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gt;被拓跋宏这么一说,其实冯润也挺不想起来的,这一个多月的长途跋涉,都好久没睡过这么柔软的床了,真想躺上一整天都不起来,她不知道自己也变懒了,变得也爱这么腻歪了。
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睡着了,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都是中午了,太阳都高高地挂在了天空的正中间了,她一个激灵赶紧地坐了起来,才发现拓跋宏已经不在身旁了,摸了摸旁边有些冰凉的被窝,她的心里顿时有些发慌,发冷,仿佛早上那些不过就是她的南柯一梦。
起身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就是觉得心里一阵空落落的难受,想要抓住些什么,可是却什么也抓不住。
冯润径直走下床自己穿衣去了,梅儿一把将她扶住:“我的好姐姐啊!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就让我来吧!”
梅儿给她梳妆好以后,冯润活动了活动身体,就要出去走走,梅儿伸手拉住了她:“姐姐,你就好好地在寝殿里多待上一会吧!皇上说让你好好休息,一会太医还要过来给你换药,你就别出去了!”
冯润不满地看着她:“你这个丫头越来越啰嗦了,这一整天要是都闷在这寝宫里,没病也得闷出病来了,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谁不让我的妙莲活了?”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传来,接着拓跋宏就走了进来,身旁还带着太子拓跋恂。
“儿臣给母妃请安!”拓跋恂乖顺地给冯润行了一礼。
“快起来恂儿,不用这么多礼的,来让母妃好好的看看你!”冯润亲切地伸手抚了抚他那圆润的小脸蛋。
拓跋恂已经八岁了,连冯润都感叹时光的飞逝,想当初她刚入皇宫时,拓跋恂还是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孩,转眼都已经长这么大了,自重回皇宫后,冯润都很少见到他的面,这次近距离的接触,冯润明显地感觉到拓跋恂和她已经生疏了不少,不再是当年那个整天都爱黏着她的小恂儿了。
对于冯润的抚摸,拓跋恂显得有些不情愿,一直都在刻意的躲避着,他身上虽然已经换上了汉服,但冯润能感觉出他的不自在,他时不时都用手扯着衣襟,一副很厌烦的模样,冯润也明显的感到,他对她的恭敬也都是刻意装出来的,当他看到父皇和冯润很亲近的时候,他的目光中都闪烁出了一丝的愤恨,这样的目光,让冯润感到浑身都不自在。
“妙莲你身体不好,抚养恂儿会不会太辛苦?”拓跋宏有些关切地问道。
“寝宫里多个孩子也会更热闹一些,恂儿这么乖,我才不会嫌累的,明天得给恂儿请个太傅,不知元宏你心目中可有合适的人选?”
“那就让北海王元详来当恂儿的太傅,元详的儿子正好做个伴读,给他找个差事干,也正好能分散一下他的心绪,省得他老是对已故的王妃念念不忘。”
听到元详两个字,冯润的心不由地咯噔了一下,这元详是害死自己大哥冯诞的真凶,让他来当太子的太傅,很让冯润心中不爽,但是她深知,只要是拓跋宏做出的决定,就不会轻易更改了,她勉强地点了点头。
“那就这么定了,我先去处理一些政事,晚些时候再过来陪你,你先带恂儿熟悉一下环境,记住,千万别太劳累了自己!”拓跋宏不舍地走了出去。
冯润命梅儿给拓跋恂收拾出了一个偏殿,让他正式入住在了里面,服侍的宫人和婢女也为他配备齐了,她还亲自为拓跋恂制定了一个作息表,让他从小养成早睡早起的好习惯,每天的课程时间也都为他安排好,并派专人负责督导,并为拓跋恂请了双蒙侍卫给他做武学的夫子,她想将拓跋恂打造成一位德才兼备的优秀太子,为此,冯润费了不少的心思。
冯润每天都要亲自去过问他的功课,拓跋恂也学的比较认真,冯润这才稍稍地放下心来,拓跋恂每日都到寝殿来给冯润请安,从来都没有间断过。
冯润闲来无事,偷偷地为高湛缝制了一套单衣和鞋子,并偷偷地放在了床底的暗柜里,已经来洛阳宫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高湛怎么样了,她的心里一直都挺牵挂的。
自从进了洛阳宫,拓跋宏就不许她再私自出宫了,总是在为她的安全所考虑,这一个多月,整个洛阳宫都被她逛了一个遍,再也没有初来时的新鲜感了,此时,冯润最想的一件事情就是出宫去看看高湛,她已经一年多没有见他了,心中甚是挂牵。
“梅儿,也不知道高湛有没有来到洛阳?姐姐想出宫一趟去寻他,看不到他,我这心里总觉得不安。”
“姐姐,皇上一再严令不让你出宫,就连梅儿想出去一次都难,出宫必须要有皇上的腰牌,这洛阳宫可比平城的皇宫管的严多了!皇上也是在为你的安全着想,据说,有很多的南齐军将又都潜回了洛阳,这冒然出去还真是有一定的风险!”
冯润愁眉紧锁,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溜出宫,梅儿也心急这出宫去寻高湛,突然,她笑了笑说:“我们何不妨找双侍卫帮下忙,姐姐可以将我两都化妆成侍卫的模样,和双侍卫一起混出皇宫去,到时,早些再混进皇宫不就成了吗!”
“好主意!梅儿你的脑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冯润打趣地问道。
“姐姐,瞧你这话说的,就好像妹妹从前很笨似的!”梅儿装作生气地嘟起了小嘴。
“没看出来啊!我的梅儿都会卖萌了!”说完,冯润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寻了一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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