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别已被占领奴役化的南族残部,二人迎着黎明缓缓飞天,宗禁扯了扯火炎肩膀“前辈,能否载我到那边一去?”红衣富贵区管事火炎,本就是暴脾气,此生都不愿与人结交,一心修道离开此界,只是敬佩南族魔女是个好汉,才管了这档子闲事;挥了挥手就想拒绝,却不料宗禁在他思考得瞬间立马自问自答“多谢火前辈,待下月我拜见精灵圣使一定为前辈美言几句,讨些好处……”这话一出,火炎的心像是燃起了火焰般,那个热心肠啊,只听闻山野间一声大笑“好说,好说,咱们什么关系,可是铁哥们啊,什么好处不好处的,你这小兄弟……胡闹”飞身间来到了昔日的南族城墙,那是用百米高得大树相互缠绕形成的法阵,大树上写着千奇百怪的符文,看不懂的狂草字体,虽然已经失去了活力,却依稀能感悟到,此阵初创时期的浩荡,“难怪,想你南城之内也有做细,你年龄小肯定不知道,这百树盘根阵,自被发现就未曾破过”火炎随着总宗禁的指引一直跳跃,往来有不少异族窥视,甚至拦路抢劫,虽然实力皆不如火炎,可他也不想节外生枝,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上刻一字“仙”异族之人这才一脸诚恐的纷纷退下,宗禁本也好奇,可也不敢多问,显然自己不够格;静静地踏过他儿时居住过的区域,心中泛起苦楚,往昔的笑脸已经不在,繁华依旧,却无容身之所,背井一身仇恨;火炎继而又道“这盘根阵相传乃是上古,甚至更久,何时存在已不为人知,利用秘术将界域之力融入树中,使树木成为有灵之物,吸收日月精华,变得更加牢固,且超强的自愈能力,使得此阵百攻不破;真乃我巅界大陆仅存的先祖秘术,只可惜,其上的符文咒法太过深奥,哎”宗禁确实未曾听言,如此一说心中不由惋惜,“前辈,那此阵又是如何破得……”火色长袍男子咧嘴一笑,摇摇头“曾有神言,人都是卑劣的,是恶毒阴险的,我不可否认,这上古秘术在强大也会被从背部侵蚀,经过几百年的专研,此阵也并非没有破绽,想必定是你南族之人将阵眼的转换规律泄露,从而切断了此阵的根源之力,再要破之,也是时间问题”原来如此,“火炎前辈,为何你所言之事,我从未听说……”红衣男子一步落在唯一还未枯竭的大树上,轻咳几声“这个嘛,这个,盘根阵可是咱们巅界大陆数一数二的秘术,我自由修道,怎会不知道,你才活了几年,我都551岁了,你懂不,我拉的屎比你吃的饭都多”火炎说完,再次看了看这颗古树,心中隐隐不安,一个踏步便离开古树百米,也不再散出意念去领悟,若说这盘根阵别人知不知道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这南族在五百多年前,也就是他十几岁时便来过,机缘巧合得知盘根阵,便欲习得此术,恰逢南族召开联姻会广招豪杰,火炎十几岁的小伙子,意气风发便去碰碰运气;被当时的族长黄宗百一眼相中,习得文武艺,成为南族年青一代最强斗士;青春总是短暂的,人是有劣根的,他自认为在南族有了地位,便又开始窥视盘根阵,黄宗百曾多次劝阻莫要妄想先祖之物,最终在一起强行融合中,被阵法催伤,道行尽失险些丧命,若不是师父爱徒心切,怕是他火炎今日早已是白骨成灰;哎,红衣男子缓缓地盘坐在地,凝望着那仅剩的一颗古树,仿佛回到了几百年前他第一次来到这里,也是是第一次收起了贪婪。宗禁对此全然不知,他像平常一样抚摸着书上的枝枝干干,“嘿,胆小鬼,你又迟到了”一个绿衣看似瘦弱少年指着刚爬上来的宗禁,捧腹取笑“陆融年,你就知道取笑别人,也不看看自己,咱们可都是一起修道,切……”红衣男子不屑的落井下石,“重九日,你也有脸说,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也就吓唬人管用”“你说什么,我跟你拼了”大作一团,“哎呀,哥哥,哥哥,别打了,别打了”一个小姑娘站在另外的树枝,见哭喊没用,抄起一片树叶,一扔,入飞箭一般,将二人分开,两个小男孩被吓得抱坐一团,“疾风哥,你看到没,看到没?”另一个男子连忙点头“嗯嗯嗯,她在家就这样,完全不会掌控自己的力道,家里都死了好几头牛了,呜呜呜……”二人心有余悸,要不是躲得快,小命绝迹……小女孩撕开牙,甜甜的笑了,与刚才那挥手间杀气乱发的人无法重合,一直依靠在树干上的女子笑了,静静地看着他们,粉红色的少女系,打扮十分华贵,一看就是大小姐级别“我说你们还让不让小宗禁上来了”这时众人才发下一直被卡在下面,拼命抱紧树干的宗禁,后者脸都憋红了,他又不习武,哪能轻松的在树上嬉戏,不掉下去就很不错了,况且,此刻还没被拉上来,哈哈哈……哈哈哈,宗禁看着熟悉的树干,看着黎明的晨光,也放肆的笑了,笑着笑着也就泪了,伸手抚摸着聚会时大家专有的树干,最粗壮的是重九日,他最壮了;最高的是慕罗语瑶,他不喜欢让人看她的脸;旁边是疾风少女,断掉的是疾风哥,……恩?不对啊,记得儿时他们修炼到了命魂领悟阶段,为了展示纷纷都在自己的树干上做了记号,疾风哥死了,所以他的树枝断掉了,可是,说着激动地上去抚摸最上面的慕罗语瑶,脸上那个美滋滋的,仿佛都忘记刚才还哭得稀里哗啦,又摸摸另一侧“疾风少女”脸上也是一副猥琐,又看了看明显比较粗壮长大的树干,只是喊了一声“陆融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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