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上任后,当地政通人和,百废俱兴,当地人都尊称他为武良圣。
十个月荏苒,吴芷姝生下一子,名寒。
郑王府不远处有皇上赐给郑玉的荷花池,蝴蝶清风影舞,绿水青山围绕。四季青翠,炎日下荷花白的胜雪,粉的如同刚沐浴完的少女。后人有词赞曰:
“琼茎娆叶,梦沉香远。羞黛靥,淡捻芬菲,悄开圆盖,几度雨敲芳瓣。”
因此,每每郑玉心情烦闷或无聊时,便会来此饮酒赏乐。这天,郑玉因朝中政事繁杂而心情感到不悦,于是又独自提着绝命刀,拿着罐酒,去往荷花池。郑玉酒过三杯,脸色微晕,吟起诗来:
“落日独酌芙蓉睡,一杯一杯复一杯。
我醉欲眠山望去,何时秋心萍相会。”
原来,郑玉往西南而望,便看见了武灵林。一年多了,师父和师弟还好么?
正在想着,突然乌云密布,墨色的浓云挤压着天空,掩去了刚刚的落日绯红,沉沉的仿佛要坠下来,压抑得仿佛整个世界都混乱。淡漠的风凌厉地穿梭着。柔弱的小花小草早已战栗地折服于地。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池!”
倏忽,远处的山上射过来一个人影,只见他身负双锤,行如流水,如闪电一般掠过,直挺挺地站在郑玉上方的山丘上。这个人,如此熟悉,但现在却令郑玉十分陌生。
没错,就是巴萨!
短短一年不见,巴萨竟然会呼风唤雨,跟谁学的?难道师父留了一手?
郑玉虽然满腹狐疑,但是见到巴萨还是很激动的,就算师父教了巴萨呼风唤雨又怎样,这是他老人家的权利嘛!再说了,师父把“亡命天罡”传授给了我不也没给师弟嘛!扯平了扯平了。
“莫名啊,你怎么来了?刚才我还在想你们呢,真是心有灵犀啊!”
“呵。”巴萨不屑地一笑,“心有灵犀?那你猜猜,我今天来此做甚?”
郑玉满脸疑惑,脸缩成了一团。不仅会呼风唤雨,甚至连师兄都不喊了,变吊了?
尽管如此,郑玉还是猜了一下。
有事?——废话。
找我?——一半。
求官?——不稀罕。
找媳妇?——想多了。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是什么?这可把郑玉恼火坏了。
“刚才还是心有灵犀,我看是盲人拔河——瞎扯嘛。”巴萨说道。
“不说这些。”郑玉想转移话题,扭转一下尴尬的局面。“贤弟车马劳顿,不如到我府上小憩,喝喝酒,叙叙旧。至于你来此意,喝酒时慢慢聊。”郑玉欲拉巴萨,巴萨却一躲。
“呵呵。你丫真有这么好心?还喝酒?那你当初吃大餐的时候,怎么不记得我,哈!”巴萨声音提高了八个调,“现在你飞黄腾达了,荣华富贵了,晓得请我了,当初你当我是空气吗?”突然,巴萨拿起一锤直指郑玉,“说,亡命天罡呢?”
“你……你怎么知道……”郑玉疑惑地说。
原来那日郭正与郑玉的谈话,刚好被从镇龙亭练武回来的巴萨在门外听见。
“即使你想得到这亡命天罡,也得征求师父的意见啊!”郑玉不是不想给他,实乃师之命,不可违啊。
巴萨几声狂笑,响彻云霄。“既然你那么想见到那死老头,那让我送你下地狱吧!”说着,巴萨一锤击去,郑玉一躲,一转绝命刀,巴萨也持另一只锤,用力砸去。绝命刀被夹击在了中间,双方僵持不下。郑玉吃力地说,“你……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地狱……什么死老头……你把师父怎么了?”
巴萨不动声色地说:“既然你那么想知道,那告诉你也无妨。”
那日巴萨听见郑玉得到亡命天罡的时候心情是难过的,愤怒的。很想冲进去找个说法,却又怕动起手来打不赢,吃不了兜着走。于是一个人崩溃地来到碎石林,这里奇岩怪石异洞,无奇不有。过激的巴萨一股脑把气全撒在了这里,用双锤挥打着犬牙磐石,顿时烟雾弥漫,一片狼藉。
又一击,同样的烟,同样的沫,却迸出一个铁匣子。怀着好奇的心理,巴萨凑向前去,拿起匣子来。“一个生锈的铁盒子?”巴萨端详着匣子,见用锁锁住,并注明着:不可以暴力开,有缘人自会得到钥匙。
巴萨脑子一转,既然匣子在这里,那么钥匙也应该在这里吧。
果然,被他猜对了。本少的逻辑很low么?这么容易就猜出来了。
匣子开了,一本泛黄的破旧的书。有什么用?拿起来一看,巴萨大惊。上面凛然写着四个大字:
吸魂**!
这不是已经失传了么?怎么会在这?管他呢,“天助我巴萨也啊!”巴萨像如获至宝一样,当然,这就是宝物。而且是上等的武林秘籍,当年拥有这吸魂**的,乃曾经名震天下的天必孤。后来却被郭正的祖父郭申以命相抵,与吸魂**同归于尽,不复存在了。至于现在为何出现在巴萨面前,只能说,天意啊!
巴萨花了九九八十一天,终于练就了吸魂**中的4层,却也厉害非凡。凡是不小心时中了吸魂,所持功力将被全部吸走,成为废人。
刚好,第二天,郭正路过碎石林。巴萨拦住了郭正,“哟,师父,逛街街呢?”
郭正见是巴萨,也是惊愕,“巴萨?你怎么在这?老夫还以为你不辞而别下山了呢。”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师兄呢?”巴萨明知故问道。
“玉儿代我去安府了。”
“少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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