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2020年8月25日字数:123021、作为证婚人参与并见证我和母亲的婚礼,让小舅妈那本来就摇摇欲坠的lún_lǐ观念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轰然倒塌下来,只剩一地象征性抵抗的残砖败瓦。
在接下来我和母亲为期十天的蜜月旅行途中,她好像还维持着,从旅途开始表现得像是在这次旅途中得到了治愈,那音容面貌似乎已经恢复到被囚禁在地下室之前,那个阳光活泼的小舅妈形象。但我很清楚,那是一种假象。她那时常出现,如灵魂出窍般地发怔、陷入沉思中的症状,以及那毫无掩饰写在脸上的痛苦与迷茫,在清楚地告诉我,她的内心里掀起了怎样的波澜。
这也证明我带上小舅妈的决定是正确的。
这让我内心颇为自得,对自己的转变越发变得自信及肯定起来。以前我对待小舅妈,无论是行为还是决策基本全是顺着自己的yù_wàng去进行的,现在我学会了,无论什么事情都换位思考一下,我开始站在小舅妈的角度上去思考,她要些什么不要些什么。而更重要的是,无论她要或不要,喜欢不喜欢,我知道自己该给她什么东西,以达到我的目的。
说起来有些讽刺,这半个月的长途放飞让我觉得好像去了一趟奇幻世界,反而是回到黄龙镇、李村这个极尽荒唐的地方,却让我觉得是回到了现实、真实的世界。但对于小舅妈来说,或许外面的世界才是真实的,黄龙镇反而是一场笼罩着她让她无法醒来的噩梦。
因为她再次成了笼中的囚鸟。
虽然小舅妈还是囚鸟,我却为她换了个新的笼子。回来后的第四天,我把她从地下室里搬了出来,让她住到了鱼得水的顶层去。那里不像地下室那般压抑,有玻璃窗,能俯览整个黄龙镇的景色。这让第一天搬上去的小舅妈眼泪盈眶,在窗前驻足良久。这和她平时在荒山野岭的放风不同,这是能实打实地能嗅到生活的气息的景象。
但这一切都是我施加在她身上的手段。旅行回来后,我故意晾了她三天在地下室那逼仄压抑的环境里,让她明白那半个月的旅行是多么的难能可贵,而让她搬到顶层,也是我在暗示她,同样是关在笼子里,像只耗子还是像只白鸽,决定权在于我这个外甥手上。
为了加强这种反差感,我还特别让人把这间房子装修布置了一下,几乎完美地复制了她以前住的卧室。旁边的房间也打通了,作为健身娱乐场所,让她既能打发下时间,又可以让她维持形体。另外我还隔出一个小厨房,她想要自己下厨做点什么菜,可以写下来让服务员通知厨房采购——我希望她在这半软禁的生活里,尽量过的像是个正常人一般。
做完这一切后,我突然发现,自己对小舅妈似乎有些迷恋起来,这种迷恋又和对待陈瑶的不一样,小舅妈现在更像是我手中一件稀世珍宝,只有细细地把玩才能体现她的价值。或许我是想弥补自己在母亲那里受到的挫折和遗憾吧。
我这么做的效果显然是卓越的。根据负责她生活起居的李经理的汇报,再加上两次主动探访的观察后,我觉得比起旅途前甚至是旅途中,小舅妈似乎更加明显地恢复了气色和活力。
人是向往自由的,只不过很多时候,人付不起相应的代价。但小舅妈是有交换自由的资本的,我一直在等候她,等候她内心的那间千疮百孔的公司什么时候会支撑不住抛售股票,让我彻底占有她。
这么想着,让我始料不及的是,我没想到那一天会如此快地来临:就在小舅妈搬上去的两周过后,时隔上一次拜访五天后,当我再次探望她的时候,她是赤裸着身体给我开的门。
新房间里我没有装监控,所以本该已经习惯她luǒ_tǐ的我,看到她光溜溜地站在面前,那一刹那间我也愣住了,下意识以为她是不是承受不住软禁的生活开始精神错乱了。明明我把她家里的衣服都搬过来了,旅游时候又买了不少新衣服给她。
“我突然发现衣服挺碍事的,每天要想穿什么衣服,其实真的没什么必要,我又不能出去,哎,我……我好像已经习惯了,还是不穿衣服比较自在。”
她抖动着她那对圆润饱满、弹性十足的胸脯给我倒水的时候这么对我说的。
她的语气中有失落,又像是有坦然。她说完,在我身边垂下身子放下水杯,那对本就沉重的球体,被引力拉得椭圆,轻轻地晃动着。然后她扯过一张椅子在我面前坐下,双腿也很自然地瘫开着,毫不在意地对我展露着她那yīn_máo茂盛的私处。
那两边被我玩弄得越发肥厚的yīn_chún间,似乎闪烁着粼粼水光。
她似乎刚运动完,身上布满细密的汗水,赤裸的身体像是抹了一层油。
“舒雅知道你和你妈的事情吗?”
我从进门开始就一直没有说过话,她倒是说了两三句了。此刻她先发问,我这边刚打算打开嘴唇回应一下她,她却又很快接上了自己话,先是失笑一声,然后说道:“我这问题问得也傻,这种事怎么可能对舒雅说呢。不过你们同住一间屋子里,我觉得她迟早会发现的。”
我一时间搞不懂为什么小舅妈要聊这个,沉吟了一下,继续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身体的私隐部位,说道:“她今年就高二了,现在寄宿在学校里,我看她肯定是要上大学的,所以至少有个5~6年的时间吧,她应该是发现不了什么的。
这事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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