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存在谁对谁错,但血仇不容湮灭,唯一能做的就是形同陌路,这是最好的选择,怀玉明白,晋阳明白,罗通也明白。
“你好好想想以后,关于自己,关于宝凤,关于瑾辞,不要伤害了自己也为难了别人。”瑾辞难道不知道罗通和宝凤之间没什么吗?难道不知道罗通喜欢她吗?
她都知道,既然知道为什么要走?是因为没有安全感,而女孩子最缺的就是安全感,试问谁希望自己未来的丈夫对别的女人还要一个迎娶的承诺?
“你说我们这样做到底对还是不对?”罗通的背影明显带了沉重的味道,晋阳心里很不是滋味。
“无所谓对错,这事他迟早会知道,与其在特定的时间里以惨烈的方式把伤疤血淋淋的揭开,不如现在这样。”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罗成死与苏定方之手可以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他们不知道也就罢了,就知道了就不能闭口不言,怀玉不希望罗通在一个特定的时间以最惨烈的方式知道这个事,那样才是对他最大的残忍。
“希望他能挺过去。”父仇永远都是心里一道疤,要挺过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相信他一定可以的。”他的表弟他了解,那样一个风光霁月,眉目清朗的少年,他有着最单纯热烈的心,一定不会把自己葬在仇恨里,罗家的血脉也不会让自己活在仇恨里。
“我信。”晋阳紧紧握住怀玉的手,她相信罗通,更相信怀玉。
“我求父亲向皇上提亲,你嫁给我可好?”怀玉把晋阳紧紧揽入怀里,谁知道明天的太阳会不会升起,他觉得有些事该做的时候就得做。
“好。”晋阳的眼睛突然亮了,她等这一天,很久了。
第9章 似乎错了
从晋阳宫出来,罗通去了窦国公府,史大奈见到罗通气鼓鼓的瞪他,自己的孩子自己了解,要不是因为这个不混蛋小子,他的女儿怎么会远走他乡?可他又不能说什么,说到底,都是两个傻孩子。
“伯父,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去吧。”史大奈同意了,徐老道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孩子们都大了,他也管不了那许多。
来到瑾辞的房间,罗通推门进去,虽然男子不能擅进女子闺房,可今天罗通真的很想进去看看,反正瑾辞也不在,不存在什么不规矩。
房间很整洁,淡黄色的床帷上面绣着百合花,圆木桌上放着一套茶具,墙上挂了一幅瑾辞的画像,窗台上摆放着几盆鲜艳的盆栽。
墙上那幅画很鲜活,似要活过来一般,罗通抬头看着,就像看到瑾辞站在他眼前,她的鼻子,她的脸颊,都是那般鲜活,罗通下意识的伸手,却碰到硬硬的墙壁,悻悻的收回手却突然怔住。
抬眸间刚好对上画上瑾辞的眼睛,脑袋像被一记闷棍击中,那幅画虽是死物却活灵活现,那双眼睛虽然不像真的眼睛那般有神,却直直撞进罗通眼里,与他心底那双明亮的带给他生机希望的眼睛重合,有那么一瞬间,罗通觉得当年他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双眼睛。
瑾辞天生好颜色,不用装扮便很美,所以她的梳妆台上化妆用的东西反而不多,唯一引起罗通注意的是静静的呆在角落里毫不起眼的盒子,罗通直觉这个盒子很重要。
那个木盒里放着一幅字,还有一个流苏,是玉佩上用的那种流苏,神秘的紫色是罗通最喜欢的颜色,他所有的玉佩用的流苏都是紫色,而现今在宝凤手里的紫玉佩,流苏却换了白色,他曾问过为什么,宝凤没有回答,而今看着墙上这幅画,看着这个小小的流苏,罗通突然觉得,他似乎错了。
“有些人等之不来,只能离开,有些情要之不得,只能舍弃,有些过往,无论幸福或悲伤,只能忘记,有些希望,关于现在和未来,只能与其无关。”绢秀的字迹立透纸背,是瑾辞的笔迹,看到这句话,罗通的心猛的往下沉,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流失,越来越远,远到他再也抓不住。
“瑾辞,是你,是你对不对?”把那串紫色流苏放在手心,罗通抬头看着那幅画上的眼睛,那个人不是宝凤而是瑾辞,一定是这样的。
回到罗府后,罗通好几天没有出门,有些事他是该好好想想,他一直觉得很了解自己,可仔细想想却发现最不了解的也是自己,这么多年了,他竟没弄清楚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对苏凤没有男女之情却不知如何对她说清楚,瑾辞离开慌的不知所措却不知该怎么办,可晋阳说的对,有些事是该早做决断,既然想清楚了那就行动吧,想到瑾辞的脸,他这才知道爱一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爱的人其实一直是瑾辞,只是他一直不曾正视而已。
推开窗户,罗通长长呼出一口气,清晨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暖的充满希望,罗通眼里精光灼灼,他想清楚了,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第10章 再也不见
“罗通,你这是什么意思?”罗通不是个两面三刀的人,既然弄清楚自己的心,便不想继续拖下去,他不傻,这些年宝凤对他怎么样他清楚,如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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