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砚承的瞳眸重重一震,光影斑斓的交错,明明灭灭。
季昊见他并大答话,但眸中的醉意更深了,多年的兄弟,他自然明白,他看上去只醉了三分,实际人已经醉了七八分了。
何况他今天喝了那么多的酒。
季昊的电话响了,他看了眼号码,起身,那边的声音很匆忙,“季医生,刚才有个出车祸的病人被送进来,大出血,伤势很严重,原本安排值班的医生家里出事不在,能麻烦您现在过来一下吗?”
季昊皱眉,虽有些不悦,但还是应了下来,“砚承,我有事要离开,待会儿我打电话让战家的人来接你,不要喝太多了。”
身边唯一的人都走了,男人的神智彻底的恍惚起来,墨黑的眸宛如晚霞,涂满了迷醉的味道和色彩。
他从身上摸出手机,找出最上面的名字,长指一点,拨了过去。
宋安安在书房看书,她时不时的有意无意的瞥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心神不宁,一个字一个字很艰难的才看得进去。
那纸离婚协议还放在她的手边,最下面签字的地方空荡荡的。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虽然声音不大,但在异常安静的书房还是显得很明显,她看着上面的名字,连续响了好几分钟,才接了下来。
她的视线落在没有签字的离婚协议上,淡静的开口,“什么事?”
男人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断断续续,“媳妇儿”他似乎笑了一下,低哑模糊,“我喝醉了你来找我好不好?”
宋安安抿唇,手里握着的笔不经意的就放下了。
“安安”他低声的唤她的名字,如同每一个男人唤自己心上的情。人,字字句句间流露出肆意的醉人意味,“来找我。”
“你一个人吗?”
“我找不到你了”他的声音忽远忽近,似沉似浮,“所以你来找我,安安。”
她闭上眼睛,淡淡的道,“那你打的,告诉司机让他们送你回战家。”
男人又笑了笑,仿佛下一秒就会醉倒下去,“我等你来。”他吐出这四个字,便又断断续续的报出自己的地址。
她怔怔的,听着电话被挂断的声音。
千素素在季昊说的酒吧找了好久才在角落里找到一言不发安静的喝酒的男人,一眼看上去,她甚至没看出来他醉了。
季医生给她打电话的时候说她醉得厉害。
她忐忑不安的走了过去,小心的唤道,“少爷”
战砚承感觉到有人靠近他,半阖的眼眸微微的睁开了一点,光线很暗,他昏昏沉沉的,视线迷糊,隐隐看到他面前的是个年轻的女孩,及肩的短发,身材单薄得惹人怜惜。
男人的眸光深邃而迷离,千素素心跳蓦然的加速,又往前走了两步,忍不住想凑过去,她才动了一下,手臂就被人用力的攥住,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人都被男人高大沉重的身体压倒在沙发上。
灼热的,阳刚的,独属于男人的气息,一点一点的侵袭她的呼吸,她的心跳,她无法抑制,整个人都动弹不动。
男人不准她动,她也不敢再动。
她怯怯的小声的唤道,“砚承哥哥”
砚承哥哥
黑色的眸愈发的沉醉了,他单手锁住身下的女子,薄唇轻扯出笑容的弧度,邪气四溢,又带着说不出的孩子气的笑容,“你来了”
千素素看得有些痴迷了,她从未见过这个男人这般模样,恍若一阵一阵的电流击过心脏。
哪怕她明白他可能是认错人了。
她和那女人有几分的相似,从外形到气质,她明白。
手颤抖着逐渐的攀上他的肩膀,脸靠在他的胸膛上,“砚承哥哥我们回家吧。”
男人半眯着眸子回家,孩子气的笑容更深了,小心的在女人的脸上落下一个吻,轻轻的声音近乎呢喃,“好我们回家”
说是说要回家,可是他半点要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他捧着她的脸,模糊的醉眼和忽明忽暗的光线,游离着晦暗气息的酒吧,他的下巴蹭着女人的脸,低哑暧昧的声音溢出,“我疼安安给我好不好?”r1
千素素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因为男人象征欲。望的坚硬正抵着她,蓄势待发,她动也不敢动。
咬咬牙,这里其实算不得很隐蔽,虽然在角落的地方加上灯光的效果很少会有人注意到这边,但是并不代表不会有人发现。
可是可是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砚承哥哥”娇羞无限的声音,透着欲拒还迎的娇媚,他轻轻的哼出,“我们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她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手探进男人的胸膛,笨拙的试探。
男人的反应愈发的大,大手勾住她的衣领,扯着她的衣服就要往下扯
“两位是不是太狂野了一点,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就干上了?”凉凉的嗓音讥诮的响起,瞬间熄灭了所有的温度和迷乱。
宋安安精致清秀的脸面容凉薄,她随手一扔,钥匙砸到桌上东倒七歪的酒瓶,碰撞出清脆而刺耳的声响。
千素素吓了一大跳,尤其是是碰到宋安安那双冷漠没有温度的眼睛时,心脏更是剧烈的收缩。
想念而迷恋的声音传入耳中,战砚承醉意深深的眼终于清醒了几分,身下女孩的脸五官也逐渐清晰起来。
他懵了一瞬,即便意识没那么清晰,也立即从女人的身上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拉开了距离,连衣角都不曾碰触到一分。
“安安”半阖的眸睁开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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