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曼却对齐烈的打量感到不解,一手揉上自己的胸,微微嘟起红唇呻吟般地控诉。
“怎么玩呀~”
齐烈低头轻轻舔咬着她的下巴,语带笑意地问道,“你想怎么玩?”
林曼甩了甩自己的下巴,凑到了齐烈耳边,模仿地咬着他的耳垂,笑意吟吟地答道,“我想让你,狠狠地狠狠地chā_wǒ。”
“插这里。”林曼指了指自己被啃咬地红肿的唇。
“插这里。”林曼又指了指刚经历过一场性事变得糜乱不堪的私处。
“还有这里。”林曼扭着屁股翻向齐烈,指向了自己的gāng_mén处。
齐烈被林曼吐气如兰的红唇、被她白皙宛若无骨的食指还有那言语中按耐不住的求欢给迷惑了。
他从林曼灿若星辰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
他紧紧掐着林曼盈盈的细腰,一遍又一遍地描绘着她身上的红痕。
下一秒顺势扭过她的下巴含住她的艳红小嘴,林曼还维持着背对齐烈微微弓起的姿势,齐烈的手从底下越过林曼的小腹直直往下,触摸到了那一片浓密,以及略有些肿的软肉,直直地往里一捅,刺激得林曼又是难受又是舒畅地媚叫起来。
齐烈见状,目光却越发凶恶。
擎天的巨物就在gāng_mén的前方蠢蠢欲动,仿佛兵临城下的巨兽。
齐烈放在林曼腰际的左手沿着身体的曲线往上摸索,罩住浑圆的翘乳,用两指夹住挺立的粉红rǔ_tóu,把它当作灌满水的气球般大力地揉搓着。
就在林曼被繁复的技巧弄得苦不堪言时,齐烈重重地往前一顶。
硕大的器物挤进了窄小的甬道,夹得齐烈又爽又痛。
不等林曼断断续续的呜咽与求饶,齐烈的双目像是染了血一样红,口中还不停下意识地嘶吼着。
“好,插!插,插死你!”
“干死你这个sāo_huò。”
「今天就到这里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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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当空。
林曼没什么睡意,趿拉着齐烈睡前摆在床边的拖鞋走出卧室。
就像有强迫症一样,齐烈对生活的细节与质量要求很高。
站在阳台上,几盆绿植蜷缩在朗月下、在微寒的秋风中。
林曼裹紧了肩上的毛毯,视线不知不觉中移向了白雨薇家的窗台。
白雨薇倚靠在窗前,抬眼对上林曼。
来自青春的怒视。
白雨薇不理解,林曼何德何能。
白家老宅离大学远,家里就在校园附近的小区买了套公寓。
她第一次见林曼就是在小区配套的健身房里,还是一年多前。
扎了个松松的马尾,一身紧贴肌肤的露脐黑色运动短装,正在跑步机上跑步。
一双长腿、两只大胸。
最惹眼的还是那张骚媚的脸。
健身房里许多人眼睛都看直了,低声议论着,时不时还漏出几句男人的调笑和鄙薄。
-叫林曼阿。
-居然没整过。
-可还是个婊子阿。
-小区的房子也是金主给买的。
-听说最近金主不要她,还失业了吧。
-都二十八了。
-那岂不是给钱就能上。
白雨薇对林曼这种类型的女人带有深深的偏见。
从小就被教导得当心那些狐狸精,不管是自己还是将来的老公。
毕竟相由心生。
所以白雨薇对自己天生的清纯之姿从小就非常满意。
于是她自信地走到了林曼左手边空闲的跑步机上,理所当然地,鲜活而青春的身材也吸引了很多人的视线。
时不时地往右边瞟了几眼,发现那个骚浪的女人跟自己进来时一样,仍然在不紧不慢地跑动。
过了一会,一个角落突然传来一阵尖叫。
健身房里的悬挂在天花板上的大电视正放着财经新闻。
齐氏上任刚满三年的年轻董事第一次公开接受电视采访。
好年轻,才三十一岁。
面容俊朗,剑眉星目,回答问话时的礼貌与贵气缓和了几分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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