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盯了上。
现下丢了的东西被仍在树下,倒是像极了第二种,或许是那贼发现里头是个不值钱的帕子,便给随意的仍了?
可云娘心中还是担忧,也很害怕出乱子。想来想去,她决定像女儿一样,也把这五个字拆开了分别交于五人,送去给顾祁渊,如此能大大地减小消息被劫暴露的危险。
是以当天,她便重新写了这五个字,而后裁剪了,分别装进了五个锦带中,分别用五天和五个小童送去了顾府。
第一日,黄昏,顾祁渊回府,刚一进门,司阍便递来一个锦袋,垂身笑道:“大人,今日中午有个七八岁的小童送来了这个,说是有人给大人的,呵……那小童给了东西就要跑,奴把他拎了回来,问话,他只道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别人给了他铜板。”
顾祁渊一身黑色披风,面色冷清,听了应了一声,垂眸瞥了一眼那东西,接了过来,但没说话,也没拆开,只径直地返回了寝居。却是到了晚上,看见被自己随意仍在桌上的小袋子,恍惚想了起来,才打开看了看。
只见那是一个“文”字,但单单一个字,便令他的心紧紧地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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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之后,常司琛便一直派人盯着云娘的动静。他料定那“类、文、卓”不一般,便密切关注着云娘。但第一天,那个女人足足接触了十多个陌生人,有大人有孩童,有男有女,又老又少,而接触了十多个人的不是那妇人自己,还有她那个傻里傻气,呆呆愣愣的儿子。跟踪者被这娘俩弄蒙了,硬是什么消息也没探回来,
返回禀报,那常司琛闻言大怒,但也更确定,这娘俩不知道在干什么,但多半是在向外传消息,于是他便又加派了几个人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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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顾祁渊收拾妥当,行到大门口,只见那司阍又笑着过了来。
“呵,大人,哎呦,就在刚刚,又有一个小童过来,给了奴一个锦袋,要奴给大人,这小童的说辞和昨日那个无异,也是说有人给了他铜板。”
顾祁渊一想昨日那个字,那是他最敏感的一个字之一,当下便立时伸手接过了这第二个,也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便打了开。
胸口“砰”地一下,没有料错,那是一个“心”字,顾祁渊平静的内心蓦然之间便翻腾了起来。
“把人扣下。”
“是!”
司阍和顾祁渊那贴身侍从都感受到了大人的异常,但接着这一整天也没再有人送东西,却是直到第二日的清早。
顾祁渊再度出门之时,正好看见那司阍开着大门向外张望,口中喃喃发出疑问。
“诶?”
“老何,你干什么呢?”
这时那司阍听见大人的贴身侍从陆安问话,一个激灵,回了头,一看大人正长身玉立在眼前,急忙把手中的锦带给了他。
“呵,大人,适才有人叩门,奴过来开了,却不见了人影,只在地上发现了这个。”
陆安立时接过,将东西递给了主子,“大人。”
顾祁渊没有言语,接了便拆了开,只见那是一个“类”字。
至此,顾祁渊也没什么怀疑了,有人在向他传递着什么,而这个什么,与文心有关。
“务必,接好。”
他话不多,但司阍和陆安都是明白的,但见他缓缓地攥起了手,俩人更知道此事不一般。
他家大人喜怒不行于色,性子寡淡,像这般有情绪的时候很少见。
司阍连连点头,应声,不敢忽视。
接下来这一天,同样什么都无,却是直到那第四天的清晨,几乎与前一天同一个时候,也是同一种方式。那司阍只捡到了锦带。捡到了,他便朝着大人的寝居而去。
途中便碰到了顾祁渊。
“大人。”
司阍立时跑了几步,将那锦袋交给了主子。
顾祁渊打开,匆忙地将其中字条抽出,那是一个“卓”字!
文、心、类、卓……
顾祁渊脑中不断地重复着这几个字,但很显然,消息不全。
陆安道:“属下这就安置几人在门口护着。”
顾祁渊抬手制止,“不必,只暗中巡视便可,别吓到他人。”
“是。”
顾祁渊胸口狂跳,情不自禁便攥住了手。自那日见到一个“文”字,他便开始难以平静,眼下“文心”二字都见了。他实在控制不住内心中的惊涛骇浪。
当晚,男人几乎一夜未眠,脑中不断地想着那四个字。
文心像谁……不,是谁像文心!
第五天,天尚未亮,那顾祁渊便到了前院,进了司阍的房中。
司阍自然意外,披了衣服,陪着大人,但两人等到了天亮,乃至中午,甚至黄昏,也没再等到任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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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婢类文……”
常司琛坐在桌前,拿着那字条,“卓婢类文心!”
一连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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