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让我一个外人进来干嘛?
但是郭深并没有理会我的疑惑不解,只喊了一句之后就又转过身去不再看我
了,大步流星地直接走进了卧室里面的一扇磨砂玻璃门。我意识到他们可能是先
去浴室洗澡,迟疑了一下,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但还是跟了进去,局促不安地
随便挑了个地方坐下来。
浴室里灯光和水声几乎是同时亮起的,粗壮的水柱密密麻麻地从莲蓬头射出
来,整个浴室很快地升腾起一股白茫茫的雾气,磨砂玻璃门上便出现了一层朦胧
的水雾。
隔着玻璃门,能隐隐约约地看到里面有一点人的轮廓,却看不真切,只在水
汽中若有若无的,一个健壮宽厚,一个前凸后翘,应当就是他们二人了。两个人
正对着站着,没过几分钟,水流似乎被关小了一点,郭深的一只手攀附上了张语
绮胸前的高耸,来来回回地把玩着,女人扭动了一下,脖颈仰起,发出一声满是
享受的呻吟。昏暗的灯光在两个人形周围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看起来已经
紧紧结合在一起,不分彼此了。
「啊…嗯…」
呻吟声顺着门缝爬出来,钻进我的耳朵里。再看过去的时候,女人双手撑在
墙壁上站立着,弯曲着腰肢,男人从后面扶住女人的纤纤细腰,迅速而有规律地
前后抽动着,可以看到女人胸前的两只大白兔都跟着一晃一晃的。周围氤氲着许
多白色雾气,环绕在两个人形身边,水声还有一点,却很快地就被呻吟声、làng_jiào
声给淹没了。「啊…深哥…嗯…」张语绮不断地呻吟着,伴随着的还有ròu_tǐ相互
碰撞发出的「啪啪」声,那处应该已经是yín_shuǐ泛滥了,ròu_bàng来回抽动,又多了一
些「噗嗤噗嗤」的声音。
这场视听盛宴太过刺激,我喉头一紧,只觉得心头抓挠得十分难受,胯下的
某物也很快地抬了头,抵在裤裆里,硬邦邦的,让我很是痛苦。
这么听了一会儿,我觉得自己额角的青筋已经跳的快要爆开了,于是咬了咬
牙,迅速跑了出去,也管不了太多了,一路跑回了今天张语绮给我安排的房间,
「砰」的一声用力反锁上门,自己冲进浴室,胡乱的剥掉身上的衣服,打开水龙
头,温热的水流浇头而下。
我迫不及待地抓住刚刚被释放出来的那处灼热,喉头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
叹息,脑海中想着今天所看到的一幕幕场景,心头全是张语绮,是她丝袜破碎、
泪眼朦胧地看着我的模样,是她跪趴在地上、高声làng_jiào着呼唤我的名字的场景,
是她趴在浴室满是水汽的瓷砖上、噘起屁股,脖颈抻成一条直线,水珠胡乱地拍
在她光滑细腻的皮肤上,而我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她的两只大白兔,视线所及之处,
是她线条优美的嵴背和两瓣圆润饱满的臀肉,正随着我的动作而前后摇摆着,喉
咙里溢出来一阵又一阵潮水般的呻吟。
想着想着,我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手上动作加快,鼻翼之间的呼吸越来越
粗重,脑海中的画面已经完全成型,层层迭迭、挥之不去。
终于,我勐地快速动作了几下,一股白色的浊液从黑紫色的ròu_bàng顶端pēn_shè而
出,沿着光滑的瓷砖墙壁流下来。一阵强烈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从我身体里面快速
窜过,一直上到头顶去,于是从头到脚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大腿上的更
是很快地抽搐着,汗水和洗澡水混合着流下来,顺着我的皮肉流淌到地板上。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头发被水打湿了,贴在额头
上。残存的快感还在作祟,暂时性的把那股抓心挠肺的难受劲给压制了下去。我
反手把水调成了凉的,坐在地板上,渐渐找回神志。
第二天早上,来到一个新环境,而且还是这么危险的一个环境中,我几乎是
一夜未眠,很早就起来洗漱完毕了,呆呆地躺在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纷繁复杂
的图桉陷入深思。不过说起来也奇怪,昨晚我未经允许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郭
深却也没有刁难我。
不过就我来到这里一天的见闻来看,张语绮在郭深身边的日子似乎并没有表
面上看起来的那么风光无限,反而很是难熬。一想到她在郭深身边强颜欢笑的那
个样子,我就一阵不自在,心脏揪得难受。
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躺了一会,突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有个粗重的男人
的声音响起:「陈警官,玫瑰姐叫您下去。」
我从床上坐起来,假装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声音故作慵懒道:「知道了。」
一句话说完,我赶快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准备给姑妈打个电话报一声平安。
昨天一整天都在他们的人的眼皮子底下,连个打电话的机会都没有,晚上又害怕
打扰到姑妈休息,纠结了一会还是放弃了。长这么大,我都很少夜不归宿,就算
真的有什么特殊情况,也会打电话跟姑妈说一声,现在来了真么危险的地方,她
肯定很担心。
我偷偷往门口瞄了一眼,眼看着没了什么动静,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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