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借宿,看门人跟我也不陌生,点头同意了,还同意我搭伙。
我白天就满县城找工打,晚上和看门人胡扯,日子一天天过去,放榜的日子
快到了。
这天,我正要出门,远远看见教导主任骑着车过来,一看见我就没头没脑地
嚷开了,我听半天才明白,高考成绩出来了,我是全地区、全省第三,市教
委的车子一大早就奔我家去报喜了,主任不由分说拉我上车奔家去了,我心里有
喜有忧,不知如何面对母亲。
来到家门口,已经围得水洩不通,我被人簇拥到屋里,在接下来的一个多小
时里我脑袋是一片混沌,最后领导留下三千块钱走了。
母亲好言遣散满院的乡邻,又支走弟弟,然后看了一会我,对我温柔地说:
「你先坐一下。」
我尴尬地坐下不解地看着母亲,只见母亲竟从门后抽出一条扁担,我一看要
糟糕,急忙用胳膊护住头趴在桌上,扁担像雨点一样落下,我咬着牙哼哼着,就
是不求饶,就在我将失去意识的时候母亲丢掉扁担,我鬆了一口气就昏过去了。
醒来时天已黑了,我躺在炕上周身像火烧一样,我伸手摸了几下,发现弟弟
不在,母亲坐在炕角上好像睡着了。
我想翻个身,不想手脚不吃力,我又倒在床上母亲被弄醒了,她移到我身边
满脸是泪地说:「你、你这畜生,你对得起先人么?」
我无言以对扭过头去,母亲不依不饶地抓过我的手叫道:「你说话呀!」然
后,脸贴在我手上呜咽起来。
我静静的看了母亲一会儿,感到浑身燥热,脑袋一热,便抽出手去解母亲的
汗衫纽扣。母亲捂着脸哭,却没阻止我,我的手温柔地抚摸母亲的胸脯,母亲的
胸脯还是那么有弹性,从僵硬的rǔ_tóu和乳晕上传来母体的悸动。
母亲忽然捉住我的手,把它贴上脸颊摩挲了两下又吻起来,再把我的手按到
她rǔ_fáng上,她的泪眼迷乱地看着我悠悠地说:「妈妈不好。」
我咬着牙侧过身,另一只手伸进母亲的裤衩,那里已是大堤决口,我把食指
插进母亲的yīn_dào里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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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闭着眼、仰着头,发出销魂的喉音,忘情地拉着我的手在她rǔ_fáng和小腹
上游走。
我渐渐忘了伤痛,看着母亲渐入佳境,情欲像洪水一样爆发出来,我再也按
捺不住,笨拙地将母亲扑倒在床,艰难地爬上她身子。
母亲嘴里含煳不清地喊着:「不要啊!」却配合着我脱掉各自的衣物,然后
双手双腿紧紧地抓住我,还用小腹部挤压我的jī_bā。
我立刻进入母亲的身体,再吻着母亲,母亲紧紧抱住我屁股,和我在床上揉
来揉去。鑽心的痛楚,让我的情欲高涨,我粗暴地在母亲荒了多少年的玉女地上
耕耘着。
母亲终于放开嗓子,发出让我疯狂地叫床声,我体察着母亲yīn_dào的状况,在
她要洩身的那一刻,将浓精射入她的子宫。
洩了身的母亲还是不放开我,双腿有力地夹住我的一条腿、用yīn_chún摩擦着,
还在我脖子和脸上狂吻。
我也意犹未尽,一只手继续挑逗母亲的rǔ_tóu,一只手抠着母亲的gāng_mén,母亲
又含煳不清地叫:「我要!」
我再次攻进母亲的玉女地,这次和母亲死缠了好大一会儿,母亲才瘫软下来,
她嘴里还嘟囔着:「妈下手重了,妈好爱你。」
我还在母亲身上喘息着,听了这话,又一次奋起攻入母亲身体。
母亲再没有力气了,她把双手搭在我肩上,双腿分得大大地任由我冲撞,我
射不出精来,只好用僵直的jī_bā去撕扯母亲的下体,我感到精疲力竭时,母亲也
昏死过去。
这时伤痛开始折磨起我来,我哼哼着爬起来,坐到床边清凉一下。
母亲回过神来,在我背后发出压抑的哀号。我转过去,看见母亲蜷缩成一团,
只把白晃晃的屁股、丰腴的后背以及一弯被挤压变形的rǔ_fáng留给我,我伸手捉住
她的rǔ_fáng,用手指轻轻地捏着已经软下来的rǔ_tóu。
母亲不爲所动,哭得更伤心了。
我感到索然无味,便放弃了挑逗,接着穿好衣服下了床。我留恋地看了母亲
一眼,母亲还在哭,我转身走出屋外,老潮冲我叫了几声,这时屋里的母亲忽然
凄厉地大声哭起来、声声泣血。
好在周围没几户人家,没人在意这静夜少妇的哀号,我想母亲是用哭声向老
天忏悔,并希望留住我。
但我又怎能留下?天亮时我赶回县城。
作爲高考状元,我获得了更改志愿,挑选学校的权力,我挑选了一所师范大
学,学校的招生老师,亲自找到我并对我非常满意,在了解了我家庭状况后,我
获得了一项教育基金的奖学金及校方的助学金,我终于不用爲钱发愁了。
我依然住在学校门房,到门房来看我的人络绎不绝,竟还有来相女婿的,让
我哭笑不得。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到了初、高中开学的日子。
弟弟来到县城,几经周折地打听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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