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和俺娘慢慢的吃着,彼此几乎没有交流,我留意到俺娘一只脚上的短丝袜
破了一个洞,一双肤色袜子脏的洗了又洗脚底和足尖早已经发黑灰色,我低头看
了看自己穿了几年脚底也已经洗不干净的肤色短丝袜,下意识的夹紧了穿着深粉
色带着污垢紧身裤的双腿,端着碗喝了一口手里的口水饭,放下碗,习惯的向后
整理了一下梳着马尾的两鬓。
俺和娘吃完了,一起起来把碗收拾好,用水简单的洗了洗碗,因为太穷,买
不起洗碗精,虽然碗里还有油腻感,但是就这样把碗收拾进橱柜。
剩下的不到半锅厨余娘放在了通风处,这是明天一早俺和俺娘的早餐,几只
苍蝇围着锅边飞来飞去,娘打死一只,落在锅里面,娘用没有洗的手伸进锅里,
把苍蝇尸体捡出来弹出去,把手在脏兮兮的牛仔裤上随便擦了擦。
俺和俺娘租的破屋子里面,昏黄的灯光从小灯泡里拥挤出来,照得屋子里不
太明亮,俺和俺娘回到里面的屋子,回到床上各自坐在床边。
因为没有电视什么的,只好呆呆的坐着,俺和俺娘在等男人,也许过一阵子
会有敲门声,也许今晚一个敲门声也没有。
如果有,俺和俺娘会赚到几十块钱人民币,如果没有,俺和俺娘就睡了,等
明天起床,去扫菜市场,去清洁几个社区的公共厕所。
俺屁股底下湿湿黏黏的,觉得内裤已经和自己的yīn_bù沾到了一起,俺和俺娘
的内裤半个月才会换一次,原因就是为了节约一些水,俺和俺娘一个月才会简单
的洗一次澡,这倒不是为了节约用水,而是俺们那边村里人的习惯。
俺双手撑着床,呆呆的望着坑洼的水泥地面,娘也双手撑着床边坐在我的身
边,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我的手悄悄的向娘的手那里挪动了一下,触碰到了娘
的手。
家.om
找回#g㎡a∟、⊙㎡
俺摸了摸娘的手,头没有抬起来,过了一阵子,我确认娘的手没有挪开,我
挪了挪屁股,靠紧了俺娘:「娘,今天估计没有人来,先睡吧。」
俺抬起头了一眼没有任何化妆品修饰的娘的脸,娘的脸和俺一样,天生不用
化妆品,也是楚楚动人,一双清澈的眸子上弯弯的柳叶眉,娘的头发搭在肩上,
低头对我嗯了一声。
我还没有等娘起身拿被子,我就熟练的搂住了俺娘的腰,娘依旧静静的坐着
,就像往常一样,俺迅速的搂住俺娘,把嘴和俺娘的嘴吻在一起。
俺娘轻轻的搂着我,俺就坐在床边抚摸着俺娘,和俺娘交换着口水,这些都
是我从一个叫色中色的论坛上学来的。
正当俺要撩起俺娘的长袖t恤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几声敲门声,我把唇从俺
娘的嘴上挪开,俺起身站了起来,俺娘的眼睛看着门口的地方,俺娘知道有人要
来操俺们了,俺也知道,也许等一阵子不是俺被野男人操,就是俺娘被野男人操。
俺打开了门,一个胡渣满面满脸油光的男人走了进来,头发秃顶,两边的头
发好像被枕头压得弯弯的,从起床就没有搭理好的样子,他叫大柱,是个大货车
司机,进门就对我笑笑,「花儿啊,今晚俺来操你娘,嘿嘿,嘿嘿。」
他还没有说完,一股难以忍受的口臭就钻进我的鼻子里,我麻木的没有理会
,探出脑袋看了看门外的左右,昏暗的小巷子没有一个人,这才放心的把门关上
锁好。
俺看见俺娘羞涩的低着头坐在床边,大柱已经迫不及待的把裤子褪了下去,
一股刺鼻的骚味弥漫在这个破屋子里,俺娘抬头好像有些不情愿,但是大柱用手
抬着俺娘的下巴,已经把挂着粘液的guī_tóu插进了俺娘的嘴,俺娘的嘴里发出呜呜
的声音,大柱像只牲口一样操着俺娘的嘴巴。
我坐在靠门的床边,俺娘坐在屋子最里的床边,我双手拘谨的撑着床望着俺
娘难受的表情,大柱低着头看着俺娘淫笑着,又看了看我说:「花,叔今天手不
宽裕,口袋里的钱只能够操你娘了,过几天手头有余钱再来操你。」
这个全身肮脏的男人一边操着俺娘的嘴巴一边猥琐的笑了笑说。
俺没有说什么,只是嗯了一声,操俺娘一次人民币2元,操我贵一点,人
民币4元,这钱是全套的费用,无论男人怎样玩,都是这个价。
俺们这里比不上北京上海,人民币5元就是一个大数了,够一家人吃上两
天的。
俺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村里人都知道俺是个老实姑娘,不
爱说话,也知道俺娘是本分的女人,不善言辞,但他们不知道俺们私下做了这种
不要脸的行当。
俺和俺娘上了这条船其实都怪俺,前几年俺在垃圾堆里捡到一个破手机,没
有想到还可以用,里面竟然有一个电话卡,电话卡里居然还有钱,俺猜这一定是
哪个有钱人扔掉的,没有太多想,就偷着塞进了口袋里。
俺回家以后用破布擦了擦,研究了半天,后来下载注册了一个听说很久但是
没有用过的一个叫qq的东西,俺知道这是聊天软体,有钱人家的女孩子都喜欢
玩的,俺那个时候每天躺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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