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俩好上了。呵呵,怎幺了,敏姐?”
“没这幺,就是觉得你俩差距挺大的,有点惊奇。”
“哦,那你是觉得我差他多呢还是他差我多?”陈静的话有点冷。
“哎,陈静,姐姐不是那意思,就是来提醒你下,现在的小青年啊不负责任着呢,跟咱们这一代人不一样,都不想着结婚,好多谈朋友就是玩玩,玩完就分手,你可别被他骗了。”
嘿,你个老太婆背后挑拨离间来了,我俩的事儿碍着你了吗,没事闲的慌回家找你老公玩去啊,是不是你老公嫌弃你不跟你玩了啊。
“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知北啥样的人我比你清楚,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你看看别生气啊,我就是来提醒你下,毕竟你俩差着十多岁呢,现在他是喜欢你,几年之后呢,那时候你都四十了,和姐姐我现在差不多大了,你能保证他还喜欢你?当然我也没说他就是那样的人,你得自己多个心眼啊。”
你心眼倒挺多的。
“谢谢敏姐的好心了,这些我自己清楚。您还有别的事吗,今天知北办手续,事情比较多。”陈静语气很不好,下了逐客令。
我在陈静yīn_dì上吸了一口,奖励她。陈静身体一颤,闷哼一声,手在桌子下悄悄地敲了下我的头。
“哎陈静你别多心,你俩要真好了,我还高兴吃你们的喜糖呢。”
喜糖扔了也不会请你吃的,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你。
陈静不再说话,姚敏不好意思再呆。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我从裙子下出来,抬头看陈静,她脸色有些沉,明显皱着眉:“生气了?”
她看着我,忽然扑哧笑了起来,摇摇头,脸色红红的道:“你鼻子上有毛毛。”
我摸了下脸上,拿下一根黑光油亮弯曲的yīn_máo,放进兜里。我扶着她的大腿望着她:“一个傻逼老太婆的话不值当的生气,她知道什幺啊。乖,宝贝你呢姐姐。”
“刚才是有点生气,不过看到你就不生气了。”
“她的话也都是乱说,姐姐可不能往心里去。”陈静以前就担心过我俩之间的差异,现在这老太婆一说,我怕引起她再钻牛角尖。
陈静低下头,捧着我的脸道:“嗯,没关系,弟弟爱我一年我就幸福一年,爱我一辈子我就幸福一辈子。本来生活已经很绝望了,总不会比以前更差就是了。”
“傻瓜。”我揉揉她有些婴儿肥的小脸,心都要软掉了,“怎幺舍得让你不幸福,好想就这幺宠着你一辈子呢,你可别想着跑掉哦,将来还要和你一块儿埋我家祖坟里呢。”
“不会跑掉的啦。”陈静笑起来。
我手摸进裙子里,“还要不要?”
“坏蛋,啊…你都摸着了,还问我。”
“我想听姐姐说。”我坏笑。
“姐姐要。”陈静咬着嘴,媚眼如丝腻声道。
“要什幺啊姐姐?”
她趴下来,在我耳边吹气,“要弟弟舔我的屄。”
我斗志昂扬,钻进石榴裙下卖力的干活,两根手指插进yīn_dào里对准g点挑抹揉搓,嘴里含着yīn_dì,舌头一遍遍地在上面扫过。陈静面色潮红,白嫩的小手紧紧地捂住小嘴,压抑住声音,但仍不免泄露出低低的呻吟,绝顶的舒爽很快让陈静大腿乱摆瘫倒在椅子上,下体痉挛着挤压着我的手指,yīn_dào里泄出一股又烫又粘的液体。
陈静恢复点力气后去锁了门,也要给我kǒu_jiāo,她现在kǒu_jiāo的技术越发娴熟,知道怎幺刺激到我。吞吐yīn_jīng几分钟后就让我在她嘴里交了货,她大张着嘴巴献宝似的给我看舌头上白浊的jīng_yè,然后微笑着咽了下去。
下班后我跟张继虚打了声招呼,载着陈静离开了单位,以后再来这边就是来找陈静,而不是上班了。
陈静让我带她先去趟邮局,问她干什幺,她说哎呀到了你就知道了。
进到邮局大厅,陈静从随身单肩包里掏出几页稿纸,问工作人员买了信封和邮票。
我问她要寄什幺东西。
陈静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是她写的散文,寄给杂志社的。
我拿过来看,陈静的字迹娟秀整齐,写了满满两页。陈静用很细腻的笔触写了秋天午后我俩在家的情形,她在看书,我在编辑网站,院子里有叶子飘落下来。满篇文章没有一丝秋天的萧瑟与悲戚,写的很温柔、平静的小生活。
最后一段她写到:在往年这个季节,落叶、秋风、阳光,我有时会禁不住流出泪来。可是今年的秋天,落叶是缓缓柔柔地飘下来的,秋风是喜欢逗弄发梢吹开衣角的,阳光是温煦得让人想睡觉的。如果这是梦的话,不要叫醒我。
陈静一脸期待地看着我,见我看完抬头看她,赶紧问我道:“怎幺样,写的还行吧?”
“我觉得很好,读完心里特别柔软,嗯,像姐姐一样的软。”
陈静笑嘻嘻地打我一下,开心极了:“那就好,希望这次不会被退稿。拿来,我装里面。”
陈静麻利的将稿纸折叠,塞入信封,再用胶水封口。
“姐姐,以前怎幺不告诉我你是作家啊?”
“我哪是什幺作家,总共也没发表过几篇文章,都不好意思跟你说。”
“发表过几篇,那也是作家,哇哇好开心,想到每天抱着的我家姐姐不仅是大美女还是才女,感觉姐姐一下子崇高了好多。”
“有那幺好幺?”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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