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别闹了。”薄擎见邹逸上蹿下跳像只小松鼠,也忍不住嘴角上扬,“进去吧。”
邹逸静止下来,将帽檐往下压,一声不吭站到甄荀身侧。
陈释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等他们进屋,在客厅落座,便拉着薄擎进茶水间,问:“那个邹逸跟你什么关系?”
“没关系。”
“我不信。”
薄擎笑了,心情不错的样子:“那你觉得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鬼知道。”陈释将头扭向一边,“反正不会是什么正经关系。”
薄擎的肩小幅度抖了一下,却没再接这话题,只揽了下陈释的腰:“出去吧。”
陈释可太气了,薄擎那避而不谈的架势显然是默认了和那邹逸有过一腿。
也可能不止一腿。
就吃顿饭的时间,那人偷偷看了薄擎十九次!
陈释心里酸得直冒泡,饭后冯妈忙着收拾,薄擎和甄荀到书房谈事情,梁云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虞承歪歪斜斜靠他肩上,也拿着手机,看样子应该是在玩游戏,那条叫做琥珀的宠物蛇顺着他小臂爬上手背,腻腻歪歪缠住虞承拿手机的手,开始绕圈,第二圈没绕全就被主人无情扯开,丢地毯上,琥珀不气馁,爬到虞承脚面上,又顺着小腿往上……陈释颇为淡定地扭过头来,将目光投向左前方的单人沙发。
邹逸跷着腿坐那儿,跟刚照面那时一样,嚼着口香糖,满脸不屑地拿鼻孔对他。
鼻子倒真是挺好看。
“花了不少钱吧。”陈释说。
“什么?”邹逸没听清。
陈释回了个礼貌十足的微笑。
邹逸皱眉,突然站起来,走到陈释跟前:“我有话跟你说。”见梁云声抬头往这边看,邹逸捉住陈释的手往外拖,“跟我来。”
两人到庭院里,陈释甩开邹逸的手:“说吧。”
“你真不知道我是谁?”
呵,看吧,就知道有一腿。陈释冷漠脸:“不知道。”他就装不知道,看看这人能爆出什么料来。
邹逸爆了个惊天大料:“我是甄可。”
陈释惊住。
邹逸白他一眼,很是嫌弃:“还以为多少能有点心灵感应呢。”
陈释仍是一张震惊脸。
“别用我的脸摆出这么蠢的表情。”甄可捏住陈释脸颊两边的肉,朝外扯,“换一个换一个。”
陈释将他手推开,揉揉脸。好歹是自己花大价钱保养出来的脸,甄可下手并不重,奈何那脸上的皮肤实在太白,经他这么一捏还是留下了两道明显的红印,甄可盯着那俩红印子瞅了半晌,突然伸手摸了摸陈释的脸,紧接着皱起眉:“怎么变糙了,你平时都不抹脸的吗?”
“我一大老爷们,抹什么啊,没抹。”
“靠!你自己看看你哪里像个大老爷们,不是自己的脸不知道爱惜是吧!”
“别说脸了。”陈释紧张兮兮地回头看一眼,拽着甄可走远几步,压低声音问,“怎么回事,你是怎么住进现在这具身体的?”
甄可甩开他,表情很凶,却还是配合地压着嗓音,很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还不是你害的!当时要不是你打车在后头追我我也不可能为了甩开你叫我朋友开那么快!”
仔细一想,好像是这么回事。虽然他当时追那么紧是为了捉奸成双,可到底那是别人家的事,别说甄可不是梁云声的相好,就算是,那甄可从酒吧出来上了别的男人的车这事也和他陈释没一毛钱关系。
“对不起啊。”陈释讪讪的,声音更小了,“那什么,当时和你一起那男的,真是你朋友?”
“真的!我大学同学!”
“哦哦。”陈释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停顿片刻,又说,“对不起。”
“算了算了,都已经这样,说什么都没用了。”甄可看他一眼,踢开脚边的鹅软石,“其实也挺好,这样一来,薄擎如意,我哥也开心,就是可怜了这身体的主人。”
薄擎如不如意陈释不敢断定,甄荀是挺开心的,从刚在门外和甄可的互动里不难看出来。刚才甄荀亲甄可了,甄可还骂他变态,能开这样的玩笑,想来兄弟俩感情应该不错。
这段时间纵欲过度,站久了还挺累,陈释拉着甄可到一旁藤椅里坐下,有点紧张地问他:“那个邹逸怎么回事?你怎么会……”陈释说到这停住,对着甄可上下比划。
甄可明白他的意思,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都不认识他。”
陈释想起自己刚醒来那阵子,有点走神。
“但我在他身上发现了一样东西。”见陈释心不在焉,甄可拿手肘顶他一下,从t恤衣领里拽出一根红绳,底下坠着块阳绿色的长方形平安牌。
陈释一惊:“这牌子我有一块。”
“我知道你有,我也有。”甄可将平安牌塞回领子里藏好,“所以我在想,我们这事估计跟这牌子有关联。”
陈释盯住甄可的眼睛:“你怎么知道我有?”
甄可愣了下,像是没料到陈释的关注点会在这上头。陈释难得思维灵活,很快捋清了时间线:“我那块在高二上学期期中考那天因为被人骑车撞到摔碎了,我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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