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陆压刚才站立的地方,出现了一头花豹。这豹子弓着身,也有一人来高,两颗长长的獠牙露出嘴外,尾巴一扫一扫的好似皮鞭一样。
这头花豹刚才一直扶在树上,即使是陆压斩蛇的时候也没有下来,就等着陆压放松警惕的这一刻扑杀而下。
“呵呵,想偷袭我?”
眼见陆压轻松闪过,那花豹直接向左一扑,皮鞭一样的豹尾登时绷直,好像钢鞭似的,带着呼啸声打向陆压的胸口。
陆压见状一个铁板桥让过豹尾,瞬间鹞子翻身,起来的间隙抓住刚刚扫过去的尾巴。
“给我起!”
双手一用力,陆压攥住豹尾,将花豹轮了起来,摔向一旁的大树。
“呀!”
陆压刚把花豹轮出去,正要挺刀上前,斩杀了这个豹子。一旁的灌木丛中扑出一个黑影,陆压登时将柴刀掷出劈向黑影,紧接着一个懒驴打滚躲向了一旁。但还是有些慢了,胳膊上中了一爪,被抓出了几条血痕。
柴刀被黑影撞在一旁的地上,陆压鱼跃而起,反手抓下背着的钢叉。陆压双手紧握钢叉,抬眼看去,又是一头花豹!
这头花豹比第一头豹子还要大一号,身上伤痕累累,一看就知道久经厮杀。
“切!”
陆压吐了口吐沫,神情转为认真。
“嘭!”
一声闷响,土地被陆压蹬出了一个大坑。那小花豹都没能反应过来之际,陆压已经飞身跳到它头顶。
“噗嗤~”
钢叉笔直的插进花豹的头骨,像切豆腐一般轻松自如。
小花豹登时挺尸在地,叫都没叫一声,死的不能再死了。
一抹血色的红丝从它身上飘起,末入陆压怀中。
“嗷~吼~”
大花豹一见伴侣被杀,登时发狂。头脑乱晃,前爪向骑在身上的陆压挠去。
“呔!”
陆压见状,双腿用力狠狠的卡住花豹的身子,双手攥拳,上身绷紧。
“哈!”
臂如箭,身似弓。
拳出如龙,拳势如虹。
“嘭~”
“嘭嘭~”
“啪!”
四拳下去,直接把花豹打的脑浆崩裂,白眼朝天,伏尸在地。
“呼~”
陆压长出了一口气,翻身下地,走了两步,捡起了柴刀。
这时,新死的豹子身上也飘起一缕红丝,飞向了陆压。陆压见状,从怀里掏出了一枚形状奇异的护身符。
那红丝直愣愣的飞进护身符中。
陆压早就习以为常,他想了想,重新将护身符掖进怀里。
将两具花豹的尸体往钢叉两端一搭,往左肩膀上一搭,像挑着扁担一样挑着战利品往山下走去。
这两头花豹和囊中的花蛇已经足够他这几天的吃嚼用度了,所以陆压并不在山中多待。
以他现在的直觉,可以感到在山里多待一会,都有可能会有危险。
索性他入山不远,这几样猎物于陆压来说也不是很重。所以他的速度并不比进山之时慢多少,赶在傍晚时分就回到了陆家堡中。
这时,夕阳还没有下山,远处的红霞映在天边很是好看。
陆家堡虽然只是一个村子,但是实际上有一个小镇的规模。在整个苍茫山四里八乡都是数得上的大村,而且依山傍水,民风十分彪悍。
村中陆姓人最多,其他各姓多是后来加入的。
在整个陆家堡的村子外围,是一排三人宽、两丈来高的木围,四周建有岗哨,村口还有十人的巡逻队。不但可以预防野兽的侵袭,即使是一些成名的武林高手或是马贼流寇之类的绿林人士,想要进攻陆家堡也不是易事。
“呦!陆压,今天又是大丰收啊!”
在陆家堡的村口巡逻的几人,看到陆压远远的走来,习惯的打了声招呼。
“更叔啊,今天是你们在巡逻啊!正巧,把这个拿去给大家分一分。”
说着,陆压轻轻放下左肩上挑着的钢叉。取了那头小一些的花豹,放在巡逻队的面前。
其实这也是村子里的老例儿,猎户进山打来的猎物或多或少都会分出一部分出来,给全村人分一分。虽然每户不可能分到很多,但对于缺少吃食的困难户来说,就是最大的救济了。
陆压是个孤儿,六七岁的时候父母先后离世,他自己就是靠着这样的接济长大的。所以他也一直不忘这个传统,每次打猎归来,都会分润一部分野物出来。
“对了,更叔。记得把剥下的皮子捎给我!”
陆压重新挑起另一具豹尸,想了一下说到。
“这还用说?”
那个被唤做更叔的中年男子拍着胸脯说到。
“要说起来,陆压你小子还真是打猎的一把好手呢!每次进山收货都不少啊!”
围上来的巡逻队中,一个稍微年长的青年过来拍了拍陆压的肩膀,打趣道。
“哈哈,江哥,你真爱开玩笑。我这几手儿算得了什么,和你这个十里八乡年轻一代的第一猎手比还差的远呢!”
陆压哈哈一笑,和这个青年开着玩笑。这青年叫做陆江,是堡主之子,妥妥的官二代。但是为人却十分仗义,和谁都处的十分不错。
陆压在这里和巡逻队的几人吹牛打屁了几句,就挑着自己的战利品走进大门,向着自己家里走去。
路上有熟识的几人又互相打了招呼。
陆压家在村子的东头,外边有一圈简单的篱笆,院中的地里中了一点应季的瓜果。院当中是一个泥胚的房子,这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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