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鑫手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阴测测地勾起唇角,弯了腰,轮廓分明的脸压过来。
“找操来了。”
不是问,而是带着轻佻的肯定。
两人离得很近,可男人的唇迟迟不落下来,眼神更是如有实质,在付屿脸上移动着,凛冽而暧昧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唇上,麻酥酥的感觉让她腿一软,但没等她滑下去,就被坚硬有力的臂弯捞住,腰窝被摁着往那人怀里压了压,付屿能感觉到那浴袍下好硬一根长棍子。
“你当嫖妓呢?”
梁鑫扯住两只纤细的手腕,一把钉在付屿的头顶。
“不高兴了当不认识,高兴了就来一炮?”
梁鑫身下不怀好意地往前顶了顶,直顶得付屿心肝肺乱颤。
“哥哥器大活儿好,上瘾了?”
梁鑫又是狠狠一顶,钳住她腰的手更用力地捏着,付屿觉得好像要被捏碎了,难受地扭动着身子,却引来男人一顿耻笑。
他趴在她耳边,嘴唇碰触她的耳垂,要含不含的,惹得付屿轻轻颤栗。
“就这么急,嗯?”
”你松开,你是哪门子哥哥?谁急了?爱做不做!”付屿气炸了,愤怒压过心里的酥麻,呲牙裂嘴地回击,张牙舞爪地挣扎。
梁鑫眼神黯了又黯,跟抱小孩儿一样拖着怀里小东西的屁股,大步朝屋里走了几步,将人狠狠地压在床上。
付屿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上压着一个又硬又重的庞然大物,让她快要透不过气。
“你怎么这么粗鲁?!”付屿难受的眼泛泪花,咬牙切齿地控诉着。
梁鑫阴鸷地一笑,狠狠咬住了她的嘴,扫荡般狂放肆意地在她嘴里攻城略地,绞着她的舌头大力吮吸,痛得她舌根像被连根拔起。
那人却游刃有余,吻都不能堵住他的嘴,唇齿交缠间,还不忘回击讽刺她。
“温柔找你江哥哥去……”
付屿一窒,心犹如被扔进五味瓶子里,酸咸辣苦,唯独没有甜。她不争气地流下眼泪,狠狠地咬了那人的舌头。
梁鑫倒吸一口冷气,直起身子,抹了抹唇角,竟然有血渗了出来。
真他妈欠操!
梁鑫一把将付屿的身子翻了过去,提起她的腰,扒了她的裤子,然后扯开身下的浴袍,俯下身凑到她耳边。
“粗鲁?想不想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粗鲁?”
话音未落,男人直起身,将那紫黑的一根不带一丝犹豫地刺了进去。
付屿身下一痛,只觉得身体被戳了个窟窿,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后的人就狂风暴雨般操弄起来。
粗重的喘息下,付屿感觉屁股被狠狠地拍打着,低沉的声音又传过来。
“这么粗鲁地操你,爽不爽,嗯?”
付屿的腰被铁一样的大掌钳着,仿佛要被掐断一般,那撞击也一下快过一下,更一下深过一下,让她整个人就像风中的细枝,被大风摇着,晃着,找不到方向。
恍惚中,付屿想到和江齐瑞的性事,那种时候好像总是春风和煦的,即便激情难耐,也有着深情款款的节奏。就像江齐瑞这个人,深潭一样,平静无浪的表面之下却藏着暗流,拖着你只能随着他的节奏沉沦。
而此时此刻,付屿身上的衣服都没脱,只裤子被扯到腿间,后入的姿势,除了固定住她的那双手,两人相连的地方只有身下的穴。
这xìng_ài,那么直白,原始,野蛮。付屿觉得自己就像一条狗,被迫承受着身后人的索求。
可是,虽然痛,虽然羞耻,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跟着沉沦。那花穴里的水逐渐泛滥,顺着那人粗硬的ròu_bàng被带出体外,她的大腿根儿、屁股,还有男人的浓密草丛、柔韧鼠蹊,都被溅上了黏腻的汁液。相连的地方不断传出啪啪啪的声音,而花穴中也传来唧唧咕咕的水声。
梁鑫只感觉到那穴很快不再干涩,温暖的汁液一股一股地流出来,内壁的细肉吸着他,咬着他。明明一开始是惩罚,现在自己也跟着沉溺,无法自拔,也不知道谁在惩罚谁。
身下的小丫头,用穴勾着他,让他发疯,可光是身体的沉沦又让他感觉到某种空虚,他只能更加大力地操弄,刺激着身下的人,让她跟他一起堕落。
“付屿,老子让你快活吗?”
电光火石之间,付屿听见那声音像是嘲笑,又像是自嘲,凉凉的,似乎带着一丝无奈。付屿觉得自己可能被操坏了,眼前一白,软软地瘫了下去,迷糊间心里传来一个声音。
还真是像条狗啊。
屈辱吗?
如果说江齐瑞带来的屈辱是隐匿的,那这个男人就是赤裸裸的。
这个认知让付屿的心突然绞痛难忍,一股巨大的悲伤笼罩下来,压得她透不过气。她再也受不住,像个受伤的小兽一样呜咽起来。
梁鑫本来被小姑娘穴里一浪高过一浪的吸力差点弄泄了,正咬牙忍着,却听到身下传来一阵哭泣,那声音压抑着,藏着莫名的痛楚。他心里一下子慌乱起来,赶紧退出分身,将身下的小人儿翻过来。
小丫头确实哭着,眼泪哗哗地流,小脸儿痛苦地皱成一团,整个身体缩了又缩,好像要缩进什么神秘黑洞,消失不见了去。
梁鑫突然觉得心里一阵抽疼。他低下头一下一下吻着小丫头的眼睛,吮吸着,喝下她所有的泪,又轻轻地吻着她的两瓣唇,舔舐着她嫩白的脸蛋,她的耳垂,用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不断地安慰着。
“付屿,小乖乖……弄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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