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vin心想,第一次见这么脆弱又乖巧的老大,他一定要好好呵护才是,在心里握着拳头喊了声加油后,一鼓作气,用力往上一提。
哟嚯!
成功了!
老大在单手配合他的情况下,成功地坐起来了!
gavin轻松地呼一口气,感觉自己功不可没,心情大好,一拍屁股就坐在了床边,看那架势,好像要和赵睛侃侃而谈一番,结果单饶冷锋一扫:“gavin,坐到子深那边去。”
莫子深一进门就已经在门边的沙发处坐下了。
gavin天真无邪,左瞧赵睛,又瞧单饶:“老大,为什么啊?”
赵睛咳咳,话说,还是得回到这双躲在被子里偷情的手啊。
她趴在床边坐着,那只伸在被子里的手,从头到尾一直被他捉着,就连刚才gavin扶他起来,他也没松开。
这人捉着就算了吧,一会儿轻轻挠一下,一会儿使着劲摩挲,一会儿用手指弹一下,一会儿十指交叉,一会儿又被他托住,在他的腿上游走。
这个男人,真的是——
所有十指间可以纠缠的姿势,在这散发着他体温的被窝里,被他孜孜不倦地尝试着。
多么禁忌而充满情调的指尖缠绵啊。
然而,gavin一个大屁股坐下来,被子瘪下去一大半。
赵睛下意识把手往外抽,被单饶紧紧捏住,直接放在了某个部位。
赵睛的脸顿时红成熟柿子,咬牙地瞪着单饶,单饶神色淡淡地把gavin轰离床边。
gavin不经意间酿此大错,浑然不觉,无情被轰,灰不溜秋地走到莫子深旁边的沙发处,挠着头发纳闷地坐下。
gavin用眼神问莫子深:我分明是个功臣啊,老大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莫子深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用眼神回了他两个字:傻逼!
单饶看着莫子深,问道:“小南非的事,现在怎么样了?”
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一只手正捉着赵睛的手,强行地摁在某个地方,赵睛此刻的内心是无比狂躁的:谁能告诉她,她为什么会爱上这样一个男人?!
莫子深回:“欧阳泰让他的养父母把六年前对他的收养证明发了过来,再加上我们搜集的物证,人证物证俱全,小南非的这窝领导班子,罪名是完完全全地落实了。”
赵睛见单饶听得一脸认真,心里一万头草泥马飞过,她也来劲了,一把握住他那个地方,时不时捏一捏,挑弄一下。
单饶扫了她一眼,她挑衅地朝他吐了吐舌头。
莫子深接着说道:“除此之外,在我们的提醒下,警方顺藤摸瓜,查到小南非背地里和一些枪支走私、人贩子均有交易,警方准备通过小南非把这些枪支走私团伙和人贩子团伙一网打尽。”
赵睛伸在被子里的那只手玩得乐此不疲,单饶也不点破,由着她玩。
gavin接着莫子深的话,继续说道:“小南非领导班子里的二十多号人,除了八年前那场屠戮外,根据警方在惩戒站里搜集到的证据,这八年里,前前后后死在惩戒站里的一共有二十一人。至于有没有漏掉的,警方还在深入调查中从惩戒站内的那面照片墙来看,被害人生前因抵死不屈服,都受到了极其残酷的折磨。当然了,这些还不包括那些因折磨而妥协的人。受害人大多为外来人口,还有的就是像我们这种来寻求真相的人。”
赵睛闻言转过头来,手还顽强地捉着某个地方,她问gavin:“小南非这么大的产业,现在怎么办?”
莫子深答:“这个警方已经转交给政府处理了,金矿的开采权肯定要归还国家,这里面要走一系列的程序,应该会慢慢推进。小南非的所有工作人员有选择的权力,他们可自愿留下或离开。不过依我看,大部分人会留下吧,毕竟他们不用再受到之前一样的束缚,工资福利水平还远超那些一线城市。”
说到这,gavin抢说道:“今天医院里来了很多人哦,有没有觉得很热闹?”
单饶笑:“都是小南非的员工?”
gavin惊讶:“老大,你怎么知道?”
赵睛替他回答:“用脚丫子都能想到,这些人解脱了束缚,总得把植在手臂里的监听器拆了吧,来医院拆有保障啊。”
这个时候,赵睛握在手里的东西,已经硬成了一块石头,硬就硬吧,偏偏还是一块立着的石头。
她终于挑逗成功了啊。
可是为什么脸这么烫?
医生的嘱咐呢?!莫子深的讥诮呢?!gavin的语重心长呢?!
赵睛有种罪孽深重的悲痛感。她在心里权衡了一番后,决定把手抽出来,就让时间去熄灭那一团火吧。
结果——
单饶再次捉住了她的手,看着她的时候,眼梢是吊着的。
赵睛的内心深处,再度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悲鸣。
她撇开眼,不看他,又转头问gavin:“对了gavin,那个欧阳泰呢?”
gavin答:“他还在警局呢,毕竟他是八年前屠戮事件的唯一见证人,要交代的事挺多的。”
再往后,赵睛问的问题越来越没有营养,明摆着没话找话,单饶就这样由着她。整间病房里,都是赵睛和gavin一问一答的声音。
时间就这么白白地消耗着,赵睛握在手中的那团火却是长盛不灭。
她发现和gavin瞎扯的策略好像并没有太大的作用啊?
此时的gavin正兴致勃勃地下结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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