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蒂娅是当地人,但是一个爱学习的女生,在这个女人饱受歧视的社会里,她能够出国留学,就足以证明她是一个出类拔萃的女孩。而她出国也源于中非关系发展的契机。她就是中国当时扶持一大批非洲各国青年学生来中国留学的幸运青年之一。所以,她不但对中国抱有很深的感情,也能讲一些华语。如今,她又跟一个中国医生搭档,感觉自己非常荣幸。她这一路上,跟肖爱军友好而亲切地交谈着。
肖爱军因为要去的耶呼尔山比较远,还搭上了一辆便车。这是一辆卡车。由于当地人对中国人怀着一份很传统的好感,再加上有杜蒂娅这样的当地姑娘,所以司机毫不犹豫地送了他俩一程。
杜蒂娅等到了距离耶呼尔山就近的地点才招呼肖爱军下车,并谢过了那个司机。
“肖医生,咱们再走不到三十里,就到耶呼尔山脚了。”
杜蒂娅一跳下车,就指着前方兴奋道。
不料,肖爱军一边往那个方向走,但却皱起了眉头:“恐怕我们今晚真赶不回去了。”
杜蒂娅一边紧紧跟随着,一边诧异道:“为什么?现在还不到上午九点钟呢。”
肖爱军不禁苦笑:“那你想想看,等咱们徒步再走出三十里,得到什么时候了?”
杜蒂娅眉头一蹙:“那大概接近中午了。”
肖爱军点点头:“是呀。我们既然要进山,起码要搜索小半天吧?那你想想看,我们这再走回去,得需要多少时间呀?”
杜蒂娅终于醒过味了,不过并不介意,而是爽快道:“只要您肖医生不怕夜里受山里的凉风,那我甘愿奉陪。”
“唉,这真是难为你了。”
“没事。我从小的时候,就在那山里住过。”
肖爱军显得很诧异:“哦,还有这回事?”
“是呀。我的老家距离那座山并不远,当时跟随几个哥哥去那里玩,结果迷路了,在山里转了一宿才走出来。”
“哦,怪不得你很熟悉那里呢。原来家就在附近呀。”
杜蒂娅眼睛不由一亮:“哎呀,我真是糊涂死了,假如咱们今晚回不去了,可以住我家呀。正好我好些日子没有回家了。”
肖爱军立即摇头拒绝:“这恐怕不太好吧。你们这里的风俗是排斥女人领外面的来客的。为了不给你造成不良的影响,我还是住宿在山里吧。还好,我们已经准备了很多应急物品,完全可以在山里对付一宿。”
杜蒂娅嫣然一笑:“像咱俩能在山里过一宿,也是蛮浪漫的。”
肖爱军侧脸凝视了她一眼,随即表示:“其实你可以独自回家的。”
杜蒂娅眼神里突然饱含深情:“不,你要去哪,我就跟你到哪。”
肖爱军瞥了她一眼,心里不由一动,便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杜蒂娅好奇道:“您掏手机要给谁打电话?”
“当然给治疗中心的主任布莱特先生了。我们既然断定今天赶不回去了,就赶紧通知他一下,勉得他担心我俩出事了。”
杜蒂娅不禁露出赞赏的目光:“还是您想得周到。假如咱们到了耶呼尔山脚,恐怕就没有信号了。”
肖爱军一边拨电话一边感叹:“是呀。这里的通讯器材很落后,通话很不方便。”
等他俩最终赶到耶呼尔山脚时,果然是日头快到头顶了。
肖爱军伸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并问身边的杜蒂娅:“您累了吧?”
杜蒂娅也一边擦汗一边摇头:“还行,就是天气太热了点。”
“哦,那你赶紧喝一口水吧。否则一会向上爬山,就没有力气了。”
“好的,您也喝一口吧。”
肖爱军接过杜蒂娅递过来的瓶子,也咕咚了一口。不过,他在杜蒂娅坐下来休息时,并没有消停,而是沿着山脚仔细研究起那些植被来。
杜蒂娅不由好奇道:“喂,您难道不累吗?”
“我不太累,正好趁机研究一下山脚旁的这些草本植物。”
杜蒂娅目不转睛地望着肖爱军:“肖医生,我觉得您现在不像个医生。”
肖爱军立即把目光从眼皮底下的植被上转移到了她的身上:“杜蒂娅,您何出此言呢?”
杜蒂娅一看他惊愕的目光,顿时忍俊不住了:“呵呵,我觉得您现在更像一个植物学家。”
肖爱军突然张口咀嚼一下手里采下来的一种奇怪的野草,然后皱皱眉,再吐了出来,并风趣地问道:“你看到过植物学要品尝他研究的东西吗?”
杜蒂娅不禁嗔目结舌了:“您干嘛要品尝它的味道呢?万一中毒该怎么办?”
肖爱军满不在乎的样子:“我如果不品尝一下它的味道,怎么能清楚它是否有药性呢?因为我只是用舌尖感知它一下,即便有毒,也对我伤害不大。”
杜蒂娅依旧后怕:“万一它真有剧毒的话,您就是不往肚子里吞咽,也恐怕要您的命呀。”
肖爱国淡然一笑:“我对于毒性植物还是有鉴别能力的,刚才一看它的叶子和所散发的气味,就知道它不会对我产生多大伤害的。”
杜蒂娅依旧质疑:“我跟您出来采草药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怎么才发现你品尝野生植物?”
肖爱国平静地解释道:“我们以前采集的草药都是我熟悉的物种。如今要攻克‘星格热’的难题,就必须尝试其它没有接触过的草药。就拿您们的k国来说吧,这里植被其实蛮丰富的,有许多我们中国稀有的植物,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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