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到底是来赚吃的(台语没有迟疑的交出了该给的一千二后,我却看见了对方阿伦姨藏在眼中的疑惑,以及跟着说出口的这一句问题。
但我没回答,只好尴尬的笑着回应她,因为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定义出、一个符合julia现下状况的答桉。
「不好说,是吗?那至少…可以知道怎样叫妳吧?」、「小丽,叫我小丽就好了,阿伦姨…是吗?次来…就麻烦妳多多照顾了…」,还好阿伦姨也不是多话的人,大概也评断了、我不是会引起麻烦的人物后,她就收下了我给的一千二,然后,她就带着两个年轻小弟转身走向了、前来小公园巡逻和签名巡逻簿的管区警察,并且双方互相打起招呼和多寒暄问候了几句。
而这天晚上,小公园裡站壁的半老流莺们的生意都不错,看在眼裡的一片夜色中,只剩下五六个姿色较差的老姊姊们、还在试图跟几个对自己不感兴趣的寻芳客们给讨价还价。
「喂,次看到妳…怎样叫妳啊?还有…跟妳爽一次要多少钱?」,终于,有个口嚼槟榔当中的中年大叔朋友、开口对我表明了兴趣-但他一张嘴说话,就看见一张血盆大口和有种刺鼻的气味扑鼻而来,实在是令人兴趣缺缺的敬谢不敏啊!
julia皱着眉头转头看向了、站在公园边另一端的槟榔摊旁,手裡拿着一罐伯朗咖啡在喝着的我家达爸,只见他是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对我投来一个事不关己的友善微笑和挥手示意。
真是无可奈何啊!唉…谁叫他预定好是这天晚上、我的个客人,也是唯一一个客人呢?勉为其难的让这位吃槟榔的中年大叔朋友知难而退后,julia抱着怀裡的林永杰摇了摇、哄着他再次入睡。
这一晚的julia、是个抱着孩子在小公园边站壁的半老流莺,十几分钟后,才有了这晚上的笔生意。
「喂,次看到妳…怎样叫妳啊?还有…跟妳爽一次要多少钱?」,学起jul裡传给他、那位中年大叔朋友对人家的问话,我家达爸他那怪裡怪气的说话模样,实在让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算你…200就好!」,没办法,谁叫你是孩子的爸呢?看在我们孩子的面子上,本来人家还打算不跟我家达爸收钱的呢!只是…这样子的话,不收钱的流莺、哪裡又叫是流莺呢?
然后,julia摸了摸我家达爸的长裤裤裆、顺着抚摸的手势和蹲了下来,再把他裤子拉下了一半后,嘴裡、手裡,开始服侍起我家达爸的胯下那一根、象徵他身为一个年轻小男人的生理特徵-微微抖动而又坚硬挺拔的勃起ròu_bàng,还有那饱满浑圆的一对胀红gāo_wán。
所以,也才有了郑老师在他手机裡、所偷拍到的那一张照片。
而这一晚,julia辛苦一晚的份兼职流莺工作,人家的收入是微薄得可以的200元。
然而,孩子是接下来路边春宫秀的观众,孩子的爸是上演路边春宫秀的男主角寻芳客,孩子的妈则是路边春宫秀裡的女主角流莺,这种连台湾晚间八点档连续剧都没演过的剧情,有缘一见的价码是…无价。
夜晚裡的julia,美丽而又性感,如同一朵盛开在○○头公园裡的肉慾之花,也是价廉物美的一隻夜裡流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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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中.x日白天,铁皮寮的○○头公园裡-
「喂,你…那你…什么时候偷拍的?在哪裡偷拍的?」,接过手机看了老半天,julia有点生气的看着郑老师,同时,也在手机内建的相簿裡、找到了他偷拍的照片和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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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想想…大概是妳家那个小王八蛋…在那边槟榔摊喝咖啡的时候吧!○○头公园对面…妳忘了还有一个直排轮运动公园吗?」,郑老师说得毫不避讳、也没打算抢回他手机的样子;比起julia这次兼职了一回、在夜裡小公园出没的半老流莺,郑老师倒也一点都不担心、他犯在偷拍上的登徒子行径。
「唔唔…唔唔…」,郑老师这支o把其中找到的一段短片一放,简直把当时蹲在地上的julia、怎样帮我家达爸kǒu_jiāo的画面给一五一十的如实还原,连嘴巴发出的kǒu_jiāo声响、也似乎还清晰可闻。
「还想看吗?我还有帮妳和妳家那个小王八蛋拍了好几段短片,需要告诉妳哪一段比较精采吗?呵呵…喔,对了,妳现在删了也没关係,我在家裡的电脑已经有备份了…」,鲶鱼哥.郑老师的个性实在很不优,看他有恃无恐的样子,julia只能鼓着腮帮子的瞪着他和生着闷气;而他似乎也乐在其中的推了推眼镜、两手一摊的露出了不置可否的轻鬆笑容。
亡羊补牢,犹时未晚,现在,julia能做的、也只有把他手机上的照片和影片都给删得一乾二淨,也顺便再赏给了郑老师、一个该赏给他这个登徒子的大大耳光。
那再之后呢?一想到刚结束没多久、文哥带给人家的前车之鑑,julia也无言了…
「怎么了吗?」,协会的朱大姐突然出现在身边、着实吓了我们一跳,julia把手机赶忙还给了郑老师,郑老师则抚着一边挨了一记大耳光的脸颊,三个人之间、一下子是面面相觑的尴尬以对。
突然,julia的手机响了起来,跟着解救了这一场尴尬冷场的景象、是接着和julia联络上的两位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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