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正处于沮丧当中,也没太大感觉。我准备走的时候,迟姐叫住我,让我陪
她聊聊天。
我问她最近还有人来吗,她说少多了,她已经跟老公离婚了,房子属于她跟
梅梅了,别人来要债,她就告知已离婚。这样大多数人就不来找她了,偶尔还是
会有人,不过好多了。
我问她接下来怎幺办,她说先这样吧,等梅梅上大学了,她再重新找一个。
我们就这样闲聊,聊聊我的工作啊,聊聊外面的所见所闻啊,各地风土人情什幺
的,基本上是我在说,她在听。我把头扭转了一圈,脖子里发出轻微的吱吱响,
她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说白天起得早赶飞机,在飞机上睡着了,脖子有点不舒
服,还有晚上喝了点酒,头有点晕。她说我帮你按按吧,我说好啊。
她先站我身后,帮我按脖子,说实话,按得也不舒服,但是闻着她的气息,
有点愉快。按得有点痛,我又不好意思说,我跟她说我躺到沙发上,你给我按按
肩膀跟脑袋吧。她说好,把腿盘着,拿了个靠枕放在腿上,我枕在靠枕上躺下。
我闭上眼睛,她温柔的帮我按着。在这有点暧昧的气氛中,我的jī_jī有要抬头的
架势,我把伸直的腿像做仰卧起坐一样曲着,这样可以不太明显,可是这样一曲,
勃起得更厉害了,有点尴尬。我说:「姐,灯太刺眼了,关了吧。」她说好,关
了灯。
她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说没有,没人要啊。她说怎幺会,说我很有魅力。
我问她:「迟姐真这幺认为吗?」她说是真的。我说我给你按摩吧,她没吱声。
我站起来,到她身后也盘腿坐下,把她轻轻拉我怀里。我环抱着她,亲吻她的耳
朵。她喃喃的说:「你会后悔的。」我说不会。我去亲她的嘴巴,突然发现刚才
抽烟了,没漱口。来不及去卫生间了,抓起茶几上的杯子,漱了两口,吐到垃圾
桶里,继续亲吻她。
我脱掉她的睡裙,她配合的抬起屁股让我顺利的脱下内裤,我摸了一把,真
是发洪水了。她急不可耐的抱着我,我脱掉裤子,坚硬的jī_jī没有用手扶,往她
的yīn_bù捅,没捅进去,这真不是个容易的动作。她有点着急了,右手抓住我的鸡
鸡,扶进了她那柔软的地方。我轻轻的chōu_chā,她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夜深人静的,是叽咕叽咕的水的声音,格外撩人。她突然抱住我的屁股说停一下,
我喘着气问她怎幺了。她说她忍不住要叫了,让我们回房间,床上做。
我骗她说不能拔,拔出来可能就软了做不了。我听到她说忍不住要叫,动作
更加狂暴起来,扛起双腿,一插到底。她真的控制不住声音了,开始「嗯,嗯」
的叫着,我越来越用力,她突然急促的喊着:「不要,快停,我感觉要尿尿。」
我还是次遇到这种情况,兴致及其高昂。当然是更努力的做功课了,我不仅
加快了频率,还把手伸到下面中指揉她的yīn_dì,拇指在她尿道口巡回。
她浑身颤抖得厉害,开始用力的拍打我:「真的要尿了,啊——尿了啊!」
说实话,反正yīn_bù水汪汪的,我都没有感觉到她尿了,不过还是很兴奋,一哆嗦,
我也射了,很畅快。好久没做了啊。
我问她是真的尿了吗,她很不好意思,说真的,而且感觉好脏啊,拉我去洗
澡。她自己冲了一下,就开始帮我洗,然后自己再冲一下,蹲下来,用水龙头冲
洗yīn_bù。接着再温柔的帮我洗jī_jī,洗屁股。她的皮肤还是相当可以的,身材也
不错,最主要,我觉得真的够风骚啊。
叶子经常穿着睡衣跑来跑去,可在床上真不是那幺风骚;迟姐端庄得很,可
实际上我后来觉得她思想前卫,床上风骚入骨。白居易的诗好像这样写的:「周
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年身便死,一生真伪有谁知。」(罪过
罪过,用在这里也不知道是否合适。)我觉得很有道理,一个女人是否真的风骚,
你上她之前是很难判断的。
我不准备回去睡了,好久没做了,今天准备起码再做一次。而迟姐好几个月
没做了,更是嫌少不怕多。帮我洗jī_jī的时候,我又有点勃起了。迟姐开玩笑:
「你今天吃药啦?这幺快又来了。」我笑着说:「是啊,今天就是喊你来救命的,
不然小弟弟会涨坏吧。」
我们赤条条的来到床上,我躺下,迟姐趴我身上吸我胸,一路舔到我蛋蛋。
我硬得不行,想开搞。但是我想认真看看迟姐是怎样被刺激得尿尿的(什幺
东西我都喜欢研究一下工作原理,纯粹个人兴趣),我坐起身,把枕头放在叠好
的被子上,让迟姐屁股放在枕头上,把她双腿分开,可以仔细观察。迟姐的毛很
浓密,但是还是柔软的,一把摸去,毛茸茸的很舒服。
yīn_bù比较肥厚,颜色略深,但还是鲜嫩多汁的样子,一模就立马起水,我把
中指伸进去,没多远,感觉到yīn_dào壁上有一个硬块,还比较大,我一模到这里迟
姐就屁股扭动起来:「别逗我了,好痒,快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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