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又赶上许强再次功亏一篑的当口,自然承受了他全部的愤怒与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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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动不动的躺在一片死寂的虚无中,整个人似乎悬浮着,没有任何的感觉,
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杂乱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然
后又如同雪花般裂解成更细碎的颗粒。
妈妈用赤裸的身体紧紧护住我,愤怒的对着那群淫笑的保镖们说着:「你们
想动我的儿子,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
妈妈仍然双手抱膝坐在地上,一头瀑布般的乌黑长发遮盖住了她的肩膀,她
侧过脸没有看我。「澈儿,对不起,让你经历了这么多的危险,让你看看妈妈如
此难堪的一幕。」就在我们手臂相贴的那一瞬间,彼此的温度从皮肤上互相传递
了开来,那种绝境中的温暖,让妈妈放下了所有强撑的坚强,抱着膝盖就像一个
小女孩一样哭了起来。
「澈儿,你记住,到了今天这种境地,他们他们要看到的,是我们的恐惧,
是我们的屈从,如果我们真的这样做了,就正中了他们的下怀。」
「等下无论妈妈说什么,做什么,你都要坚信,你和爸爸是妈妈最爱的两个
人,妈妈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伤害。活下去,我的澈儿。」
妈妈羞红了脸,双手徒劳的遮挡住自己那对饱满美丽的shuāng_rǔ,却丝毫遮挡不
住那雪白神圣的光芒。「看什么呢?逃命要紧!」
「澈儿,妈妈没有力气了。刚才在下面就扭到了脚,手也动不了了。妈妈跑
不了了,你快走吧,让妈妈在这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与其让两个人都被抓住,不如让一个人先跑出去,只要跑出去,你就能找
到人来救妈妈了。你别担心妈妈,你芮姨也在这里,她肯定也会来救我的。」
「澈儿,你再亲亲妈妈吧。」
「哈哈哈哈,我是真的想看一看你江大美人的意志力有多强,你不错,硬生
生捏破自己的手掌来对抗药性,可惜啊,再贞洁的烈女,在我的药面前还不是乖
乖的变成sāo_huò!你等着,我要你自己求着我操你!」
「妈妈!妈妈!」往事一幕幕浮上我的心头,太多的碎片一瞬间充塞了我的
大脑,我不由自主的抖动了一下,随即是无菌仓内报警仪器的嘶鸣。我能感觉到
妈妈就在外面紧张的看着发生的这一切,自己却怎么也没有力气睁开眼睛。
此次我生死一线,我的父亲却没能赶回来。原因却也与我有关,我从小的愿
望就是去南极,为此我从小就认养了一直名叫「欧若拉」的企鹅,这次父亲百忙
之中动身前往南极,就是为了替我高中的社会实践课程拍摄一段欧若拉和她宝宝
的视频,并为我明年的南极之行打前站。尽管在国内应试教育体系下这段视频毫
无用处,但对于我未来申请国外的学校却是大有裨益。
此时的南极,暴雪突至,科考站已经提前预警并中断联系一个多星期。通讯
设备故障,在南极是很常见的事情。而且,纵使父亲得到了这个消息,在两三个
月内恐怕也是无法赶回的。
我断断续续的想着,随即又陷入了昏迷。没有一丝的痛苦,就似乎这ròu_tǐ和
灵魂都不属于我自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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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两个酒杯中分别检出了苯丙酸诺龙、绒毛膜促性腺激素,前者俗称黑
寡妇cuī_qíng_shuǐ,后者俗称西班牙苍蝇水、并且其中一杯掺了烈性毒品,带有强烈的
致幻和催情效用。」
「许强使用了两种不同春药的逻辑是什么呢?」成雪柔皱紧了眉头。
「每个人的体质不同,对春药的耐受性也不同,也许,他是想十拿九稳。」
军医摇了摇头,似乎也不是很肯定这个答案。
陈参谋长正在参加部队的例行军演,一贯神秘的芮姨也在外执行任务,只好
派了她的妹妹、同样绝色的成雪柔来照顾我。
成雪柔和成雪芮是亲生姐妹,长得也几乎一模一样,但是气质却是截然不同,
芮姨看上去高冷而锋芒毕露,是一把锋利的刀,柔姨则是心思内敛,如同一块天
生温婉的美玉,但两姐妹的共同之处是心思细密,武功高超。
「这两种春药同时使用会怎么样?」成雪柔问道。
「二者对神经中枢的毒理特性不同,虽然没有直接的相互作用,但是会极大
的加大致幻作用,导致受害者呼吸、心跳、血压、肾上腺素的异常升高、出现更
为严重的幻觉,甚至可能导致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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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逻辑上,说不通啊,劫色不至于害命,而且以许强的前科来说,他更喜欢
受害人挣扎反抗,而非昏迷或顺从。把许强的案卷调出来,看看他当时mí_jiān那些
女人惯用的是什么药品。」成雪柔捋了捋自己干练的短发,转头低声吩咐起来。
不一会,有人回报:「许强案调查出来的药品全部都是苯丙酸诺龙,并没有
其他药品的记录,许强本人及上一案件主要涉案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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