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侯爷既然来了就好。”林襄南笑着摆了摆手。
“易妹妹?”傅凉致一听这是我姐夫的弟弟,自然是喊我妹妹了。”玉柯忙在旁打圆场。
“哦?周哥哥?”傅这回拖长了语气,心里极不是滋味。玉柯一听有些慌了起来,正不知该怎么安抚他。
“大夫,快给我家二奶奶看看,方才略走几步都会疼,也不知是不是伤及了筋骨。”绿钗把候在门沿的大夫拉了进来,这才算舒缓了玉柯的紧绷神经。
“是啊,大夫,快给易妹妹看看。”林襄南上前把大夫拉近了几步。
玉柯明显感觉到傅凉致的尾巴毛已经都竖了起来,难不成他和双生子八字不和?
“那还要把二奶奶带进内室,老夫才能给二奶奶看诊。”一般大夫哪有那么容易看到夫人小姐的脸,不过是家医故不拘泥太多。
绿钗忙上前扶住玉柯要往内室走,玉柯只好一颠一颠地走着。傅凉致在后看着心里又极不是滋味起来,干脆跟上前让绿钗松手,把玉柯打横抱了起来。
玉柯惊呼了一声,愣住看向傅凉致。他见玉柯一脸呆样,不知为何满心愉悦起来,又道:“楞什么?这不是当然的吗?”随后几步便把她放在了内室软榻上。玉柯心里感叹六月要下飞雪了。
“那还请侯爷在外室侯着。”那看大夫向着傅凉致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那便有劳大夫了。”
见傅凉致到了外室玉柯才算松了一口气,那老大夫正作势要给她看脚,说了一句:“那老夫便失礼了。”
玉柯俯下身细声说道:“大夫在府里可是好些年了?”那老大夫点了点头。“那您应该知道有些时候有些话是不能说的。”说着便在手上取下一雕花银镯。
“二奶奶这是?”那老大夫一见镯子便目露精光,“大夫只需帮我把脚踝包扎好,再替我开几贴补药,告诉二爷我需要好好休养,它便是你的了。”
老大夫捋了捋自己的山羊须作犹豫状,“当然日后再复诊也少不了大夫的药费,只要大夫守口如瓶。”
“大夫可要慎言,非礼二奶奶的罪名可不好当。”绿钗上前低声道。那老大夫便动了容,收下了银镯子。
此时玉柯再次感谢自己嫁妆多。
而外室那边,傅凉致挑衅地看向周湘秦,周湘秦只淡定摇了摇扇子。“周、林二爷还是如往常一般不客气,在别人家里逛得还舒心?”
“当然,侯爷家里景色怡人,还见到了易妹妹,自然舒心。”周回道。“不是我说,你这院子里的梧桐还真养的不错。”林又行至窗边看向窗外的树。
这两兄弟真是…傅凉致感觉自己额头青筋都暴了起来。“既然是我的妻子,自然该叫一声侯夫人,二位叫易妹妹可不是不敬?”
“易妹妹年纪尚小,我们管她叫夫人怕她不习惯显得疏远,况且叫得亲近些才是亲戚间的意思。”周湘秦又是一个嘴炮,在里头的玉柯不知为何突然后背起了鸡皮疙瘩。
“你们还真是从小到大都没变过。”傅凉致咬牙切齿道。“你不知道,他可变了好多,他现在都不愿意和我一起去听曲了。”林襄南在旁插了一句。
“听来听去不都是那些调,我自然不想去。”周笑着对林摇了摇头。
傅凉致突然想起小时候,双生子来他家里做客,他便领着他们到房里玩。林襄南把他养了两年小雀给放跑了,周湘秦看中了他房里傅怀谦给他做的小泥人,他不愿意给便藏了起来,谁知他们走了之后泥人竟不翼而飞了,自己还哭得一天吃不下饭。后来他再怎么逼问周,他都不承认,可他知道一定是他偷的。
还有一年他九岁,双子又来了府里,这次他自然警惕了起来,这次他什么都没少,反而多了一样东西。傅怀谦来他房里看他的画时,在他画纸里发现了两张裸女图,傅怀谦虽没有说什么,可却在傅凉致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极大阴影,羞得他整整七天不敢见傅怀谦。
十一岁那年,傅凉致便打死都不愿再让他们进房里,连院里都不让他们进,本来不想再理他们,可杨氏让他陪着他们便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他们在荷花池边闲晃着,突然林襄南一巴打在他屁股上,还跟周湘秦道手感不错。他气得立马上去要扳回来,可谁知道跑不过林,还惹得自己气都喘不过来。最后还跟秋叶和绣烟说他屁股翘,小傅内心又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十二岁那年开始傅凉致便躲着不见他们,只躲在房里不出来,周和林便写了些道歉的小纸条从窗缝里塞给他。他本来并不想理,可有一张纸条里写着我可以让你打回来,一想到能报仇他便开了门出去要打回来。林襄南便嬉笑地乖乖翘起屁股,小傅本来还有些犹豫,可还是狠狠一巴打了下去。一巴下去便有些羞得不敢再打,林却道:“怎么样?要不要在打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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