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张凌烟不自觉的弯下了腰,一头一脸的汗,两双扑闪的睫毛上也挂着汗珠,点滴渗入到眼睛里酸涩得紧,她也顾不得形象了,张大了嘴巴使劲的呼吸以此来缓解疼痛。
张凌烟这是只能顾及自己,完全没注意到身后那个静静靠近的人影,就在她迟钝的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晚了,后腰被人踹了一脚,她重心不稳直接往前摔去,但她常年的训练经验让她在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就单掌撑地往旁边一滚,借着地面将身体转了过去,把后背的空门给护了起来。
她手里的匕首一摆,就了划破空气将那人的喉管割出了一条血线,张凌烟敏捷的一闪,那大股的鲜血就直接喷到了刚刚她靠着的那块石壁上了。
张凌烟站起身来就看到是其中一个亲兵,她漠然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尸体,毫无同情的便开始搜寻剩下三人的身影。
根本也不需要花什么功夫,张凌烟就看到了几步远的地方一个亲兵刚刚解决了他的一个同伴,张凌烟在心中留了个数儿,那么现在就只剩两个人了。
她提着匕首,贴着墙边往那认身边靠近,还未能近身就被一道黑影给打散了计划,张凌烟因为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人身上,躲闪不及,就被冲出来的另一个秦兵给割伤了腰部。
张凌烟往旁边退了好几步,按了按腰侧的伤口,眼神极度凶恶的盯着渐渐围过来的两个亲兵,这两人的眼睛都已经失去了神采,两双通红的眼睛就直愣愣的盯着前方,但动作明显是比他们清醒的时候更具攻击性,也是更加敏捷了。
就同多年前那次惨状如出一辙。
张凌烟咬紧牙关,逼迫着自己集中所有注意力,但她握着匕首的手还是微微颤动着,那次的泗州古墓里,几乎全军覆没,四子也是就在她眼前没了的,所以从心底里她还是惧怕的。
她默默计算着自己同这两个已经丧失理智的亲兵的距离以及相应的位置变化,在脑海里闪过无数种对策,但最终都只有一种结果,那就是胜算很小,张凌烟的本事就算再大,但毕竟是孤身一人对着两个成年男性,而且是发了疯力气大涨的两个人。
张凌烟眼看着包围圈越缩越小,手指头扣着身后的石壁,再度确认了一下那两人的位置和摆出的攻击姿势,她一狠心,决定走一步险棋,身形下压,就突然暴起。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她就抬脚踢向了其中一个人,那人立刻举起手中的匕首护卫前胸,张凌烟就等着这一刻,她突然一收小腿,就那么直接将小腿碰向刀刃,一瞬间那刀子就整个没入了张凌烟的小腿之中,她另一只脚就抬起直接劈在了这人的脑袋上,力气之大将他整个人压倒在了地上,那把插在张凌烟小腿里的匕首也一下移了位置,直接刮在了小腿骨上。
张凌烟痛得出了一身冷汗,她丝毫不敢松懈,在扑向这个亲兵的时候她就已经调整好了起跳的姿势,使得自己腾跃在半空的时候,正好右手将另一个亲兵直接按在了石壁上,左手的匕首横插进了他的脖颈里,而张凌烟的身子一偏,勉勉强强躲过了他手里的匕首,,但还是在腹部上留下了浅浅的一道长长的伤口,血珠渗出了些。
那一口的鲜血喷了张凌烟一脸,她见着目的已经达成,便松开了手,身体就被那个正在倒地的亲兵带着一起往地上撞去,她选择后背着地,然后两条腿缠住那人的脖子往一边一拧,咔嚓一声,颈椎应声而断。
这么些动作皆是一气呵成,如果有哪怕一丝的偏差,她今天就真的命丧此地了。
张凌烟瘫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却因为刚刚的惯性震得胸腔顿痛,气都喘不上来,直接开始了剧烈的咳嗽,但每次的咳嗽带给她的都是更厉害的痛意,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自胸膛处一撕两半。
她只能吊着一口气急促的吸进去一些气,双手紧紧地抠在地上,指甲断了好几根都浑然不觉,借着这力道她才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起身,索性就躺在原地,等着恢复气力。
张凌烟尽力的放松着身体,其实现在的她已经感受不到多少痛意了,因为已经痛到麻木了,她睁 大着双眼看着头顶一片漆黑的墓顶,两行眼泪就这么毫无预兆的顺着眼角流入了发间。
这一次,她终于感受到了多年前的那一次博弈的残酷了,生死的博弈,就因为变故发生的太快,一切都是那样的意想不到,让人从头到尾都充满了绝望。
她莫名想到了四子当时悬在自己上方的那一把匕首,那时的自己,错愕而绝望,曾经自己那么信任的人,也会对自己拿起屠刀,那种感觉,你明知道他不是出于本意,但你就是下意识的觉得无望至极,会断断续续的想要放弃生的希望。
如果当时不是有人在四子后面偷袭,她真的不知道最后完全清醒的自己,到底是选择妥协,还是也拿起刀子同他拼个你死我活。
人世间,有太多的未知,就觉着,就算是知道了前路何样,还是会走,因为,这就是人生啊。
休息了好一会儿,张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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