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垂英殿是大楚历代皇帝休息的地方,也是接见关系还不错的朝臣们的地方,不过,到了赵桓宁做皇帝,满朝文武除了萧家父子之外,也就是几个建府年头比较久远的国公、侯爷啥的来过,其他的朝臣连垂英殿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1∧2ㄨf=/i/l/e-7d2a0e2f20[eected]/a☆mΨei点除此之外,垂英殿还肩负着另外一个角色,那就是皇帝陛下的御书房。这个传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反正自打赵桓宁记事起,就没见过宫里传说中的御书房,他父皇、皇爷爷都是在这里读书、看报、批奏章,还有下棋,喝茶的。
大楚的皇室成员向来都是勤俭节约的,就算是赵桓宁那几个不安分守己、天天惦记着皇位的哥哥,野心是大大的有,但在生活上也是非常艰苦朴素的,甚至在衣食住行等方面,有的时候还比不上某些富商的家里。
作为皇子、作为大楚的王爷,过着看上去比较凄苦的日子,偶尔有的时候,心里也隐隐约约的有些不爽。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会觉得自己很亏得慌,一个王爷的日子过得不如平民百姓,大鱼大肉不能想吃就吃、绫罗绸缎不能想穿就穿,他们就不明白了,自己这个王爷除了埋头/干/活之外,什么好处也得不到,什么福也享不了。不过,家规和族规在那儿摆着,谁也不敢触碰这个底线。顶多就是在心里胡思乱想一番,等这个劲儿过了,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该卖命工作还是要卖命工作的。
其实,那些皇子、王爷也不必那么的矫情,看看他们的弟弟,虽然成功登基,成为了一国之君,但吃喝穿住依然该什么样还是什么样,嘴馋的时候就找擅于烹调之道的萧少卿来谈谈手里的案子、顺便打个牙祭,吃点没吃过的东西,但食材依然是那种最普通、最平凡的,什么河鲜、海鲜之类的基本没有,最多就是吃点牛肉而已。至于办公、休息的地方,也不像外人想象的那么奢华,除了房间比别人的大一些,屋里的陈设、摆件都是平凡无奇的。大楚历代的皇帝,对于摆设这种玩意儿并不是特别的在意,他们在选择家具、陈设时最看重的还是实用/性,什么美观啊、价值啊之类的,完全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的。
萧仲青虽然不是第一次进宫,但每次进宫都会对赵家的先祖非常的崇敬,要知道泱泱华夏的五千年的历史中,有多少的家族毁于奢侈无度的生活,又有多少朝代因皇室的生活太过于奢/靡而亡国。赵家的先祖能写下这样的家规,真的是太睿智、太有先见之明了。
同时,萧仲青也对能遵守先祖遗训的赵家献上自己的双膝。要知道,并不是所有的家庭的子孙后代都是这么的听话的,有多少熊孩子进入所谓的青春叛逆期之后就再也回不了头,不仅和父母、祖父母、外祖父母顶嘴、不服管教,更是对先祖留下的遗训不屑一顾。到最后,倒霉的还是他们自己。而赵家人真的是让他眼前一亮,暂且不说那些野心什么的,就是这家人的品德,也是他非常赞赏的。
“青儿在想什么?”赵桓宁坐在书桌后面,看着从进屋之后就开始发呆的萧仲青,微微的挑了挑眉,“这是在想着怎么向朕汇报关于连环凶杀案的情况?还是在琢磨平儿遇刺的事情?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在发呆?”
“臣没有发呆。”萧仲青向给他搬来椅子的内侍大总管福庆道了谢,转头看着赵桓宁,说道,“臣虽然不是第一次进宫,但臣每次进宫都在感叹陛下的节俭。”
“诶,朕还以为你怎么了,原来是这件事。赵家祖上有训,不许铺张浪费,朕深以为然。”赵桓宁摸了摸茶壶的温度,拎起来给萧胜到了一碗茶,又给自己倒了一碗,把茶壶递给萧仲青示意他自己来,“其实,朕一直都觉得皇宫太大、太空旷了一些,很多地方不能物尽其用,真的是太遗憾了。我有的时候就在想啊,人的这一生真的是太短暂了,可要做的事情是太多了,总是在纠结我应该住多大的房子、吃多稀罕的食物、看多少漂亮的美人的话,就没有时间去做正经事了,对不对?我这辈子啊,最大的心愿就是好好对待自己最珍视的人……”赵桓宁看了看默不作声、低头喝茶、假装什么都没听到、但耳朵尖却已经通红的萧胜,微微的笑了笑,又继续说道,“还有,好好的治理这个国家,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百姓安居乐业。”
“臣认为陛下的心愿一定可以达成的。”萧仲青看了看萧胜,又看了看赵桓宁,“臣有一本上奏,是关于昨日晚间呈上的奏折的补充。”
“讲!”谈起正经事来,赵桓宁马上严肃了起来。
“臣以为,此案之元凶并非姜某,而是家族长辈溺爱幼子、幼孙、苛待长子、次子、长孙、次孙所致。”萧仲青抬起眼皮看了看赵桓宁的表情,发现对方很认真的听着,又接着说道,“姜某因年幼时被长辈苛待,造成其心理创伤,虽长大成人、奋发努力,靠自己开创了一番事业,但偶见与其年幼时经历相似之幼童,仍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愤恨,无法对此事视而不见,故而用自己的方法为受到家人苛待的幼童报仇,同时也为了了却自己的心愿。虽其打出见义勇为的旗号,但臣依然不赞同他的行为,并认为他所行之事有挟私报复之嫌。但臣认为,因其所引发出的一系列因果,很值得我们深思。”萧仲青稍稍喘了口气,“陛下,臣以为,家庭/暴/力、冷/暴/力所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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