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门外断断续续的声音渐渐的停了下来,顾泽隐在黑暗里的身形才动了动。
她说她难过,她怎么会知道难过两个字怎么写?
郁景司。
他在连星光都没有的黑暗中静静的咀嚼这个名字,这三个字就像是一根刺,上辈子在他的心里扎了整整二十年。
可是顾泽,为什么死的人是郁景司不是你?
在我心里,他永远是最好的,没有谁可以替代,谁都不能,你更加不能,顾泽。
在郁景司死去的那十年里,她从来闭口不谈这个名字,除了每年他的祭日她会无一例外的失踪,除了那次丹顿遇见她的时候她在月牙桥上哭了一个下午。
偶尔他甚至会忘记那个名字。
有些人,在心上扎得越深,才越能够风轻云淡闭口不提。
就如她死后的那十年,他也从来不曾跟任何人谈起他的妻子。
这一次他明明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她会再遇见郁景司?还是说,他重活一次,命运的转盘也跟着重新洗牌?
黑眸逐渐变得森然冷漠,黑暗中的戾气几乎充斥着整间书房,低低的如暗夜魔鬼的笑声从喉间溢出,怎么可能呢?
温蔓是他的,不管是人还是心,他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染指她的人,或者她的心。
书房的门突然被打开,靠着墙蜷缩成一团的小女人连忙站了起来,干巴巴的脸颊,眼睛已经哭成了核桃。
顾泽瞥了她一眼,长腿淡然从容的走到饮水的地方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不紧不慢的喝着,直到放下杯子才转过身看着身前亦步亦趋跟着他的小女人,“很晚了,去洗澡睡觉。”
说完这句话他就走到卧室拿了一件浴袍,准备去客浴洗澡,温蔓默不作声的固执的跟着,跟个小尾巴一样。
在浴室门口的时候顾泽终于停下脚步开口了,“一直跟着,你想跟我一起洗?”
温蔓愣住,脸颊红了红,大眼睛羞涩又期盼,懦懦的问道,“我们一起洗你能不能不要生气了?”
顾泽唇角勾出似笑非笑的弧度,“是谁教你,拿身体跟男人做交换的?是不是你惹什么男人生气,都拿这个当做解决的办法?”
他的眼神带着某种恶意的讥诮,“温小姐,你不是很矜持?”
温蔓咬着唇,手指扯着他衬衫的衣角不肯松开,低眉顺目的站着也不接他的话,浴室里橘色的温暖的灯光洒在她的脸上。
就在对峙了好几十秒后,男人忽然伸手将揽着她的腰将他整个人都带进了浴室,然后另一只手推上了推门。
花洒的水突然被被打开,漫天的冷水从上面淋了下来,温蔓被凉的惊叫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被一只手大力的直接抵在浴室冰凉的墙面上。
“顾泽”她畏惧的叫他的名字,更多的话还没说出口,空气里就响起嘶的一声,布料在男人的手里被撕成了碎片。
那件草绿色十分衬她肤色的裙子转眼间就变成了条状,温蔓甚至不知道他从哪里下的手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花洒里的水从冷逐渐的变热,温蔓很快就没有那么冷了,顾泽拖着她的臀部迫使她整个人离开了地面只能被这样的姿势钉在瓷片冰凉的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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