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锤了下自己大腿,恨然怒道:「枉我身为男儿,遇上诸多悲剧,空有心对敌,
却无抗衡实力,真是憋屈。」
晏饮霜见男儿悔恨不甘,劝慰道:「这也并非你之过错,再说,不平之事何
其多,你又如何凭一己之力全数弭平?」
寒凝渊却道:「晏姑娘所言差矣,墨贤弟胸中抱负不浅,只要初心不悔,寒
某深信他来日定会有一番作为。」
晏饮霜并非次听别人夸赞墨天痕,晏世缘之所以愿意让他与墨天痕一同
历练江湖,便是看中墨天痕为人侠义,不失正气,是可以托付之人,只是她三番
五次看见墨天痕为素不相识之人打抱不平,全然不顾自己安危,对他这番鲁莽行
径着实颇有微词,刚想反驳几句,却听墨天痕道:「来日作为,来日再说,当务
之急,是找到梦颖。鸿鸾并非安全之所,我此次前来,便是想带你们一同前往西
都,这样我也好安心帮助缉罪阁查访快活林之事。」
寒凝渊欣喜道:「没想到你在镐京竟搭上了缉罪阁,缉罪阁老阁主可是名震
四野的铁手锐羽贺老爷子,有他相助,我们追查快活林这一事便如虎添翼了。对
了,那日之后,你是如何逃出醉花楼,又是如何到达镐京的?」
墨天痕便将那日之后的遭遇全数说出,其经历之曲折,听的晏饮霜起一身冷
汗,寒凝渊虽见惯风波,也紧张不已。待到他说完,寒凝渊疑惑道:「奇怪,花
千榭既然在火楼中放你二人一马,为何却又派人追杀?他若要灭口,也不至于这
般托大,此事太过诡异,我看不透他。」
墨天痕说道:「追杀之人反被杀,花千榭的计划也就失败了,不足为虑。目
前梦颖之事为大,我打算走一遭杨府,看柳姑娘是否能伸出援手,找人之事,当
然是人越多越好找。」
寒凝渊点头,道:「此话不假,我与你同去。」晏饮霜亦起身道:「既然如
此,我也一道过去。」墨天痕点头道:「最好不过。」起身便欲出门。寒凝渊将
来时带来的木匣又贴身背好,这才快步追上二人。
墨天痕见寒凝渊对这不起眼的木匣如此上心,不禁问道:「寒大哥,这木盒
里有什么要紧之物,需要贴身保管?」
寒凝渊看了他一眼,郑重的与二人道:「我们走慢些,有些事情,我需与你
们说。」
二人当即放慢脚步,好奇的打量着这口木匣。这时,只听寒凝渊开口,道:
「这时我玉龙山庄这几年的账簿。」
墨天痕顿时奇道:「账簿?这是要作何用途?」
寒凝渊道:「别急,我先与你说一件关联的事情,你就知晓为何我星夜兼程
回玉龙山庄取来这基本账簿了。但你要向我保证,听完之后保持冷静。」
墨天痕心中奇怪:「究竟是何事会让我失去冷静?」但仍是保证倒:「好,
寒大哥请说。」
寒凝渊顿了一顿,一双凤眼随之深沉凌厉起来,似是回忆起什么令他愤怒的
事情,然后开口道:「薛姑娘是为寻墨贤弟而出走的,而我又听说她平日比较爱
吃,便猜想她或许活在醉花楼残楼附近,要寻墨贤弟,那里几率最大,小吃也最
多,若她仍在城中,那里应是她最该出没的地点。然而我在那里并未找到薛姑娘
的身影,却在一家酒楼的包厢中,听见了杨宪源那丑恶的声音!」
墨天痕心中暗惊:「难道梦颖失踪竟与杨宪源有关?」想到梦颖或许会落入
那卑鄙淫徒之手,他顿时便紧张起来,但想到之前保证,还是强忍疑问,耐心听
了下去。
寒凝渊接着道:「我在包厢之外,听得清清楚楚,尚在孝期,那人渣便在酒
楼与一干阿谀奉承的狐朋狗友寻欢作乐,我原本鄙夷他之行为,不打算继续在那
肮脏门前停留,岂料那厮一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墨天痕心中急切,忍不住问道:「他说了什么!」他此刻心都被吊起,生怕
听见任何关于梦颖的污言秽语。
寒凝渊看了他一眼,缓缓将那日所闻道出:
那日,杨宪源晚间与一帮狐朋狗友来到离醉花楼残楼不远处的一家酒楼放纵
狂饮,他接掌飞燕盟,大权在握,又巧取了柳芳依红丸,占了美人身子,名利美
色双手,还不用顾忌有人管教,使的他兴致空前高涨,酒过三巡,已是上了头,
对那帮损友吹嘘起来:「要说那欲澜精油可不是吹,那可是快活林摧花药王配置
的房中圣药,不但能让女人陷入淫欲,变成离不开ròu_bàng的肉奴,更妙的在于,它
还有强力的致幻功效,我那婆娘,平日里对我那是讨厌的紧啊,心心念念记挂着
墨家的那个小畜生,我不过在她饭食里每日滴了几滴,你们猜怎么着?」他醉眼
迷蒙,一脸得意的扫过周围人群,那些与他同样的纨绔子脸上满是猥琐笑容与淫
荡目光,期待着接下来的「好戏」。
杨宪源看见那些人的目光充满崇拜与期待,心情大好,大笑道:「她竟然把
我当成那个小畜生,把她的处子之身主动奉献给我!哈哈!你们是不知道,那晚
她浪的,什么姿势都试过了,哪里像个刚kāi_b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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