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的媳妇,不管我和谁相好,都没有对不住我爹这一说!」少女冷笑。
不可否认,少女自打到村委会做事儿以来,口齿比以前伶俐得多了,更不可
否认,少女这话并不是没有道理。
做娘的愣住了,一时只觉得心里极苦,既因为平日里柔顺的女儿,竟这样和
她说话,又深深自责。
是啊,这原是自己对不起丈夫,对不起孩子们……
做娘的知道自己说话没条理,况且自己不守妇道在先,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女
儿,只有苦苦哀劝。
「娃呀……你听娘一句劝哩……」
「你是嫌我抢了你的男人,心里不痛快吧!」少女打断母亲,言辞愈发激烈。
「你……你咋能这样想我哩……我是不忍见他糟蹋你哩……」
「我爱让他糟蹋!让他糟蹋着我高兴!你不也爱让人家糟蹋吗?以前咱家里
成分大,你是没办法,现如今早不兴阶级斗争了,也不兴生产队了,都是各种各
的田,各吃各的粮,你咋还要人家糟蹋哩?晌午时候,我根本就没喝醉,我就在
里面看着哩,你给人家喝尿舔尻子,我都看着哩!」
女人又崩溃了,她又埋头恸哭起来。
少女也不知自己的言辞怎会如此犀利,看到母亲被自己说哭了,不由得心软,
于是就坐在炕头,幽幽的说:「娘,你甭怪我,我也不怪你,要怪就怪咱娘俩个
都是贱命……」
女人越发哭得伤心。
少女换了语气:「娘,你也甭难过哩,女人家不就是侍候男人的命吗?我叔
虽说是恶人,但对咱娘俩好哩,咱娘俩个好好侍候人家,有啥不对哩……」
女儿说的好像句句在理,做娘的竟无法反驳,只是边哭边念叨:「娃呀…
…你这样子……往后咋嫁人哩……」
「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往后该咋样,都要老天爷说了算哩……」少女幽幽
叹息。
女儿大了,做娘的明显感觉到,女儿再不是以前那个乖乖巧巧,懵懵懂懂的
小女娃儿。
女大不由娘,这原是祖祖辈辈的老话,此时此刻,做娘的终于深切感受到,
这老话的真正意味。
做娘的擦了眼泪,低声问女儿:「他今晚来哩?」
「来哩,我把门给留着哩,估摸着快来了……」
「我还是转不过这弯儿哩,娘女两个都给人糟蹋……我转不过这弯儿哩…
…」
「转不过就慢慢转,你睡你的觉,甭管我俩干啥,你想听就听,不想听就把
耳朵捂上!我小时候,你没少让我听哩,今晚你听我!」
少女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今晚和娘说话,总是火药味儿这么重,是
抱怨母亲给了自己阴影重重的童年,还是抱怨母亲晌午的不配合,还是想要帮着
男人,让母亲尽快转过这弯儿。
或许,这些心思都有吧。
宋满堂推开虚掩的院门,跨进这窑院时,少女已迎了出来。
「叔,饭给你留着哩,我再去热热。」少女自自然然大大方方招呼,仿佛妻
子招呼晚归的丈夫。
「呵呵,饭不吃了,晚饭陪乡上的技工,在你满元叔家里吃过了。」男人笑
着回应。
「那就进窑里洗洗,我煮了艾草水哩,你烫烫脚,解解乏。」
男人极惬意把少女搂进怀里,亲了个响嘴,低声询问:「你娘咋样,没闹腾
吧?」
「睡了哩,她还闹腾啥,我刚顶了她几句,她全都受了哩……」少女低声说。
「没闹腾就好,依她的脾气,也闹腾不出多大事儿。等会上了炕,咱该干啥
干啥,敞开了干,放开了干,好好晾着她。」男人揽着少女丰盈饱满的臀蛋子,
一边缓缓掰扯,一边低声吩咐。
「我知道哩……」少女娇羞低语。
晌午时分的欲火,都被硬生生浇灭,此时此刻,重新燃烧起来的欲火,比熄
灭前愈发炽烈。
崖畔上艾草的香味,在五月初夏的夜风中尤其浓冽,艾草并非春药,然而,
此时此刻,这香味几乎比春药更加让人迷醉。
早晌那条喇叭裤已经晾干,少女又穿在腿上,薄料喇叭裤包裹着的臀蛋子,
摸起来极为惬意,男人已摸出这少女没穿裤衩,于是极享受摩挲着少女臀瓣,反
反复复掰开又合拢。
「叔……你掰得我……想……想放屁哩……」
夜色中,少女把脸埋进男人胸膛,羞昵低语。
「嘿嘿,想放就放,这事儿还用得着汇报么。」男人调笑。
「我怕你笑话我哩……」少女羞语。
「笑话啥,我又不是没见过你放屁,嘿嘿!」男人不由得有些好笑,到底是
孩子心性,这事儿都要拿出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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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笑话都由你……就怕你嫌弃哩……」少女的羞语愈发呢哝。
「嫌弃啥哩,你身子里里外外,不管啥东西,叔都不嫌弃,爱都爱不过来哩!」
男人极宠爱抓着少女臀瓣,愈发掰扯。
少女愈发哼哼唧唧忸怩,一个极纤细的响屁,随着男人掰扯,极婉转释放出
来。
「呀……羞死个人哩……」少女钻在男人怀里,羞得浑身烫热,甜蜜得浑身
颤栗。
这一刻,男人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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