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安抿唇睨着他,还以为他受了多大的刺激,一回来就秒秒钟恢复了qín_shòu的样儿。
她皮笑肉不笑的瞧着他,笑起来眉眼弯弯,“好啊,反正你强我弱,你想把我怎么样我也反抗不了。”
说着,她又优哉游哉的躺回了水中,顺带闭上了眼睛。
男人无奈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宋安安的脚重新滑回了浴缸,他看着她被水汽蒸的嫣然百媚的脸蛋,“不要泡得太久。”
她睁开眼睛,朝他展露笑颜,“知道了。”
那是他的记忆中从未有过的明媚笑靥,战砚承一下晃了神,心中那处空缺了许久的地方终于逐渐的填满了一点。
凝视她白皙的肌肤上的酡红色,他想,两年的时间,他应该还是有机会的吧。
至少如今,她并非那样的厌恶他。
宋安安泡完澡,披着浴袍走出来,一眼就看到男人坐在单人沙发上,他摊平着手心,好像在研究什么东西。
她也没怎么在意,擦完头发就准备睡觉,人还没到被子里,战砚承就已经起身朝她走了过来。
“安安,”她靠着枕头姿势随意的坐着,男人一只手撑在她左手边的腰侧,目光灼灼,呼出的热气很炙热,她还闻到了点紧张的味道。
她继续擦着头发,也没怎么在意,“怎么了?”眉梢微挑,乌溜溜的眼睛转了一圈,“你想求。欢吗?”
男人压在喉咙里的话一下就被她堵得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看他郁闷的表情,宋安安还以为自己猜对了,“我也不是不想,”她笑得露出一排细细的白牙,“这两天生理期不方便,乖,忍忍哈”
话没说完,她就彻底的怔住了。
男人握着的手逐渐摊开在她的眼前,宽大有力的手掌中间一枚闪耀的戒指,在灯光的反射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简单精致的设计,镶着一颗不大不小的钻石,恰到好处的大小。
她的视力很好,所以可以清晰的看到戒指内侧刻着漂亮的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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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砚承深邃炙热得目光既然要烫伤她的肌肤,低哑的嗓音在安静得可以听到呼吸的卧室显得格外的清晰,每一个音调都钻进了她的毛孔,“嫁给我,好么?”
他看着她的眼睛,那样的眸光太深,有种一被吸进去就有种万劫不复的错觉,“我爱你,以我所有的生命和未来。”
她的手还拿着擦头发的毛巾,就这样僵硬而可笑的停留在头顶上,然后才慢慢的滑落下来。
她听到自己机械的同样低低的声音,“战砚承,我们已经结婚了。”
他在求婚。居然。
有些梦太遥远,遥远得她已经忘记了,连记忆都是模糊的。
这是她曾经超过十年的梦想,就连在美国孤单寥落立誓要把他忘记的三年,她也还是反反复复的做着这样的梦。
她盯着那枚戒指,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
战砚承一下就慌得手足无措,另一只手抬起来去擦她的眼泪,男人的声音是少见的慌乱,“安安我只是想要一场婚礼而已”
他答应了她的事情没想过要反悔的,也没想过要拿这枚戒指逼她什么,只是,他们的婚姻只有那一张结婚证连结婚的时候,大约都是你不情我不愿的。
他的大拇指摩擦着她的脸颊,擦拭她源源不断的掉下来的眼泪。
女人怎么样哭最让人心疼,就是只是安静的掉眼泪,没有抽噎没有质问什么声音都没有。
“安安,我想看你穿婚纱的样子,”他低低的声音十分的缓慢,:嫁我一次,好吗?让我看着你从红地毯上走过来。“
她嫁给他,也只会只一次,不管她将来是留下还是离开,都不会再有第二次。
宋安安扯开唇笑了笑,满脸的泪水声音里却不带一丝的哭腔,平平静静,“战砚承,你求婚的用辞跟我在梦里听到的一样。”
真是一模一样,完全可以重合,“可是你为什么是现在才说呢?”r1
一切都是她喜欢的模样。
她喜欢的男人,她喜欢的戒指,她喜欢的求婚词。
可是为什么要是在现在呢?他们真的已经没有路可以走下去了啊,她自嘲的笑了笑,眉目间都是疲惫,“我们认识这么多年,几乎从出生到现在,我也爱了你那么多年”
战砚承心里尖锐的痛,比当初签下离婚协议的那一刻还要痛,且这样的感官太清晰,仿佛有把到在摩擦他的心脏,一刀比一刀狠。
“只是一场婚礼,”他低头看着她纤细白皙的手指,想象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会怎样的漂亮,他眉目温和,却固执的一个字一个字的重复,“做我的新娘,你愿意就是一生,不愿意便是两年,我只要一次。”
“宋安安,我这一生不会有第二个新娘,你不能让我一个都没有。”
他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拿起那枚钻石戒指慢慢的朝她的无名指戴去,她用力的想抽回,男人执意强势的要戴上。
她不再那么用力要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看着他俊美坚毅的侧脸,不咸不淡的开口,“战砚承,你买的戒指钻石好小。”
她似乎真的很嫌弃,“你给宋意如买的那个都比我的大,你不是把秦轩的右影也一块收了么,巴结你的人应该更多才对,怎么买个这么小的钻石?”
于是男人深情强势的要给她戴戒指的动作就这么硬生生的停住了。
他的戒指钻石很小吗?这是他亲自构图定制的,从大小到选材,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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