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沐:“……(╬▔^▔)凸”装傻装可怜也没用,他一点都没有心软……
此时,外头守卫的人听到屋里的动静,匆匆地进来了个人,在屋中的房帘外未敢贸然闯进来,而是担忧地问了一声,“少爷?少夫人?”
听声音,应该是童护卫的同级的护卫。
瞪着那一脸茫然却顶着长凶器的男人,宫沐头疼得很,很想把护卫喊进来将人弄走,可又觉得如果真这么做了,事件必定变得大条。
两相权宜下,他甚至想让护卫此时前往存贤堂问问续夫人能不能把人送到西华苑,再不济把那里人送过来也成啊,里头的人可巴巴地想来伺候呢。
“……无事,不小心撞倒了东西罢了。”宫沐黑着脸,还是下榻伸手把人给拉了起来,也不知是不是相吸还只是药物作怪,一触碰,原本一脸呆滞茫然的人立马变成了野/兽缠了上来。
“……你给我等一下!”咬着牙压低声警告缠上来的男人,瞥见房门帘处的影子,他朝外轻喊了一声,“少将军睡了,明日再来收拾。”
护卫听罢,也未多想,确认无事后便退了出去,宫沐这才松了一口气,可缠着他的男人却没这些顾虑,倒不如说这人此时对一切都无顾虑,只想着那种下/流的事!
神智全无的续祁倒底是续祁,力气可不是宫沐这种小白斩鸡可比的,被他缠着,宫沐又有顾忌,根本毫无悬念的。
“你他……妈的,能不能慢点?”被人,还是一个没有神智的人捏着二兄弟,这种遭遇一点都不美好。
他只要一停手,对方也会跟着停,然后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里头透着的委屈都让他觉得不是自己眼花看错。
实在是无奈,他只能继续着那千篇一律的撸动手法,想让他认真伺候?想都别想!
但是,从对方那里回报回来的感觉也越来越浓烈,这个身体太过年轻,根本就没有一丝自制的能力。
这一夜都在粗重的喘息与纠缠中度过。
第二日宫沐照样睡到日晒三竿,这种时间颠倒的睡眠状态让他脑子很迷糊,坐在床上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是了,昨夜二人从屋的那边一路大战着回到了大床上……
伸手在旁边拍了拍,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慢慢的才发觉好像有些不对劲,呆呆地扭头盯着伸手可触及的地方才半响,才喃喃道,“啊……原来不在啊。”
喃完之后,又是一怔,不在?
视线这才有了些活力般往边上回来移了几下,还真不在……“嗯?”最近只要醒来就躺在那儿死鱼一样的尸体……呃,男人,此时居然不在?!
大惊,宫沐连滚带趴到了床沿边往下就跳了起来,在房屋里寻找了一圈都没见着人,心中慌乱,想着:完了完了,他把一尸体……把昏睡的人给弄丢了?!
就在他慌乱时,屋门被推开,从外走进来个人,宫沐有些呆滞地望过去,背着光一时有些耀眼居然看不清,待对方走近了,才看清来人。
续祁?
一瞬间他只有一个念头:啊,没弄丢,太好了。
那张俊朗而又冷漠的脸,正无任何表情地看着自己;长发束冠英气潇洒,衣冠楚楚挺立如松。
看着这一副,宫沐继续呆滞着,似乎有些想不通了,就这么清醒过来了?就这么恢复原来那个冰冷而充满危险的续少将军了?昨晚的记忆还在脑海里盘旋着,甚至,那纠缠着的粗/重的喘/息也还在耳边萦绕着。
而此时,一切都颠覆了,不,应该说又恢复了。
是了,眼前这个才是那传闻中的弑神般的男人,那个叫人闻之骇然的传奇人物,而这几日的那个要么沉睡要么变身无智野/兽的那个呆毛,不过是自己的臆想,只是一段幻觉。
张了张嘴,宫沐说不出话了,大约是太过震惊,又或者他根本毫无情绪。
看着他这模样,续祁心里头只有一个念头:瞧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想来是被吓傻了,真是可怜。
想到大约是因为自己的出现,续祁微微挑眉,往前走了几步,伸手就扯过了屏风上的衣裳,“怎么不穿衣?”说是问,却也只是一句提醒,同时把手上的衣裳给其披上。
宫沐抬首,缓慢地从痴呆状中回神,四目相对,视线却并没有最近只要这男人发/情时便会有的那种纠缠,这一回他张嘴,终于发现有声音发了出来,“你……醒了?”
续祁垂着首看着这张白得几乎透明的脸,很配合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见其仍有些呆木,难得主动着问,“可要沐浴?”
此时,房中弥漫着一股发/情后的浓烈的味道,尤其是这人身上尤为明显,熏得他有些头昏不畅。
沐浴……?宫沐脑子当机了这么久,慢慢地品着这句话,然后豁然低头,自己一身不着,只有这件刚刚被披上的外衣,而他那一眼正好瞥见了自己腿/间那一些浑浊且有些凝结的乳色液/体……
一声“啊”的惊呼之后,房间里只剩续祁一人立在那儿,神情十分……微妙。
原来,他的夫人很有成为武林高手的潜质。
虽然宫沐被惊吓间窜到了侧室,里头有常备着的流动热水池,可没等他真正冷静下来,某人跟着就来了,还十分光正明大地立于他面前,还是那一身衣冠楚楚面带冷漠的姿态。
两相对比,此时的宫沐显得狼狈之极,又带着诱/惑的淫、靡色彩,很是勾人。
宫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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