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的!”林碧落刚说完,元邪便反驳了一句,林碧落眨眨眼看着元邪:“你倒是说说还有哪种版本的故事。”元邪看了眼林碧落,慢慢道出他所知道的真相:
“当年那神偷被父皇捉住后,并没有服从父皇的命令,而是绝食抗议了小半月。若不是后来父皇捉来了他的子嗣,那神偷估计打算把自己饿死。他见到自己的子嗣后,当即便答应了父皇会教授将士们机关术与八卦步法,可惜,在他传授这些知识的时候,他在父皇的陵寝里,下了死手。”
“死手?什么死手?”林碧落不解的看着元邪,元邪答:“他悄悄的更改了蛇头与虎头之间的暗器,也就是你刚刚说的毒烟。”“你的意思难道是说……”林碧落说着,止住了声,元邪笑笑答:“落儿你猜的不错,神偷的死是他自己作孽,与我父皇,与羽刺营都无干系。”
说着,元邪对一知半解的洪殇以及黎夭鸾道:“神偷他本是想着我父皇若是不将他的子嗣放了,就引我父皇进到这蛇头附近,然后开置机关放毒烟毒死我父皇。可惜,我父皇并没有打算杀了他子嗣或者囚禁他子嗣一辈子。所以,当第一批羽刺营的刺卫们训练结束后,我父皇不仅在宫里安排了闲职给那神偷,还时不时的找神偷对弈。
神偷一开始还想着告诉我父皇真相,可是眼前的富贵荣华太过诱人,神偷怕一旦告知我父皇,他便失去了一切,而且很可能会因此连累他的孩子们。于是,在他一次次内心的挣扎于否定下,他将此事封在了心底,久而久之,这件事情也被他淡忘了。
可惜,他是忘了,可我父皇没有忘记。我父皇一直都知道神偷的所作所为,那陵寝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石都是我父皇亲手设计摆置的,他记得很清楚当时蛇舌的朝向在兑位,可是当神偷进过陵寝后,蛇舌的朝向居然快到坎位了。由此,我父皇推断出了神偷的目的与所为,于是他放任神偷自由,放过他的孩子与他,只为等神偷认错。
可神偷却偏偏没有认错,还夜以继日的陪着父皇对弈,时不时的出宫溜达。父皇当时心里并没有放下对神偷的警惕,所以,他安排了第二批羽刺营刺卫的训练,这一次,神偷想起了蛇头的事情,可是他却绕过了蛇头,带着将士们往外训练。
这一个变化,令父皇欣慰,但是,却也令他痛心。因为,直至羽刺营第二批的刺卫训练完毕,神偷也未曾告知父皇那蛇头内有问题。就这样,过了一年多,父皇安排了第三批羽刺营刺卫的训练,这一次,父皇心底下了决定,若神偷再不提起,他便自己提起。
人生遇上的好人很多,坏人也很多,可是像神偷这般亦正亦邪的棋手却不多。父皇他是抱着看神偷痛哭流涕承认错误的心思发起的第三批训练,可谁知训练中途出的差错,却令他后悔至今。那日,神偷带着将士们熟悉了机关术的第一步后,便径直踏入了陵寝内,他对将士们示范暗器门时,忽地开启了蛇头的机关,由此触发了毒烟。
父皇得知变故后,第一时间赶到了陵寝,可惜,此时的神偷已是奄奄一息。他身边的将士们都不敢靠近,而太医们看见如斯惨状后也力劝我父皇不要去,可父皇不听,靠近了神偷。神偷临行前对父皇只说了一句话,父皇听了以后便因此红了眼。
那神偷说:我早该告诉你这蛇头的古怪,我……我对不起皇上你,也对不起我孩子们……”
元邪将事情的始末说完后,见到洪殇与黎夭鸾二人皆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元邪干笑了几声,对林碧落道:“落儿……你这俩丫鬟好像很喜欢听故事啊……”林碧落眨眨眼:“是吗?”元邪很是不自然的笑了笑:“不是吗?你瞧瞧她们那样子,好像还想听啊……”
林碧落翻了个白眼:“黎乱,洪姑娘,你们还要听故事吗?”洪殇与黎乱闻言,皆答:“不,我们不听了。”元邪见状,心底不禁对林碧落的威慑力感到敬佩。
“不过话说回来,这羽刺营怎么还帮着元狄对付起咱们来了?”林碧落转眼恢复了温和的样子看向元邪,元邪听后,皱了皱眉:“或许不是羽刺营,而是元狄他自己偷偷养了这嫪毐。”“也有可能,要不然他也没那么大的胆子敢假扮你来逍游阁!”林碧落一脸厌恶的说着,说完还使劲的搓了搓手。
元邪见状,忙揽住林碧落:“落儿,别这样了,元狄反正都死了,何必呢?”林碧落闻言,高声道:“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来气,那元狄怎么就死了呢?我真是想不通,好端端的,怎么这么容易就死了呢?你说,他会不会是假死?”
“落儿!他死了你又不是没见到,他都老成那副德行了,你说他能存活的几率有多大?”元邪听见林碧落的揣测后,声音高了些,神色严肃了些,林碧落见元邪如此,撇撇嘴:“反正我的意思就是这样,元狄的死肯定有问题,我不相信他会这么轻易就挂了!”
元邪闻言,有些无语的看了看林碧落,而后他咧嘴笑了:“落儿!咱别想这些了,你看都这么晚了,快休息吧!明日有要去玩的地方吗?你后天就要进宫了,不如趁明日出去玩玩吧!”林碧落一副爱答不理的应付着元邪,随后她便赶了元邪离开。
元邪走后,林碧落忽地对洪殇以及黎夭鸾道:“你们去那边如何了?”黎夭鸾与洪殇对视一眼,二人皆是摇了摇头,林碧落见状,心知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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