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安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的看着车子如失控的箭直直撞上来不及躲避的宋慧。
她甚至清晰的看见宋慧看着车往她的身上撞上去那一刻的不可置信和震惊。
下一秒,她整个人都已经被撞飞,然后狠狠的撞上了后面的墙,鲜血从身下流出,彻底的晕死过去。
迈巴赫也跟着又猛然的停了下来。
宋安安的头部重重的撞上了方向盘,额头上的鲜血流了下来,然后无力的趴在方向盘上,缓缓的阖上了眼睛。
地下停车场一下就安静得窒息,死寂的味道慢慢的渗入宋意如的皮肤。
她紧绷而紊乱的神经终于一点点的冷静了下来,随即而来涌出的大面积的慌张和彻底的恐慌。
宋慧躺在地上,身下流出一片红得发慌的血色。
宋安安也跟着昏死在方向盘上,肩膀和额头上都在流血。
宋意如胸口突然涌出一股强烈的想要呕吐的**,她手忙脚乱的拉开了车门,然后连滚带爬的滚下了车,跌落在地上。
她睁大了一双眼睛,手脚冰凉,全身上下的血液全都透露出冰凉。
她甚至不敢去看看宋慧还有没有活着,脑海中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几十秒还是几分钟,她抖抖索索的从身上拿出手机,整个人都颤抖得厉害,电话一通就哭了,“顾泽救我我杀人了救我”
手机那端的男人温淡而冷静,“别慌,你在哪里,我过来。”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顾泽就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他看了一眼狼狈惨白的宋意如了,视线最后落在那摊血迹上的宋慧身上,神色微变,走过去伸出手指叹了叹她的鼻息。
已经完全没有呼吸。
他皱了皱眉,朝宋意如期盼而恐惧的脸道,“死了。”
死死了?
真的死了吗?
无人的地下停车上一片死寂,宋意如抬头看着角落里装着的监控器,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顾泽你帮我”
第一次,一贯高傲而骄傲的宋家大小姐变得无比的狼狈而恐惧,她忍耐着心里巨大的恐慌,“顾泽,我求你帮我,只有你能帮我。”
她从地上爬起来,抓住他的手臂,美丽的脸庞因为苍白和眼泪而显得楚楚可怜,轻而易举的调动男人心底难得的怜惜。
宋意如的声音都在发颤,“顾泽,只要你帮我,以后怎么样都可以”
怎么样都可以。
这不是宋意如会说得出来的话,顾泽颔首,眼珠转动,锐利的眼神打量了地下停车场一圈。
某根宽大的柱子后,高耸着腹部的女人受到了惊吓一般的连忙缩了回去,她用力的捂着自己的嘴巴,靠着柱子缓缓的往下滑,眼泪如泉水般涌了出来,一双水眸里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了。
战砚承接到电话赶到医院的时候,宋安安被放在推车上即将要送进手术室。
她身上的衣服染着刺目的鲜血,没有血色的脸庞安静得没有生气,一双眼睛更是紧紧的闭着。
她的手垂落了下来,无名指上那枚新戴的戒指也沾染血滴。
主治医生是季昊,他拍了怕男人的肩膀,“没事,不会有事。”
背后跟着救护车过来的还有几个警。察,他看着手术室的门一关上,转身就几步走过去,抬手用力的揪住其中一个人的衣领,眼神泛着森森的杀意,一字一顿仿佛是从齿缝中蹦出来的,“你们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战少,”这股杀意太过于明显,对方有些惊惧,何况面前男人的身份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他,“我们接到报案尊夫人蓄意杀人,赶到的时候她就已经昏倒了,所以才先送来医院,再通知了您。”
蓄意杀人?
战砚承的眼神一寸寸的冷了下去,冷漠的开口,“你说她蓄意杀人?”
小警察迟疑的点点头,“战少,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是这样的。”
男人冷笑,“谁死了?”
宋安安连他都没能下得了杀人,她平白无故的能杀了谁?
“宋家的表小姐,宋慧小姐。”
宋慧,战砚承眯着眼睛,寒芒闪烁。
那么个只喜欢唧唧歪歪的女人哪里值得宋安安亲自动手杀人了,再者说,她想让谁死,跟他说一声就行了,怎么可能亲自动手。
战砚承淡漠的陈述一个事实,“她不可能杀人,用你们的脑子去查案,那女人就是自己捅死自己了,也不可能是她杀的。”
警察有点为难,不得不硬着头皮道,“战少,这事很麻烦,整个现场就只有尊夫人和已经死去的宋慧,而且,她致死的致命伤是出自上午尊夫人开的迈巴赫,对比血迹指纹n,如果没有其他有力的证据,这件事尊夫人很难逃脱关系。”
战砚承英俊冷漠的脸沉了沉,“我再说一次,不可能是她,给我滚去查清楚,给不了我满意的答案你不用在这个圈子里混了。”
男人的态度坚决没有半点缓和的余地,小警察到嘴边的话全都咽了下去,这件事可大可如果对方不是宋家的千金,估计以战家的权势随随便便就压下去了。
但现在京城谁不知道宋家是战砚承的下一个目标,这次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他们怎么会轻易的撒手。
宋安安伤得不重,肩膀的刀伤和额头上的撞伤都只是皮外伤,所以没多久就从手术室里出来了。
高级病房,男人守在病床前,折腾了一天现在已经是傍晚。
战砚承从被子里拿出女人柔弱无骨的手,无名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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