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主动剥离了伪装的女人,展现出的蛇蝎面貌,却让袁忠义的裤裆情
不自禁地胀起,一股和情欲近似但又不太相同的贪婪在他全身奔流涌动。
带着一种微妙的愉悦,他摇了摇头,“不行,还不是时候。她还有大用。”
贺仙澄果然不解,疑惑道:“什么大用?她还能办到什么我办不到的事?”
袁忠义凑近她耳边,轻声道:“她还能给你铺床叠被推屁股,一龙二凤的妙
景,少一个佳人岂不是无趣得很?”
贺仙澄面上一红,嗤笑道:“你倒真是……百事色为先。这种fēng_liú活儿,换
谁不一样。”
“一不一样,回头上了床你便知道。”他肆无忌惮调笑道,“这种事儿你远
不如我,等我慢慢教你就好。”
去跟包含蕊见了一面,袁忠义就此出发。但离开南门后不久,他便策马转向,
绕了一个大圈,奔回北方,去小镇上见了藤花。
藤花对他毕恭毕敬百依百顺,自然不需要再上强效麻心丸浪费宝物。
短短两、三天功夫,也不可能试出这东西是否真的能把人绑住。
他只是等到入夜,在镇上随便悄悄劫了一个年轻女子,试了试那强效麻心丸
究竟能不能让人欲仙欲死。
对不懂武功的寻常女子,他不舍得多费药物,只拿了一颗分作四份,取来一
个破旧香炉,用草纸围成锥筒,碾碎一份丢入火引,便用锥筒罩住,冒出烟气,
尽数吸进那女子鼻中。
早晨一份,上午一份,间隔了两个时辰,并未看出有什么快活,那女子烦闷
恶心,冷汗直流,中间还翻了白眼,四肢抽搐。
但他耐着性子用到第三次,就见那女子口角垂涎,神情恍惚,浑身上下被抽
了筋一样酥酥软软,一看便飘飘欲仙似的。
等晚上用第四次,那女子已经一看到小香炉就主动抬身扭头,目光贪婪无比。
袁忠义设置完毕后,索性给她解开绳子,拿去了口中破布。
她根本没逃,而是急促喘息着双手扶住锥筒,仿佛嫌鼻孔进气不够充足,换
成嘴巴嘬住,大口吸入。
猛吸几口后,双眼一翻半黑半白,露出痴痴傻傻的愉悦模样。
四分之一的量其实很不禁烧,她转眼吸完,竟下床一跪,膝行到门口袁忠义
面前,将他大腿一抱,急促喘息道:“大爷……那……那香可还有么?再……再
给我嗅嗅。”
“有。”他淡淡道,“但和你无关了。”
话音未落,他单掌劈下,将那女子打晕过去,叫来藤花,道:“这女人没用
了,绑起来堵住嘴拿去喂了毒虫吧。”
藤花面不改色,恭恭敬敬低头道:“是。”
“你最近做得很好。”袁忠义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从怀中摸出之前绑那女人
时候顺手牵羊的银钗,“这是奖你的,来,我给你戴上。”
他知道藤花最喜欢的便是银光闪闪的饰品,这种小恩小惠,分文不花,何乐
不为。
藤花果然喜出望外,屋内没有镜子,便打了盆水,喜滋滋照了半天。晚上就
寝,她更是百般讨好,圆滚滚的蜜臀上下翻飞,将他服侍得通体舒泰。
一夜往那蜜螺美牝中出了四次,隔日清晨,袁忠义告别的时候,藤花还缩在
被中好梦正酣。
他仍旧绕行西侧,南下之后再从城门折返,抵达茂林,已是午后时分。
城门守军都已知道这是飞仙门仙姑们的座上宾,自然省了许多麻烦,一路放
行。
袁忠义见街巷各处都增加了巡逻兵卒,稍一打探,就明白张道安今日即将抵
达,此刻他的前哨亲随,已在将军府收拾住处准备接驾。
急着先跟贺仙澄碰面商量一下应对,他挥鞭疾驰,策马狂奔。
不料就要到达将军府门前之时,斜刺一个瘦小丫鬟忽然从侧巷匆匆跑了出来。
袁忠义赶忙提疆勒马,双足发力狠狠一夹。胯下马儿吃痛,嘶鸣一声扬蹄立
起。他唯恐马儿惊狂,呵斥一声,一掌拍在马头。
这一招他用了足有六分力,马匹虽壮,仍被打得口喷白沫,四蹄一软,伏跪
倒下。
袁忠义吁了口气,在马旁站稳,过去伸手要扶那吓瘫在地的丫头。
却听呼的一声,一条黑黝黝的长鞭破空而来,直抽向那丫鬟背心。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袁忠义岂能看着这娇怯怯的丫鬟白挨一鞭,当即上前一
臂横拦,运功抵挡同时反握攥住鞭梢,扭头怒道:“何人在将军府外放肆!”
“这丫头偷了东西想跑,你不帮忙抓,还为她伤一匹好马,到底是谁放肆?”
这话音中气十足,一字字清脆无比,像是咔喳咬开了一根新剥笋心,清甜满
口。
循声望去,一个高挑女郎正对这边怒目而视。她浓眉杏眼,挺鼻薄唇,气质
虽有些凌厉,样貌却十分俊美,一身礼仪制绢布甲,织锦面料除了当中纹饰之外
尽皆染成鲜艳大红,配着身后赤色披风,真如一团忽然跳出的烈火。
既然贺仙澄曾说过被准许抛头露面的女将只有张道安的义女,那眼前这个,
想必又是其中之一。不过,她可比张白莲貌美得多,让袁忠义忍不住思忖,张道
安为何收了义女,而没收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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