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机对准了沙发上的两人,一个笑得快要僵硬了,一个冷得如同千年阎罗
虽然上面已经下令参加节目的这些个子弟有钱也好有势也好,节目组后边儿有人担着,所以别怕,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但记者举着话筒还是不敢去搭讪战少,于是只要挤出一张笑脸跟宋安安搭话,“前段时间新闻上猜测两位虽然结婚但是应该分居没有住在一起,现在看来两位的新婚蜜月还是很幸福的呀。”
问题要直接,要尖锐,要有针对性和话题性。
宋安安默然的低头看了下自己身上舒适的米色家居服,虽然大脑仍旧处在风中凌乱的状态中,但秒秒钟做出了反应。
她双眸含情的看了面色空不一言不发放着冷气的男人一眼,语笑嫣然的道,“结婚了当然要住在一起,不然结婚干什么?”
对方明显的有些诧异,跟传闻中相差太远啊。
战砚承冷锐的扫了屋子里的摄像机和提问的记者一眼,“我不管你们是谁派来的,老子对参加这么无聊的东西没有兴趣,马上从我家滚出去。”
记者摸摸鼻子,战少的气场和脾气倒数真的跟传说中的一样,他鼓起勇气小声的道,“战少如果不满的话,您可以请战老发话,我们也是听从上面的指挥。”
宋安安垂眸,淡淡的笑道,“刚才爷爷跟我们说,这档节目有个重要的任务就是为了体现婚姻的真实和幸福,”她轻轻的笑,眸色异常的清明,“前段儿的新闻你们知道得估计比我这个当事人更加清楚,呵呵,真人秀不比演戏,何况我们也不是演技派,找我们参加,实在不是明智的选择。”
她是演技派没错儿,但战少不是啊,他不可能为了配合所谓的节目而跟她演恩爱夫妻的!!!
他不屑。
而且什么都能演幸福这玩意儿还真不是能演出来的,网友的那些个眼睛啊,雪亮到恶毒。
这场婚姻本来就是她强求来的,她已经谨慎的不出门儿,可不想再落个出门要被人扔臭鸡蛋的下场。
记者小哥露出白齿森森,笑道,“那没事儿,大家都恩恩爱爱的观众也不信呐。”
宋安安,“”敢情她原来是牺牲品。
宋安安无奈,只好想希望落在战少的身上,他应该不会参加这种秀下限的东西吧?
男人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薄唇微张,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话,“去收拾东西准备出门。”
他爷爷早就挖好了坑等着他跳下去,现在说不去有什么用,他的车马上会打转回来继续威胁他!
他战砚承一辈子不受人威胁,偏偏那人是他爷爷又不能下手对付,还是个老顽固。
宋安安,“”
她咬咬唇,“不然我们现在离婚应该还来得及?”
宋安安跪在衣帽间的地板上,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
男人的衣服,她自己的衣服,据说要在那些鸟不生蛋鸡不拉屎的地方生活好几个月,正常人完全活不下去。
她胡乱的找了男人的几套衣服出来,可是想想那些地方要穿的衣服应该跟平时穿的衣服不一样才对,懊恼的捶捶自己的脑袋。
没办法,只能去问在客厅端坐着的男人。
哼哼哧哧的跑到楼下
宋安安拧眉,“战少,我们应该带些什么东西?”
战少恶劣的心情还没有完全缓解过来,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你自己没长脑子吗?”
她就知道,他完全不会因为节目什么的而跟她秀恩爱,稍微收敛点脾气都不可能除了在床上,下了床他就是完全变回这幅冷漠的模样。
宋安安,“嗯,我没长,麻烦长了脑子的战少去收拾一下。”
战砚承冷冷的睨着她,宋安安站在原地,淡淡的笑,“你瞪我我也不会。”
若是平时出去旅行的什么行李她还会收拾,这种为了体验生活当猩猩被人围观自己受虐的艰苦生活,她还真不会。
更何况她多留了个心眼,她好歹跟战少从小一起长大,他的性格严谨得跟完美的机器一般,让他收拾行李,能把意外降到最低。
战砚承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宋安安被宋言希宠过头了,是个生活盲,当然他忽视了她流落美国完全独自一人的三年。
他终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低咒一声,往楼上走的时候为了泄愤顺手踹翻了挡在路上的一把椅子。
各位摄像头,“”,脾气好差,好难相处。
宋安安和摄像机以及记者跟着战少一起上楼,结果到衣帽间的时候,被他嘭的一声关在了门外。
摸摸鼻子,宋安安风轻云淡的摆摆手,“别介意,战少今天心情不好。”
然后带着大家下楼了。
一个小时候,战少拿着三个大大的行李箱下来了,中间还有一个是步数送过来的一箱不知道是嘛玩意儿的装备。
宋安安识相的过去准备拿一个行李箱,不管怎样他只有两只手。
男人面无表情的瞟了她一眼,“你嫌我不够烦?”
她帮他拿东西也是招他烦了?!
不识好歹,不拿就不拿,她还嫌重呢,看着就块头很大。
宋安安闷不做声的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男人,高大而挺拔,即便拿着三个巨大的箱子,也丝毫不见狼狈,反而为他整个人添了几分冷硬的男人味儿。
节目组已经准备好车,战少重重的拧着眉头,嫌弃的意味一点都不掩饰。
他刚把行李搬上去,整齐的放好后准备上车,身上的手机嗡嗡的震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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