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尘眼神变的很凝重，但他说的很坦然，“有了魔族我能拿到帝位，执掌苍生，超越任何一代帝皇，即使你最关注的小师弟。”
“他还活着吗？”
“他死了。”
对话就这样沉默的结束，老先生看着顾尘很平静。他很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他只是想确认一下。
而顾尘对此感到很意外，不过他是人帝，不过现在身份变了，他不会再像个学生谦恭地询问。
“今天这件事如果泄露会很棘手，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吧，萧涸老师。”他的话语很有压迫感。
“我的名字，不是你能称呼的。”老先生的眼神变的很凌厉，他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即使这种级别的战斗会给人们带来的风暴难以想象的伤害，但是能拖住他，那个孩子被发现的几率就会变小。
“即使泄露也没关系，今天来见你只想断了你我的师徒关系。”
“魔族想让你死，我却不会那么做。”顾尘看着天空黑暗中的虚无说道。
“我们的关系，从你接触魔族的时候就已经断了。”萧涸说道。
“那样最好。”顾尘看着不远处命碑下的人们若有所思。
萧涸不是很明白顾尘的动机，但他知道顾尘就像一匹野狼，隐忍负重会一击致命，犯错误的可能性很小。
“今夜我离开了这里会让魔族不安，我活着是你错误的决定。”萧涸说道，他知道今晚陆生那边暂时安全了，于是他渐渐往陆生相反的方向离开，顾尘不会追踪，不带表魔族不会。
顾尘看着萧涸渐渐离开的背影，他轻声说了句:“您已经让魔族不安了上百年，再多威慑几年有何不可？”
确认萧涸走远后，他朝着他离去的方向。把身上的长袍扯了扯，重重地跪在脚下湿润的土地上，生生陷进半个膝盖，对着那个方向一拜而下。
“此生不再做您的弟子，老师望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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