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然后转身。
身子腾空,她的人已经被腾空抱起来了,无忧缓了好几秒才知道是顾睿抱起了她,她疲倦而不耐,“你到底想干什么?顾睿,我说了我们过不下去了你懂不懂。”
男人的脸色有几分异样的白,他抱着她往楼下走平平淡淡的道,“我不懂,无忧,你有孩子,我有伤,不要乱动。”
他肩膀上中的那一枪,他就好像当成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无忧看着那再度渗出来的血,“你是不是想要报废你的手臂赔包子的孩子?!”
不知为何,顾睿一直紧紧绷着的下巴和抿着的唇因为这句话而微微的松弛了一点,“我有分寸,不会废,只要你不乱动。”
他当初受训的时候受过比这严苛的多的伤,还不是照样在沼泽林子里生存,抱一个怀孕的女人对他来说不是多难的事情。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你会走掉的,无忧。”
顾睿还是搭乘电梯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场,他把她放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低低的道,“你在这里等我,我过二十分钟过下来。”
他看着女人解着安全带的动作,淡淡道,“我去看白雪。”
无忧咬着自己的唇,看着车窗前面目光没有动一下,没有答应却也没有反对,顾睿顺势亲了她的脸颊一下,“哪里都别去,待会让我载你回家。”
他关上车门,然后直接将车门锁死了。
无忧这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被他锁在车里了。
加护病房里,顾睿伸手叩响门,门打开,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手势整齐的四十岁左右的妇女,眼眶还是红红的,“你是?”
顾睿朝里面看了一眼,白的刺目的墙壁和床褥,坐在床上的女孩很虚弱,这种虚弱不是脸色和身体,而是整个人的散发出来的感觉,的确就是白雪,他见过一两次的,小家碧玉活力四射的女孩。
那不宽不窄的床畔边,原本高大魁梧的男人单膝跪在地上,刚毅的脸紧绷的厉害,但是眼睛异常的执拗而坚持。
顾睿低低的道,“我是白雪的朋友。”他打量了一眼,迅速的做了判断,优雅谦逊彬彬有礼,“伯母您好。”
“哦,包子的朋友啊,进来吧进来吧。”
大铁听到动静看了他一眼,而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在床上的女孩却是始终的一动不动,连眼睛都好似干了似不曾眨一下。
“你走吧,”白雪闭着眼睛,终于开口说话,“算我求求你了,你走吧,我现在真的不想看到你不要再逼我了行不行?”
她紧紧的抱着自己,恨不得能整个人都缩的看不见。
“我们从一开始就说好要一辈子在一起的,”单膝跪在地上的男人笔挺的跪着,眼神坚定没有丝毫的闪躲,“如果不是我让你怀孕这些也都不会发生,如果不是我没用没有保护你这些更加不会发生,包子,我们过去的二十年在一起,以后无论有多少个二十年也可以这样在一起,没有孩子就没有孩子,只要你好好的就好。”
他真的不在乎那些,跟包子相比,有没有孩子微不足道。
顾睿看到白雪的眼泪无法抑制的从眼眶里溢出来,“我叫你别再逼我了,分手吧就这样分手吧我不能接受我知道你现在喜欢我也可怜我,可是十年后二十年后你肯定会怨我的。”
年少时的深情,哪里经受得起现实和时光的打压,何况是一个不完整的她,她没有自信,这样残缺的自己也配不上。
顾睿瞳眸微缩,给他开门的妇女走到大铁的身侧,捂着嘴巴抽泣,“大铁你先走吧包子现在以后再说,这些都以后再说,等包子养好了身体,你们再说以后的事情。”
男人高大魁梧的身躯纹丝不动,坚决偏执,“她现在必须接受我。”
他其实也怕,他比任何人都害怕,上次她刀差点自杀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得不到她的点头,他甚至没有办法好好的照顾她。
顾睿穿着黑色皮鞋的脚停在大铁膝盖一寸的地方,淡淡然的开口,“医生说她现在最好只吃流食,你和白雪妈妈先去医院对面的早餐店买一碗粥回来。”
大铁自然听得出来顾睿有话想单独跟包子说,他抬头看着男人深沉淡定的眸,还是起身带着白雪的妈妈离开了。
顾睿是商人,商人擅长谈判,谈判就需要说服,这样的男人无疑比他这样五大三粗的更会说话更懂包子此时在想什么。
安静的病房里只剩下女人隐忍着的啜泣声,透着淡淡的不动声色的绝望和死寂,就连此时阳光已经投射进来照在她的身上,都很难暖的起来。
顾睿开口,“包子,”无忧这样叫,他于是也跟着这样叫,低沉的嗓音沉稳有力,“他爱你,为什么不答应他的求婚。”
白雪呆呆的看着地上阳光遍布的地板,就是刚才男人跪着的地方,她年幼喜欢年少爱上的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求婚。
她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绝望。6
她摇着头,瞳孔微微的涣散,“我配不上,”她用力的闭上眼睛忽然很激动,“我知道你想劝我什么你们想说的我都知道,顾睿,你什么都不用说,我不会看不开不会寻短见的我还有爸妈我不会这么不负责任的的,我不能不负责任,所以我也不能嫁给他。”
顾睿看着床上的女孩,忽然想,幸好她没有来,幸好她没有看到包子这样绝望的模样,她昨晚睡着时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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