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大手已是攀上了她的腰间,她整日身处尼庵,身上只着了一件青色的大衣道袍,倒是宽松的紧,萧平印大手一扯,立时将她衣衫自肩上扯落,柔滑雪白的香肩映入眼帘,看得萧平印食指大动,立时俯了脑袋,整个脸贴着香萝的肩带锁骨,不断剐蹭着香萝流露出来的雪白之地,香萝闭上双眸,实在不愿看到这恶贼的得意嘴脸,身子不断的颤抖,仿佛噩梦再一次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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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香萝的些微挣扎不同,被吴越欺在身下的萧念这几日来却是一直未曾屈服,双眸含恨,双目眦裂,这几日来,这曾经天真无邪的皇室公主竟是学会了不少世俗之间的谩骂撒泼之句,可吴越偏生不打算用什么手段令她屈服,烟波楼众女此刻均是他胯下之奴,为了惊雪性命而不得不自降身份屈服于他,他此刻便觉着这百折不挠的念公主似是更有一番滋味。
“狗贼,总有一日,我定将你吴氏满门抄斩,挫骨扬灰。”萧念一面经受着胯下钻心之痛,一面叱骂不断,尽管她知晓此刻与他实力悬殊,可身为皇室贵胄,叫她屈服侍贼,她是绝不肯的。
“嘿,好好好,你说怎样便怎样,可如今呢,你还得受着我的大宝贝,乖乖的叫喊出声来才好。”吴越一面淫笑,一面挺着胯下长枪,双手还时不时的抚上萧念的侧颜,极尽挑逗欺辱之能。
吴越肏弄之时,耳畔正传来萧平印的一声讪笑:“吴老弟,叫我说咱们这样同屋欢爱多好,须知这女人嘛,不过是男人发泄的工具而已,给谁肏不是肏,越是高贵冰冷的仙子被人肏那便越是带劲,吴老弟又何必闭门自珍呢?”萧平印一面劝说着吴越,一面将怀中香萝的腰带扯落,大手一抹,缓缓将她下身裙带褪下,自露出那润红细腻的香臀,萧平印一手攀上,使劲儿在那香臀之上一捏,痛得香萝秀眉紧蹙,忙不迭的将柔胰伸至唇边,轻轻咬住才避免发出呻吟痛呼之声。萧平印自身不学无术,自然不愿花心思调教那倔强冰山,如今这香萝似是看破红尘一般逆来顺受倒是甚合他意,萧平印一面将她臻首靠近,伸出大舌在她晶莹耳坠之上舔舐,一面将手伸至香萝臀边,一个环绕却是延伸至香萝前身的花丛之中。
“呜…”禁地遭侵,即便是柔顺如香萝却也再难自制,但见她双目圆睁,两股泪痕便自眼眶之中生出,随着萧平印大手的肆意搅动而缓缓流下。
“哼。”吴越冷哼一声,却是并不想理会这厮,望着萧平印身上惴惴不安的草原公主,吴越心中不由一阵后悔,他只道那草原女子生来粗矿,即便是草原上的明珠也比不过中原寻常女子,更遑论这亡国公主曾和这萧念一样受尽鬼方凌辱,早已是个残花败柳,可今日一见,却发现此女竟是如此清丽脱俗,早知如此,他是断不会将她献给这不学无术的傀儡皇帝,如今南京之中只有这厮身上有着皇室血脉,对他稳定局面还有些用处,却不好与他翻脸,吴越只得隐忍不发,却不想这厮竟是得寸进尺还念着自己府中囚禁的烟波楼众女,吴越登时心中火起,本是抚摸在萧念脸颊的大手忽然向着萧平印方向一挥,却是两记飞刀甩出,“咻”的一声,自萧平印脑门顶上划过。
“铛”的一声,飞刀划过二人头顶,将他二人发髻划破,将他二人长发击落下来,正插在萧平印背后的铜墙之上,萧平印登时吓得面如死灰,只觉这飞刀再向下矮上一寸便能要了自己性命,而反观他怀中香萝,却是毫无惧色,香萝面色沉静,本是毫无武功的她在吴越出刀的那一刻却是似乎有所感应,她多么想这一刀是朝着她的脖颈而来,这一刀只需再向下矮上一寸,她便再也不用在这世间受苦了。
“吴越你疯啦!”萧平印受此惊吓,连带着本是梆硬高耸的下身立时也吓得软作一团,当即朝着吴越喝道。
吴越冷笑一声:“陛下,你可要知道,你这帝位是因何而来,我既能立你为帝,自然也能轻而易举将你拉下来,到时候你可再也做不成你的闲散王爷了,这帝王更迭,不是生,便是死!”吴越说至那一“死”字之时,面色突然变得极为阴侧,浑身紫衣杀意尽显,一时间萧平印只觉浑身冰冷,仿佛坠入地狱一般令人窒息。
“朕…不,我,我不敢了,放过我…放过我…”萧平印登时再不敢有非分之想,立时撇下怀中佳人,就地跪在地上,朝着吴越哭诉道。
“陛下,沈大人求见!”正当他二人寝居之中剑拔弩张之时,却听得屋外传来一声尖音,却是那近侍太监传讯而来。
吴越自是知道轻重缓急,见已然威慑住他,便不再多加逼迫,转过身来专心肏弄着身下美人,一边又道:“你且安分守己,我自不会亏待与你。”
“是,是,是。”萧平印一脸说了三个“是”,这才缓过神来,想起屋外有人求见,本欲直言传召,可一想起吴越适才威胁,不由得缩回了头,朝着吴越问道:“吴公子。我,这…是否要…”
“沈琼是来找我的,传他进来便是。”
沈琼轻轻推开屋门,人还未见着,便只觉这屋中淫靡气息十足,忙不迭的步入其中,合上房门,这才朝着萧平印微微一拜:“臣沈琼,拜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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