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元?这种三无产,白送我都不要。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张天瑞身边的一个青年男人轻声冷笑。
他叫王洪光,是云州天河置业的副总经理,和延志刚周围那帮富二代一样,张天瑞这一桌坐着的也是一伙富二代。
但不同的是,他们都是各自家族优秀的年轻一代,都是家族准备精心磨练之后,今后要接管江山的一代。
因为年纪轻轻就居于高位,手中也有一定的权利,所以这伙人也更骄傲,加之年轻气盛,一直冷眼旁观者今天晚上的发生的一切,隐隐有点指点江山的意味。
张天瑞俨然是这帮人的领军人物,今天坐下后,张天瑞就几乎没有说话,只是冷静的观察着延济道的一举一动。
“有这么好笑吗?”
张天瑞冷冷的打量冷笑着的王洪光,对这个不知道齐晖深浅的井底之蛙,他很是无语。
年轻气盛本来没有什么,但是年轻气盛到心浮气躁,不知道事实真相,就妄加评论,就显得太幼稚了。
齐晖的手段能力,张天瑞和他交往这么长时间,却根本摸不清底细,反而是对他越来月佩服。
张登科就不止一次的和他说过,整个云州,包括他们这些四大家族的掌门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张天瑞深以为然,延济道就是最好的例证。
张天瑞已经从脑海中,把这个天河置业未来的接班人,从朋友、合作伙伴的序列中剔除。
清晰的感觉到张天瑞的不满,察言观色功夫都不浅的其他人,都紧紧的闭上了嘴巴,一脸责备加同情地看向王洪光。
王洪光猛然大悟,悔恨的打了自己一个嘴巴,自己的这张嘴确实是太贱了,心直口快,竟然忘记了这件善,就是张二公子的亲娘送上去的。
他不假思索的站起来,张嘴喊道:“一万元。”
石破惊天,大厅中一片寂静,王洪光顿时成为焦点。
王洪光张嘴就把一百元的底价提到一万元,这让大家感到惊讶的同时,更让那些还在摩拳擦掌,揣摩着别人报价的阔太太们非常气愤。
她们眼光像刀子一样看向这个搅局的混蛋王八蛋,娘希匹,你个大男人跟着凑什么热闹。
随后她们的眼光看到坐在一边的张天瑞,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一出双簧,而始作俑者,肯定就是为了衬托自己母亲的张家二少爷。
她们的心中,一万个草泥马奔涌而过,
王洪光倒也光棍,微笑着向四周点点头,平静的坐下后,心中却在想:
“我把你报价一百的东西,用一万元买下,也能算是将功补过了吧?”
他已经打定主意,破财免灾,今天一定要拍下这件善,然后第二天再送到张天瑞家中,算是负荆请罪。
殊不知,王洪光的这个报价让在座的女人们胆战心惊,她们惊恐的感到,再要谋定而后动,恐怕要和这件心仪的美容膏擦肩而过了。
“一万五千元。”
“二万元。”
“二万五千元。”
“三万元。”
“四万元。”
“我出五万元。”
延济道强作镇静,其实却如坐针毡,他没想到齐晖的一个普通的小瓷瓶,却引起了这伙败家娘们的疯抢,让他颜面尽失。
他装作不经意的看向自己的老婆,眼光对视之间,不易觉察的暗示了徐壁瑶一下。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这件压轴善的价格,已经超过了今晚捐献善款最多的徐壁瑶,并且还在以万为单位的速度飞速上涨着。
齐晖膛目结舌,这只美容膏的成本他最清楚,说实话,张家老太太定价的一百元他都觉得高了。
这只美容膏原料,只不过是从鹤伴山上采集来的中草药,而那些草药,在懂行的人看来是治病良药,而普通人采去,只能当作喂猪的猪草。
说到家,这只美容膏的成本,也就是几块钱,那还要算上那只装药膏的瓷瓶,这种瓷瓶,齐晖去批发的时候,每只还要两块钱。
齐晖心中明白,其实最值钱的不是这瓶药膏,而是他脑子中的配方。
“这些女人是不是疯了?”
王洪光目瞪口呆,他万万没有想到,由他引发的这场价格战,竟然是如此的惨烈,他的本意是一锤定音,却没想到演变成了百花齐放。
不只是王洪光这样想,几乎在场的男人都这样想,他们惊讶的看着自己的老婆,实在搞不清楚其中的玄机。
但是他们都清楚的是,刚才他们的嘲笑举动,实实在在的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嫉妒,惭愧,心悸,眼红,世间百态,在那一刻,应有尽有。
王洪光咬咬牙又一次站起来,红着眼喊道:
“六万。”
这下,众人也看出来了,始作俑者并不是张天瑞,而是这个王洪光铁了心,要把这件善拿下。
“你个混蛋疯了?
一声痛骂传来,罗美娟顺着声音看去,抿嘴一笑。
原来正是想要从侄女张语嫣手中,买那半瓶美容膏的那个妇人,恰巧她就是王洪光的母亲。
徐壁瑶皱了皱眉头,今天晚上齐晖和柳胜男出现的时候,她的右眼皮就直跳,本能的就感到今天晚上会有事情发生。
她曾经哀求过丈夫多次,年龄大了,不要和任何人争斗了,好好的过几天安稳日子,难道不好吗?
但是每次延济道都骂她头发长见识短,这让她这段时间经常以泪洗面,身为云州四大家族之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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