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昨晚降温了,你们宿舍走廊的地砖有多凉啊?看的我们几个那个心疼哦!
小走过去叫了她一声,她什么也没说就站起来了,结果我才发现原来夏警官正
在那哭呢!廖韬也懵了,他说他也从来没见到夏雪平这个样子过。」
「哦……」
我叹了口气,故意装作不在意,继续吃着香蕉船;接着我抬头看了一眼两人
,想了想刚才他俩说的话,笑着对他们俩问道:「……等会儿!我必须多问一句
啊:你们俩,没找到我,就去了廖韬房间,然后还'待了一会儿'?嘿呦呦!那
这'一会儿'是多长时间呢?这'待了一会儿',又是个什么形式的呢?我说,
二位贤伉俪,你俩啥时候跟廖韬搞的那么熟络了?然后还在他房间裡,独孤善华
也在?——嘿嘿,我说你们四个,这一晚上淨干嘛来着呀?我不得其解!」
「哎——嘻嘻!……那还不是因为你不在房间裡么?」
大白鹤坏笑着说道,「我俩……我俩累了一周了,总……总不能白来一趟吧?」
小也羞涩地笑了笑,接着故意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对大白鹤跟我说道:
「你可算了吧!现在一想,秋岩不在房间裡倒是个好事儿呢!就冲着昨天夏雪平
难受成那个样,要是再看着咱们俩光着屁股跟秋岩睡一个房间,那可不一定得伤
心成什么样呢!——何秋岩,话说你倒是真挺会抓重点啊!你先别好奇我们俩昨
天晚上跟廖韬他们情侣俩的事情,你先关心关心夏雪平,行么?」——得嘞,话
题转移失败。
「她?嘁……她还用得着我关心么?……你说她又哭了?呵呵,她这头软硬
不吃、水火不侵的'冷血孤狼',最近哭得倒是挺勤呢!她怎么哭的啊?又是嚎
啕大哭么?」
我咬牙切齿地问道,因为我又想到了昨天在她家裡时候,她对我说出来的话
、以及那副为了艾立威失去自我、失去尊严的样子。
「没啊,她倒是……倒是没哭出声……就只是掉眼泪来着……」
大白鹤直言不讳道。
「没哭出声?」
「……嗯,上一次你想要辞职的时候,我们俩在食堂裡看到的,也是一样…
…」
「呵呵?——没哭出声,就掉眼泪来着,对吧?掉了几滴啊?」
我略带嘲讽地说道,「没哭出声也能好意思被叫做‘哭’啊?」
小对我说道:「不是我说你,秋岩。夏雪平真是因为特别在乎你,对于她
这样平时高高在上惯了的铿锵玫瑰,掉几滴眼泪已经是伤心到了极点了你懂吗?
她跟我们俩这,已经算是挺放弃自尊的了……」
「嗬!瞧你说的!倒像是我让她放弃自尊的!你们女人真向着你们女人说话!」
我窝火又丧气地舀了一大勺冰淇淋,想都没想,直接咽了下去。
于是,一股又急又痛的寒凉从喉咙飞洩进胸腔心房,然后一个反冲直上天灵
,然后又一直疼到了脖子根部和颈椎。
「啊……嘶……」
我甚至感觉自己休克了半秒钟……「噫——这一口可真解恨呢!过瘾么,我
的何秋岩大处长?」
小对我幸灾乐祸地问道。
大白鹤也在旁边跟着捡笑。
我伸手一摸,自己脑门都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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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om
我用手摀着脑门,闭了眼睛缓了一会儿,接着对他俩问道:「那后来呢?」
「廖韬给她留下一包面巾纸,就跟他女朋友吃炒年糕去了;我跟小一合计
,有点对夏警官不放心,所以就陪着夏雪平坐了一会儿。」
大白鹤对我说道,「那地上真是冰凉啊……」
「她都跟你俩说什么了?」
我问道。
小对我说道:「一开始什么都没说……后来也没坐几分钟,我怕老白肾受
不了,所以我让他先回家了,然后又过了五分钟,夏警官也终于愿意跟我说话了
,我就强行劝着她跟我再去找个地方,让我跟她好好谈谈心——然后我就带她来
了这裡,呐,就在这张桌子上——我不是想,人难过的时候吃点冰淇淋会好受一
点么。我还搂着夏警官,让她在我怀裡闭着眼睛待了一会儿呢。」
「呵呵,还真贴心……在你怀裡哭,她怎么不在艾立威怀裡哭呢。」
我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瞧你那样儿……连我的醋也吃?」
吴小曦故意笑了笑,然后把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安慰地抚摸着我的后
背,然后突然问道:「哦,对了,夏警官还跟我说什么,她一看见我,就想起来
自己曾经在警院时候的一个好朋友,她说我跟她那个朋友身上倒是有些东西很像。她那个朋友複姓欧阳,秋岩你认识是谁么?我怎么不知道咱们f市警务系统裡
有姓欧阳的女警官的?」
欧阳雅霓。
说起来,欧阳雅霓倒是跟吴小曦有一些相似的地方,比如性格,比如心细的
特质。
——呵呵,对啊,我还忘了把欧阳阿姨的问候带给夏雪平呢……我便又走神
了。
吴小曦见我没解释什么,跟大白鹤对视了一眼,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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