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着,她经受不了这般挑逗。曼娜的自制力开始崩溃,终于不再犹豫地紧缠他赤裸的躯体,尽管心里还在告诚着不要太过份地迎合他的性趣,然而总是身不由已地屈服于他的征服yù_wàng。
这时吴为像一只剽悍的种驴,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从各个角度疯狂撞击她,曼娜感到自已的骨头架子就要被撞散,腿间那地方肿胀喧腾,一阵阵麻木透彻骨髓,真想摊开四肢僵尸一样射下去再不起来,但她咬牙挺住继续迎合着他。
由于兴奋或是用力过于凶猛,他的一张脸绯红,头上蒸腾起袅袅热气,几下起落就气若游丝大口地喘息不止,濡涎在嘴角上四散飘飞,抹到了曼娜的一脸一胸,她想赶快地了却此事,只有努力耸起屁股迎凑着,这下却更乐得他气喘吁吁眉眼作色,把曼娜的身子转了个遍,从她的屁股挑剌了进去,双手攒着肥美雪白的屁股,不时轻轻地拍击着,一根东西弄得呱唧呱唧地作响,终于他大病初愈般长吐一口气,曼娜感觉那根yáng_jù在疯了般地蹿挺,就有滚烫的一腔热流迸发出来,曼娜强咬着嘴唇沉声闷气,更加凑高着屁股让他心满意足地把男人的jīng_yè射了。
3。吴为得意了没几天,就让麻子逼得焦头烂额,麻子要钱挺有本事,也不开口向你要,就是软磨硬套地缠着你。老是在吴为的耳边陈诉着一百多个要用钱的理由。吴为让他缠得没办法,曼娜他是不敢张口要的,只好把手头上那些股票作价地抵押出去,又正逢股市低迷,那些股票根本不值多少。
吴为问麻子,那里有场子,麻子就在他的耳边说,「近来刚兴起赌百家乐。」
「那不得去澳门?」
吴为嘲笑地说。
麻子说:「这近地就有,你敢去吗?」
让麻子这么一说,吴为真的跟着他叫了辆出租车就去。
百家乐的场子一般都选择在市郊或是下面的小县城的酒店,吴为跟麻子一踏进场子,就见到了好多熟悉的面孔,也都是平时牌桌上经常碰到的那些人。大家就端坐在那张绿呢的台子周围,有的拨弄着面前的筹码,有些默默的抽着烟。还有两个人吵嚷得厉害,好像是因为分赃不匀或别的因由。
吴为一到,就有人匀出一个位来,有打扮得十分妖娆的小姐过来问他喝什么?吴为要了杯饮料,就专注地盯着桌面上牌子。等到麻子换过了筹码过来,他便开始下注。没一会,吴为带来的不多赌注就输光了,他问麻子:「你那里还有多少,都拿来?」
麻子说:「我没了,不过,我找个人来签单。」
「签单?」
吴为不解,麻子说:「就是借钱,再付些点头。」
「那不就是高利贷了?」
吴为说,麻子嘿嘿地笑:「你吴哥是什么身家,我们也不借他多长时间,那点水头算啥。再说,也不见得就输?」
吴为正杀红了眼,也不管那么多,就让麻子找来了人,借了些筹码。吴为的跟前堆放了大叠的筹码,刺激着桌面上的其他人,牌风突然转得炽旺起来,大家的注愈下愈大。
吴为捞起袖子,大声喊着:「豁出去了。」
将面前的筹码一大堆一大堆哗琅琅推到塘子里去。麻子本来一直在劝阻她们,可是吴为却像战红了眼的斗鸡一般,把他横蛮的挡了回去。麻子赌钱一向胆小谨慎,可是他也受了吴为感染似的,肆无忌惮的跟着他下起大注来。
这时突然静下来,桌面上的空气骤地加重了一倍似的,十分沉甸起来。吴为要牌的姿势与众不同,他趴在桌面上,将那张牌拖到桌沿上,掀着扑克牌的一边慢慢撬起。正当每个人都显得有点局促不安的时候,他猛地把两张扑克牌狠狠地摔向桌上。荷官高声唱着牌面:「八点,即食。庄赢。」
麻子便纵身趴到桌子上,很狂妄的张开手将满桌子的筹码扫到跟前,然后不停的喊叫,笑得泪水都流了出来。本来这桌面上的其他人都比较能够把持,可是由于吴为他们乱下注,牌风愈翻愈狂,大家守不住了,都抢着下注,满桌子花花绿绿的筹码,像浪头一般一忽儿涌向东家,一忽儿涌向西家,输赢大了,一轮一轮下去,大家都忘了时间,麻子的声音叫得嘶哑了,吴为的声音本细微,可是他好像要跟麻子比赛似的,拼命提高嗓子,声音变得非常尖锐,十分的刺耳。一动便将所有的筹码掷进塘子里。
等到有人去拉开窗帘时,大家才发觉外面已经亮了。
太阳升了出来,玻璃窗上一片白光,强烈的光线闪进屋内,照得大家都眯上了眼睛,吴为丢下牌,用手把脸掩起来。他们便停止了牌局。结算下来,吴为和麻子都输了不少。
现在,每到夜晚吴为都会出现在这家酒店的赌场上,他身上签着的借款单据不但没减少,反而越积越多,放数的又把他的底子摸了个清楚,故意睁一眼闲一眼任由着他张口借贷。
麻子知道他已输了不少,而且现在的赌运已今非昔比了,他明知道说了他也不会听的,甚至会挨他的骂,但忍不住还是说了几句,吴为说:「我正输了钱,满心的不痛快,你少来招惹我。赌,怎么了?我高兴,我输多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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