偷偷笑话弟弟。”自嫁入宁王府后,桓语以往对宁王府众人的印象几乎全都被刷新了,比如这个宁王,他其实坏得很,专门忽悠弟弟:“你就不怕小柱长大后反应过来,跟你闹腾?”
“这个嘛,债多了不怕愁,虱子多了不怕痒。”秦煊隐去了一些于自己魂魄不全相关的事情,将当初在坪溪村的事说给桓语听。
他还记得自己刚来的时候,应该是为了护住小柱摔了一跤磕到脑袋,醒来后,小柱觉得三哥是为了救自己才受伤,心里特别内疚。
当时小柱可乖又活泼,还特别好骗,他在末世刚被饿死,醒来也觉得饿得慌,吃完饭依旧觉得肚子饿,那时完全是心理作用。
然后他就骗了小柱的饴糖,秦煊记得小柱还特地在自己糖罐里给他找了个最大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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