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是具有威慑力的话语,却因为那软哒哒可怜巴巴的语调使得气氛再度旖旎起来,身后男人的手指更加肆意起来,两双手撩起言阮的裙摆,内裤被用小刀划开,折腾了一下之后从言阮两腿之间抽走了。
那两个男人粗糙布料的牛仔裤紧贴着言阮赤裸的下体,言阮急出了眼泪,扭着身体想把裙摆给弄下来,她感受到自己的小屁股完全暴露在了空气当中,暴露在了这个满是人,光芒敞亮的车厢里。
但是那两人身材高大健硕,言阮本来就生得矮小,被两人一堵压根就连根头发都看不见,言阮细碎小声的呜咽和软哒哒的狠话被哐啷作响的地铁运行声掩盖。
“湿了,在地铁被人玩这么高兴吗?”压低模糊的男音在言阮身后响起,言阮感觉自己的yīn_chún被人摸了一下,那突如其来的敏感触感让言阮又是一抖,像是发情期被触到背部的兔子。
“好yín_dàng啊。”另一道声音评价道,他伸出二指在外阴揉弄,从yīn_dì摸到穴口,再回到yīn_dì掐弄辗转。
被两个属于不同男人的手在摩肩擦踵的公共场合肆意玩弄,言阮又急又气,最难受的还是连动都动不了,泪水和汗水一起汇集到下巴滴下来,两腿之间被一条强行插入的大腿分开,突然感觉穴口一紧,一疼,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塞了进来。
言阮又吓了一跳,此时正好到了一个站,紧密的人流动作起来,言阮奋力顺着人群往外冲,两个男人似乎愣了一下,给了她一个出逃的机会。言阮用着百米冲刺的速度和吃奶的力气挤出了这个地铁,在肩膀上把脸上的眼泪给蹭掉,赶紧往外跑。
出门是这辈子都不会再出门了,从衣城回来后第一次zuò_jiāo通工具出门就他妈被xìng_sāo_rǎo,还进行得这么过分。
身体里的异物感很明显,感觉体积不小。言阮不知道是什么,正常走路时会被那玩意顶得穴肉酸麻,双腿发软。
可是……可是这是还是在地铁站呢,周围到处都是人。她的内裤还被割掉取走了,别说让她拿出来了,言阮现在是必须要夹着体内的那个不知名东西走。
这个站离言阮家不远了,但是这个地铁站也没有设厕所,外面也没有能够直达的公交站。
如果……如果要回家,她得真空夹着体内不知名的物体走两个站的路程。
言阮被这个设想吓得脸色苍白,急得眼眶又开始泛红。
可是总不能不回家了吧,也不能让舅舅给她送内裤吧……
言阮咬着牙试探性的走了一步,突然被激得差点跳起来——
体内那个尺寸很大,结结实实的卡在穴口,还一直往深处蠕动的东西居然还会震动!
那突如其来的大幅度激烈震颤让言阮没有忍住叫出了声,在旁人略微奇怪的眼神中撒腿就跑。跑出了几十米后腿一软啪的摔到了粗糙的水泥地板上,穿着小短裙没有遮盖的膝盖被蹭破了皮,小裙子掀了起来,白皙泛粉的小屁股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晃眼。
言阮立刻爬起来,揪住裙摆下扯,警惕的看着周围。明明似乎刚刚还人满为患的地方此时寂寥无比,她的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平常很多人的街道空空旷旷的,仿佛只有她一个活物。
漆黑浓郁的夜色中,言阮一个人在空无一人的街道站着,除了疼痛,羞耻以外,一股源于未知的恐惧又袭上心头。
周围没有人,言阮哭得声音渐渐大了起来,呜呜咽咽,断断续续的。身体里震动的异物幅度大又激烈,被调教了一周的身体有些食髓知味的被唤醒。
熟悉的快感让她又想起了还在君临身边时,即使有疼痛,有这种公开场合的露出,那也都是在他们的陪护下进行。有他们在的时候……不管是做什么,被给予疼痛也会好,被强制进行一些她不愿意的调教也会好,那在她的认知里都是安全的,不论如何,他们都会好好的保护她。
好想他们……言阮在空旷的街道哭得很大声,穴里被跳蛋无规律的震动刺激得酸楚激烈,手肘和膝盖破了点儿皮在汗的腌渍下微微刺痛。她夹着腿,红着脸,瘦弱的小身板一点点的颤抖,哭得稀里哗啦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体内的跳蛋越发过分又激烈,言阮呜咽着哭得岔气,抱着自己的小背包迎来了她今晚的第一个高潮。
cháo_chuī像是尿液一样从两腿之间短暂的射出,袜子和两腿之间都湿透了。
高潮后越发敏感的穴肉紧缩着贴进那跳蛋,言阮从没被这样玩过,她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被那快速的震动给蹂躏得颤抖起来,言阮最终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家的,她好像在一次又一次,那迅猛的快感中一直达到巅峰。那只有自己一个人,就像孤苦伶仃漂泊在大海的一叶孤舟,她会被推上浪尖,也会被压入深渊。
当言阮模糊的意识恢复时,她已经在自己家门口了。体内的跳蛋安静的待着,言阮站在门口吹夜风吹了很久,把红扑扑的脸蛋和眼眶给吹凉了才进去。
去厕所把那玩意拿出来扔进垃圾桶里,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给膝盖和手肘的蹭伤处贴上创可贴。
她抱着自己的被子看着墙上贴着的君临的海报,思念的浓郁程度达到了巅峰。好想他们……好想好想他们啊……
开学啦
之后的假期言阮死活都不肯出门了,在家又宅了一个多星期,即将临近报道。她才磨磨蹭蹭的踏上了高铁。
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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