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七,驻扎在海州的宗磐使人前往耀州,要朱元早早归降,朱元只是给了来者一封信,让其交与宗磐即可。宗磐接到信后,大怒,只因为朱元的回信就一个字,“呸”!
大怒的完颜宗磐率军于五月十日抵达耀州东北四十里外,获知皇汉军扎营于大辽河南岸,遂率军兵进大辽河南岸,只留下千余汉人签军监视耀州城内守军。
五月十五日,当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双方陈兵于大辽河南岸,欲决战于此。
大辽河南岸,皇汉军摆出了五百年后才会出现的古斯塔夫线列方阵。基本战术步兵单位是营,由408人组成,其中长矛兵216人,火绳枪兵192人。长矛兵排成6列,居于编队的中心。滑膛枪士兵位于长矛兵的左右两翼,每边96人,也是排成6列。另外,每个营通常还附加96名火绳枪兵,这样中队的正面共84人,宽约700米。
每个旅都有一个营的长枪兵,约216人身穿四分之三甲,单独放在大阵前方,被称之为战锋队。他们担负的任务最艰苦,他们就像诱饵,就像拳击赛场中引诱对手猛攻的前置轻拳,当对手接近时攻击,只能与长枪兵营先接触,而紧接着会被身后跟上的火绳枪营和团属火炮痛击,如果对手不动,则会被逼上来的几个方阵一起密集杀伤,
战锋队身后跟着的是火绳枪兵,长枪兵和炮队的混编队形,纵深六排,装备手枪和马刀,长剑,骑枪的第一,二骑兵团则是作为右翼的机动力量,每个团的团属骑兵则是被放置在侧翼和骑兵中队步骑夹杂部署,
二十四门团属三磅野战炮分散在正面,三门12磅野战炮则是位于右翼,两个火箭炮连则是放置在方阵后方,这样的方阵更依赖的是火力打击,等到长枪兵接敌时,已经是被火力打击过后的惊弓之鸟,按照古斯塔夫的战术思想,士兵的一次齐射就可以为经严格训练的长矛兵实施冲击作好充分的准备,这样的一次齐射,不仅可以给敌人更大的杀伤,还可以对敌人造成三倍于以往单排射击所带来的恐惧和震惊效果,可极大地挫伤敌人的勇气。
金军方面还是老样子的三生阵,步兵居中,骑兵居于两翼。这里先说一下,所谓的拐子马不是什么兵种,而是一种战术,所谓拐子马,就是布置在大阵两翼的骑兵。北宋人的习惯用语中有“拐子”一词,“两拐子”就是指大阵的左右两翼。北宋时期“东西两拐子马”阵是宋军最常用的阵型。东西拐子马,实际就是布置在两翼的左右翼骑兵。在战场上通常担任包抄、骚扰、追击和侦察等功能。北宋末期,宋军战马稀缺,堂堂京畿二十万禁军中只有军马两万来匹,真正能当战马使用的也不过七千头。因为缺乏战马,这种拐子马阵也不常使用。反倒是金人因为战马为数众多,常用这个大阵给宋军很大杀伤。
双方兵力对比如下。
皇汉军:三个旅,外加两个骑兵团,一个12磅野战炮连,两个火箭炮连,龙骑兵团则是仍旧停留在耀州附近,按照朱元的想法,打算用这支骑兵团在突袭监视耀州的汉军猛安后,直插敌军大营后世偷袭敌军后阵。满打满算,出去辅兵等,皇汉军投入九千人出头。
金军:除去辅兵,民夫,杂役等,骑兵有正兵三千人,步兵有正兵五千,阿里喜五千,外加上完颜宗磐,完颜宗隽和刘宗彦身边的合扎亲卫,总计一万三千三百人。
这里不得不说一下金军的阿里喜,其性质有点象西方的见习骑士,战斗力虽不及正兵,但确实有。阿里喜的成份,有如下几个来源:一、原金军中的正兵,因年长体衰或受伤残疾,战斗力下降,又没能混上低级的军官身份,遂降级为阿里喜;二、新征召的无战斗经验新兵;三、非女真各族奴隶兵,渴望积累军功而得到升级为正兵。
从这一点来看,金军的阿里喜,同样是一股不可轻视的力量。
经过筛选对比,金军与皇汉军相比,兵力占优。但也是算上武器的差别的话可就难说了。
完颜宗磐此刻一身白色战袍,外加白色战甲,由于女真人尚白,所以人甲马铠上都涂上白漆。一片刺眼的白亮。而阿里喜里边则夹杂着原辽国各族人种,服色极杂,黑、白、灰、褐……什么颜色都有。宗磐端坐在马背上朝着对面的皇汉军下打量,他有些惊疑不定的问左右道:“贼军这是个什么阵法?是个一字长蛇阵吗?”
其他猛安看了半天,也是没闹明白,都是连连摇头。
对面皇汉军多是步兵,有一些骑兵夹杂在中间,最奇怪的是,有一部皇汉军却站在最前面,方阵两侧摆放着许多们奇怪的铁管子,连中间各个方阵里也夹杂了许多带着轮子的铁管子。
完颜宗隽摇头道:“侧翼不好打,他们排成这么长的纵队,两翼怎么包抄不也是贼军的正面,更别说贼军左翼有大辽河的阻挡,根本无法包抄迂回。你们看,贼军右翼还放了个小方阵,我估计就是为了防止右翼被攻击的。”
众人又仔细看了看,他们中很多人与宋军,辽军作战多年,还真没见过这种奇怪的阵型。看了半天还是不明白这个阵法有什么用处。
这会儿刘宗彦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抚摸着自己的胡须道:“郎君,贼军军排出的这个阵型甚是单薄,若是有骑兵突袭进去把他们切割分离开,只怕其余贼军队形会大乱。”
完颜宗磐点头赞道:“刘都统说的不错,贼军只有这么几排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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