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她从战家搬了出来,但是她想避开这个男人的效果十分的微妙,她根本挡不住他每天从早到晚的呆在她的地方。
那个密码锁除了第一次,后来对他几乎形同虚设,他想进来有的是办法进来。
战少稍微还算是有教养的人,明白要先礼后兵,所以一般在采取非常手段之前,他会先按门铃,宋安安不给她开门的话,他再用自己的方法进去。
按了两分钟的门铃,里面安静的没有人应,他皱起眉头,不在家么?自从上次咖啡吧的事情之后,她几乎整天整天的呆在家里。
打开门进去,客厅空无一人,连常常响着的电视也没有开。
战少面无表情的低头,看了眼手里傻帽一样抱着的玫瑰花。
步数说天下没几个女人不喜欢男人送花的,家里的佣人也说宋安安以前在家的时候会自己种花。
她应该喜欢花吧?
卧室里没有人,厨房里没有人,浴室也没有,书房
窗帘被拉上,书桌上造型复古的台灯静静的亮着,偌大的椅子上女人曲膝盖坐着,手肘撑在书桌的边缘,眼前摆着原本摊开的书。
放轻自己的脚步声,连气息都隐匿了下来,悄无声息的靠近她。
她看书太过认真,完全没有察觉到书房里多了一个人。
直到男人微冷的声音响起,“你在准备考大学?”她桌上零零散散的摆着几本专业书,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些书全都是密密麻麻的英文,留在国内的话,没有必要全都看英文书?
她想出国,她想离开他。
她已经开始计划着自己的未来,但是没有他的存在。
宋安安怔住,这才抬起脸看他,“嗯,我没有适合的事情可以做,不如继续念书。”
男人直视她的眸,“你想念大学跟我说就可以了,想去哪里都可以。”国内最好的大学就在京城,她无需出国。
她的视线和注意力重新转到了书本上,静静的开口,“分居两年就可以向法院申请离婚,如果你执意不肯改变主意,我可以再等两年。”
战砚承的呼吸蓦然一重,“你从战家搬出来,就是为了跟我分居?”他居然不知道,她竟然打的是这样的算盘!
说什么不用权势,重新追求,不过是她用来骗他的谎言。
宋安安的指尖僵住,但声音仍旧淡淡的,“那天在咖啡吧为什么那么多人那么看不起我你应该至今还没有调查过我们的过去,是不是?否则你不会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你从来不愿意多说,所以我没有去调查。”甚至没有问过任何人,他有种直觉,他们的过去,他选择忘记,就不应该去知道。
知道了未必比不知道要来得好。
“的确,刻意忘记的事情,不应该再想起了,”她淡淡的笑,“可是我不能忘记,所以我必须离开,这里也没有我生存的空间。”
她当初把照片亲手流出去,就已经断了自己的退路了。
女人的名誉,尤其是她还是战砚承的妻子,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一旦有机会就会一盆一盆的脏水泼到她的身上,
她已经打定主意要离开了。
她不回头,他就只能看到她蜷缩在椅子里的背影,这是他第一次情深感觉到,她原来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留在他的身边。
“是这里没有你的生存空间,还是你想出国去找那个男人?”
她的视线落在书本上,但是却一个字都看的不清楚,眸动了动,她过了很久才回答,轻轻的声音,轻的像是错觉,“嗯。”
一个嗯字,彻底的拍碎了他心中的那抹希冀。
直到他的脚步从身后彻底的走远,然后消失,宋安安才抬起头,左边的胸口有麻麻热热的疼痛感,一层一层的席卷她的心脏。
她起了身,厅,果然已经没有人了。
走了吧,战砚承终究是自负而骄傲的,他再怎么喜欢她爱她,也不会允许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的爱情。
她慢慢的笑,无意看到摆在茶几上的那一束火红,怔了证,鲜艳欲滴的玫瑰花,还是红色的。
都说红玫瑰是最俗的,可是哪怕俗气,它也仍旧美丽。
终于,她还是找出了一个花瓶,把一大束花慢慢的放入花瓶中。
她盯着上面还有水滴的花,淡淡的想,生气就不要再来了。
她希望他不要再来了。
面无表情的回到书房,继续看书。
傍晚一个人吃晚餐,这些日子那男人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留下来蹭饭,她也习惯了在冰箱里准备了足够的食材。
炒了两个菜,正拿起筷子准备吃,接到了沈初的电话。
她微微的笑,“那天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你做生意了。”
男声干净而俊朗,缠绕着复杂,“那时候我刚好出去了,”他顿了顿,“战大少事后有派人送支票过来。”
沈初在电话里说,“他说如果你做得开心的话可以继续做,”生意变得缓慢,“我没有想到你是他的妻子。”
他没有想到,他这么多年第一眼看到的女孩,已为人妻。
还是赫赫有名的战家大少,难怪她穿一身名贵,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消耗在咖啡吧,不用念书也不用工作,只需要打发时间。
京城第一少的妻子,便已经显赫得令人望尘莫及。
更何况,还有同天王安白的那些旖旎的绯闻和照片,所有人提到她的名字,都是不屑而又带着微微的艳羡。
稍加打听,关于她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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