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三弟看到了。”
“所以,你应该明白的……我以后可能,真的会需要你帮忙。”
谢晏成看着她。这个娇小纤弱的少女,活的看似通透,在求死不能之后用尽所能想要让自己过得好一点,但终究也有她做不到的事。
他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你放心。”
*
林卿卿和宁嫔品评了一会儿她刚做完的紫藤图,看宁嫔喜欢,干脆就把画留在了宁嫔宫里。
宁嫔住的偏远,但林卿卿心情好,脚步也轻快,带着虹蕊开开心心地回了东宫,迎面就遇上她的小宫女急急忙忙出来,像是正要来找她。
“徐良媛家里捎来了好酒,太子去了她那里吃酒?”林卿卿眨了眨眼,“特意邀请太子大白天的吃酒,想必是好酒。走,我们也去尝尝。”
对于林卿卿的到来,徐妍自然是既惊且怒,但已经喝到微醺的谢晏安看到那一角月影白翩然而至,真可谓是又惊又喜。
这种近乎明晃晃“争宠”的行为,卿卿以前可从没有做过。不但如此,她也鄙视孙良娣、于奉仪等人为了他的宠爱使尽手段,和徐良媛争宠。
——细想起来,即使上次她找上门来惊扰了他的宠幸,导致徐良媛落胎……也不是为了争宠,只是为了让他不要落下“白日宣淫”的名声。
谢晏安一阵恍惚。已敛裙落座的林卿卿的娇美的脸和那个跪在雪地里面目苍白的面孔无限重叠,又渐渐分离。
“太子妃娘娘素来雅致,平日里顽的都是些妾们不懂的东西。怎么今日好兴致 ,也来和我们吃酒?”徐良媛终于没忍住。
林卿卿笑笑:“饮酒就不是雅兴了?”
她伸手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声音低柔:“酒为欢伯,除忧来乐*……酒能让悲伤的人忘掉痛苦,让欢乐的人更加快乐。小小一杯,就能解忧消愁,所以从古至今,所有盛大的节日都有饮酒的习俗。”
“恰如其分地痛饮美酒,也是雅兴。”她浅浅抿了一口,抬起眼看向徐良媛:“不过,我是听说徐良媛得了好酒才来的,方才一尝,倒不如平日饮的金波春甘甜。”
“那是卿卿,不会喝……”谢晏安闻言大笑,伸手勾起林卿卿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柔软的嘴唇顺从地张开,酒液从他口中渡入她口中。林卿卿吞咽不及,透明的酒液从唇角溢出,又被正深深亲吻她的青年舔入口中。
安静的春日宫室中,唇舌辗转的声音合着湿哒哒的酒液,格外清晰。
徐良媛脸色越来越难看,盯着林卿卿的眼睛几乎要冒火。谢晏安终于松开了林卿卿,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到对方又提起了酒壶。
“殿下,不可!”徐良媛惊叫出声,对上对方醉醺醺扫过来的桃花眼,勉强一笑:“您喝的那酒性子太烈,是我兄长特意孝敬您的。娘娘喝一点还行,要多喝的话,还是喝妾这壶甜酒……”
谢晏安被美色和美酒双重刺激,懒得听她多言,不耐烦地挥一挥手:“她喝多了自然有人照顾,不用你管。”
娇小的美人还在往他怀里缩,素来雅静的雪白面庞难得被逼出诱人晕红,祈求地看着他摇头。
“不行……”谢晏安又喝了一口,低头一笑,哺了过去。
“卿卿这么甜,孤还没尝够呢。”
*
“殿下,殿下……您还好吗?”林卿卿缩在谢晏安怀里,不安道,“让人送醒酒茶上来……啊!”
身体突然失重向下坠去,很快又被接住。
林卿卿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细白手指揪住他胸口衣襟,胸脯剧烈起伏。“殿下……”
谢晏安笑眯眯地低着头,想看看她能说出什么来。
“……坏!”教养良好的贵女终究说不出更多,撒娇似的呜咽了一句,索性伸出手抱住青年宽阔肩背,将整张脸都埋入他胸口。
将怀里娇软美人打横抱进房间,宫女立刻惊喜地退出,贴心地关好门。
谢晏安将人放在床上。月影白的衣襟散乱,他索性伸手拉开,眼前看到的是久已遗忘在记忆中的美景……
如雪洁白,如玉无暇,如脂柔软。
他爱不释手。
林卿卿咬着嘴唇,一只手放在他肩头,说不清是迎合还是推拒。她并不是初经人事的处子,可是眼神纯洁无暇,朦朦胧胧地看着他,近乎落泪。
她是太久未承宠了。
“没事的,卿卿。”谢晏安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怜惜,低头轻吻她的眼睫,“交给我……”
肩头的手松下来,搂住他的脖子。
秀美的少女终于向他展开自己的身体,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他。
谢晏安是那晚才第一次发现,无需娇声呻|吟或是狂乱扭动,林卿卿只需要用那双清水眼欲泣不泣地看着他、直到受不住了才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轻吟,就足以让他失控。
明明不是第一次亲近……但其中**蚀骨的滋味,还是让他多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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